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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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脑缺老板发来了不知第多少条长语音,这次我不用再听这老狗逼絮絮叨叨,因为我决定自杀了,没有什么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是活着没啥意思,在这个世界上又没什么留恋,死意盘桓在我身旁很久,撑到这个时候也不算我懦弱。从小到大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倒霉的人,靠山山倒,靠海海平,一失足成了大瘸子,再回首还能闪了腰那种,喝凉水都容易塞牙。 刚把脖子套进系好的绳结,一团子人从窗外砸进来生生从天花板把我扑了下来。 是的,一团子人。 眼前是一地的碎玻璃和明显还没缓过来劲儿坐在地上直发懵的小东西,一张白白净净的小圆脸,乌溜溜的眼珠子下意识冲着我眯成弯弯两条缝,长得还挺可爱的,只是在这场景下怎么看怎么不太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我cao,你谁啊?” “这他妈24楼!你怎么飞进来的???” “先生您好,我是76号实习天使张颂文,平时负责我们单位的心理疏导,办事处这边检测到您有强烈的死亡意愿,但由于近期死亡人数过多您还没摇到号,所以…”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拍打自己的衣服,解开两颗风衣扣子检查有没有掉进衣服被遗漏的玻璃碴子。 “你是来劝我别自杀的?话疗对我来说不管用,哪儿来的回哪儿…”打断他的话说一半我噎住了,哪有天使这么穿衣服…外头风衣裹得严严实实一点儿不露,里面皮短裤配高跟皮靴,天使不都应该一身纯洁无瑕小白袍再光个小脚? “您要我陪您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成功唤起您的生存欲望,让您过得幸福快乐,我就可以长出翅膀转正式工啦。” 照理来说但凡是个脑筋正常的人都不会信这人说话,但是面前这小家伙嘟着一双红润饱满的唇瓣,润泽的唇珠一鼓一鼓可爱极了,一对黑瞳仁亮闪闪水盈盈看过来确实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情绪波动。 有点儿想日他。 想归想,这事儿明显不太现实,虽然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出现幻觉了,但这人确确实实从24楼窗外毫发无损撞破了我三层玻璃,或许真的有超自然现象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没有什么被大费周章如此欺骗的资本,不如看看他到底要带我做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我没有爱好,干脆做些你喜欢的吧。”张颂文似乎有些苦恼,皱起好看的眉头看我,或许是不太能理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没有兴趣爱好,思索半天他激动地一捶手。 “我想到了,我们一起孕育新的生命吧!” “嗯我都行,随便你…等等你等会儿…。?” 这天使,这他妈哪是天使啊这魅魔吧?我还纠结能不能牵人家小手,这就要开始跟我孕育生命了,我倒霉一辈子还能碰到这种好事儿? 事实证明碰他妈不到,张颂文带着我徒步十公里于凌晨五点半到达我们市最大的花鸟鱼虫市场,捧了十来盆我说不上来名字的花花草草、两大袋种子还有一只探头探脑的小王八,哼着歌一脸餍足把露台装点成他的小花园,他把自己弄得灰扑扑却笑得灿烂。我不喜欢花草,凌乱又招虫,家里确实有了生机,只不过不是植物带来的,是侍弄植物的张颂文。他又带着我溜达这里逛那里,把这城市里的人文景观看了个遍,歪着个小脑袋仔仔细细听导游的介绍,导游也难得碰到这么认真听她介绍的人,一时间更来劲儿了话筒震得我耳朵嗡嗡。 那段时间他兴致勃勃拽着我去体验各种好吃的好玩儿的,总是问我有没有觉得开心一些,有没有更喜欢这个世界,虽然我努力做出一副开心的样子,可是张颂文看着我时常觉得难过,即使我外表看上去跟活在这世界上的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可他毫无变化的身体昭示着我内心依然荒芜不堪,他可以按照生机勃勃的样子装点我的家,却没法改变我的想法。