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是,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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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被根根红色铁柱镂空支起,类似于礼盒的铁制囚牢。那盒子的顶端,甚至像情人的礼物那般,系着一个大大的黑色蝴蝶结。 蝴蝶结的丝绸下摆随风摇曳,似是在召唤着那情人,快快打开这礼物,快快接受那心意。 是红与黑,是欲与恶。 “表姐,喜欢我的礼物么” 这心意,是来自冷芜伊的精心安排,这礼物,是满足自己暗恋10年来的变态渴望,也是送给冷慕晴的归期之礼。 一个巨大的性爱牢笼,一个让冷慕晴乖乖臣服,搔首弄姿,甚至无处可逃的枷锁。 拷上她的身体,剥夺她的灵魂,让她成为冷家的笑柄,成为只被冷芜伊珍视的冰冷尸体。 海风和巨浪在激昂,谱写出一曲最佳的侵略天籁,让冷芜伊像个指挥家,高举着双手,在空中肆意挥舞。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刻,是她人生22年来的辉煌顶峰,她的存在是为了冷慕晴,她的灵魂因即将占有而奔腾。 可还缺少,一个点睛之笔。 “喂,过来,就是你”,被指着的杀手害怕的靠近,不得不上前。 “拿好我的手机,一会帮我全部录下来,我要拿回去珍藏” 颤颤巍巍,从铁柱缝隙中接过电话的杀手一手心的冷汗,怕极了这阴晴不定,浑身散发红酒信息素的妖娆美人。 那是来自S级omega,求欢的放荡信息素。 不顾旁人死活,不顾周遭渴望,正在海水的潮湿空气中,大量繁殖着,并以呼吸的形式,钻到了这几百人的拥挤空间。 已经有级别较低的omega承受不住这侵占的压制而晕倒,也有些alpha开始控制不住的勃起,甚至是想打开那牢笼,将那浑身透着yuhuo的始作俑者拉出,狠狠的压在身下进出。 如此混乱的场景,冷芜伊怎可能没有想到呢。 那笼子,可是带着高压电的,怕冷慕晴逃走,也怕有人来打扰她们的交欢。 一切都是精心准备,不是么。 “表姐,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是想让我强迫你,还是乖乖的到我怀里来” 是霸道的独白,是本该让人心惊的身体暴虐。 可冷慕晴却淡定自若,如清冷的画作,自始至终,连身体都未挪动分毫,只有那写满了对墨冥思念的无名指,被仔仔细细,捻在指尖摩梭。 明明只是简单,沉静的坐在那里,甚至在昏暗的灯光之下都未曾能看到她五官的全貌,可冷慕晴却美得不可方物,让月色都失去光芒。 如兵荒马乱之时坐在城门上抚琴的清冷美人。 袅袅如烟,乱世之中鹓动鸾飞。 “芜伊,我念你是meimei,别让彼此难堪” 撩开衣服的下摆,冷慕晴单手解开绑在腿间的黑色皮质带子,就拿出了那把随身佩戴的银色手枪。 念她是meimei,不想自相残杀,而让段君行隔岸观火,渔翁得利。 可这meimei,似是早就失去了理智,满脑子都只剩下对冷慕晴的占有和剥夺,可冷慕晴怎可让她如愿呢,她早就归属于墨冥了。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感官神经,她的一切一切,都只能被墨冥牵动,甚至连那担忧都被思念挤走,只剩下,对墨冥心无旁骛的无限爱意。 那是热恋时,只要想起这个人,就会微微嘴角上扬的快乐。 如被蝴蝶拥吻的唇,一嘴的花蜜,连幅度都带着甘甜。 “表姐在想谁,是那个alpha?” 她当然知道,冷慕晴找到了能治愈她的alpha,所以她才嫉妒的发疯,嫉妒到即使是得到一个尸体,也不假思索的要毁了她的一切。 她该是属于自己的,她该是吞掉自己的手指,而不是那个alpha恶心的腺体。 “是,在想她,很想” 可她不该想,猫咪,该是已经睡下了吧。 自己也好累了,被这无端的圈套,被这无处可逃的牢笼弄得身心俱疲,想抱着墨冥好好睡一觉。 也许,还可以让她乖乖的化为灵兽,抱着那软绵绵又毛茸茸的大猫咪,安心