转折出现在我这次的拍摄任务地点定在了海边,张颂文说还没见过海想跟我一同去,他活跃在无边无际浅淡的蓝白水云间总让我想到一些柔软漂亮的可爱小东西,一朵云、一只脑袋圆鼓鼓的水母、一片白绒绒的布、一块崭新的小塑料袋,看他用旁边人好心塞过去的海星打水漂我笑得开怀,转头却看到他突然跪倒在水里。 酒店房间。 张颂文试图捂住自己有些红肿的肩胛骨,我去扶他却颤抖得更厉害,这份痛痒让他不自觉掉出些眼泪,本来平日里氤氲着雾气的眼眸就可怜又可爱,现在红着眼角漂亮得简直打眼。我心跳的频率高得吓人,本能般把蜷得更紧的张颂文搂在怀里,不知道天使是不是都像他这么白,两块红痕浮在他白如脂膏的背上像雪地里星星点点绽出的红梅。 我越碰他反应就越大,带着层薄茧的指腹摩挲那块凸起来的肩胛骨,他断断续续哀求着不知是让我滚远点儿还是力道更大些,张颂文半眯着眼睛泪光迷离闪烁,平时低沉磁性的声音喘叫起来竟带着柔媚,他任凭我一把把捋他的后背,意识模糊往我怀里拱,躺在我臂弯里不设防地仰着头露出白嫩细腻的咽喉,我忍了又忍才没有一口叼上去让他像只断颈的白天鹅般颤抖。我粗热的呼吸扑过去似乎隔老远都烫到了他,张颂文恍然大悟似的:“原来你需要的是拥抱,别怕,我陪着你,不会孤单了喔…”他那双平日里rou厚温热的手掌因为肩胛骨的疼痛微微泛潮,却也没忘了安抚似的轻拍我后背。 这真让我不理解,自己处在一种堪称狼狈的境地里还有闲心去安慰别人,我拽过张颂文的手摸我鼓起那一包问他:“我需要的是解决这个,可不可以?”他不懂其中的意味,只说能让我幸福快乐的事情他都可以陪我一起做,一时间我竟有些气急败坏,他对我这样好是真的为了我能开心还是为了长出翅膀。 不知道这非人物种需不需要灌肠,我剥下张颂文的裤子准备带他去浴室清洗,一分钟后我蹲在地上对着他这口肥嫩的小屄发呆,张颂文不光有男性的性器官,腿间还藏了一条rou嘟嘟的窄缝,这天使怎么不分公母…不对,雌雄…也不对……光晕打在阴阜上面映出晶亮亮的水光,刚才的疼痛让他浮出一层薄汗,我忍不住用舌头细细描绘那道浅粉色rou缝的形状,打了舌钉的舌尖轻轻勾弄两下被yinchun保护起来的rou蒂,张颂文就像被捏住后颈按揉的猫似的挣扎不动,他鼻尖渗出几颗圆润可爱的汗珠,睫毛也挂上了眼泪,统统被我亲掉。 我又去同他身下那两瓣软滑的rou唇接吻,他逐渐情动,浅粉色的rou花绽出旖旎迷人的艳粉,我猜测有一汪清泉藏在他xue儿里,否则怎么会潺潺流出这么多甘甜的蜜水供我舔食。 那口xue精致得三根手指恐怕都能撑破,cao进去时每一处都在细细麻麻嘬吸我的性器,爽得我腰眼酸麻,张颂文无意识挺着胸膛,正方便我去含吮嫩粉色的小奶尖,他乳rou丰润饱满,奶尖子微翘着坠在上面,轻咬两下就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啄我的唇。我专门用舌尖去探他的乳孔,如愿以偿听到了好听的惊叫。 我cao得又急又深,几乎是迫不及待想把他融进我的身体,张颂文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球上翻,张大了嘴巴急促喘息,他试图把声音咽进肚子却也还是被顶出几声yin媚的尖喘,我有些急切地进犯他yindao深处的小rou环,试图把澎湃的欲望浇灌给这丰润多汁的容器。不容拒绝的快感像即将破堤的洪水不断累积涨高,他不自觉挣扎着抬起手臂护住不断抽搐的酸麻小腹。 “呜呃………” 他僵着身子哆嗦着把大股大股的潮吹液淅淅沥沥淋在我的guitou上,在我觉得爽极人生已经无憾的时候,张颂文的肩胛骨处闪出一阵耀眼的白光,一对巨大的纯白色羽翼从他的肩胛骨绽开,缓过神来他好开心,对我讲他终于长出天使的翅膀,可以回去他应该在的地方。 张颂文新生那对纯白不带一丝杂色的翅膀我爱不释手,柔软美丽,又似能直接触到他魂体似的,摸重了他就哑着嗓子哭喘,软倒在我怀里抖着翅膀尖求饶。天使携着无差别的爱为人们带来福祉,可人类终究贪婪,总得寸进尺,谋求那一份独一无二,孤单时希望有他的陪伴,有了陪伴就还奢求一份忠贞不渝。我叼着翅膀根部问他爱不爱我,这一口几乎把他的魂都咬丢了一半,小小一只被我圈在怀里抖得我险些按不住,张颂文的骨架小,身上又是丰盈柔软的脂rou,在激烈的性事中渡上一身薄汗,满脸满身都是汗津津的白里晕着红。 “我当然爱你。” 他说。 “我爱所有人。” 他说。 他透亮纯净的眼睛里带着疑惑,我无法跟他解释我们对于爱的认知差异,斤斤计较于此更显得我狭隘至极又狼狈不堪。 张颂文虽然长出翅膀却也没见他多出什么高深功力,一时间掌握不好平衡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因着我对他翅膀频繁的sao扰摆弄他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收起翅膀,不至于真顶着这对大翅膀满世界跑。回到家我求他把翅膀放出来给我摸摸,张颂文只顾着浇他的花装作没听到,见我把手伸向他的地瓜苗,张颂文身体一僵,只说那地方实在太敏感受不住我玩,死活不同意展开那对漂亮的羽翅。我把头埋在他馨香的颈窝,叼着一小块颈rou含含糊糊问他听说天使情绪激动到极点会自己放出翅膀,是不是真的?张颂文支支吾吾不说话。 他哑着嗓子哭叫求饶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最开始我只是cao弄他湿热的女xue,两瓣薄软的yinchun乖乖含着粗长的性器,肥软多汁的xue道一遍遍乖顺地吞进又吐出,张颂文轻哼着塌腰随着身下的节奏扭动,拱着身子享受的样子像极了发情期被抚慰的小动物。腿心的刺激太多,张颂文下意识要并上自己的腿免受jian侵带来的快感冲击,被我横过去的膝盖挡住了并不住,反倒是带着rou道狠狠嘬吸几下我的几把。张颂文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绵软丰润的身体被连绵的刺激搅弄得细细颤抖着,失了神的眼瞳蒙着层雾气水光淋漓,闪得眼尾的飞红更柔和。 我存心想看他失控,趁他吹出yin液浑身颤抖的不应期往他后xue送了一根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他喘得好急促,我吻他面上被泪水沁湿的软rou时能感受他炙热的吐息。粗硬的柱头抵着前列腺疯狂震动,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似的就这么被xue眼里作乱的器物生拉硬扯攀上了高潮,我的几把和按摩棒只隔了一层薄软的rou膜互相顶弄,我真恨不能化作一只八足章鱼用触手填满他身上每一处缝隙。 张颂文意识都被这两根搅弄到模糊,痉挛着一抖一抖喷水,打着哆嗦连哭都哭不动,只能张着两口xue眼任我恣意玩弄,白软的腿根都被磨到红肿,他浑身都被玩到软滑,像一丸奶白色的冰淇凌球融化在我怀里。抓着震动嗡鸣的吮吸头直直按在那颗rou蒂子上,张颂文惊慌失措想躲,又能躲到哪里去,被几把钉在我身下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吮吸头把他那小rou尖嘬得又肿又胀。无论是挺着腰还是弓起身子,这处要命的地方都被我拢在手掌心里进犯。 一颗颗水珠噼里啪啦砸在我的手臂上,不知是他的泪水还是汗水,因着他被我牢牢固定在怀里挣扎不动,他能做的就只有拼了命喘息,不至于让自己被浪潮般的快感溺毙在无边际的深海汪洋中。吮吸头是变频,张颂文本就被cao弄得乱七八糟的下身又突然被更猛的力道冲击,他无意识抖了抖身子,小孔翕张两下淅淅沥沥涌出些尿水,混着从rouxue中喷出的yin水积出一片水洼,美丽的、巨大的羽翅从他身后舒展开来,扬起的白嫩脖颈被我叼在齿间细细磨吮,真像只落难垂死的天鹅。 张颂文再醒来时,见自己手腕多出一条锁链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我看着他这样子心下稍安,他总是要走的,可我总以为有了这条锁链就可以留他久一点,毕竟他被我cao弄得乱七八糟只能崩溃求饶也没有挣开它,我想跟他长长久久一齐走到我生命的尽头,之前我总想着该怎么离开,现在我只想跟他在一起。 直到张颂文跟我说他要回去,我惶然拽住这根冰冷的金属,看他指尖轻轻一点便轻而易举挣脱束缚我才了然,分明是我作茧自缚,锁住的是他,走不脱逃不掉的是我,我能做的便只有恳求,没有他我活着只是为了等待死亡。 “不应该是这样的,活着的意义应该是死去之前,寻找和感受美好的事物,让活着有它的意义,而且…”张颂文的面上总是平静的,却无端让人感受到他身上蓬勃到旺盛的生命力。 “你已经舍不得死了,不是吗?” 确实是这样,这份记忆太珍重,我甚至不忍心让它因为我的生命结束而消散,我只问他我还有没有机会跟他再见,他笑得眉眼弯弯一如我们初见:“或许会吧,我觉得这里有意思的东西很多,人生嘛,就是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多去尝试,以后我会去试试当个导游也说不定喔。” 捏着几片他抖落后被我小心收集起来的洁白细羽,我想,我们会再见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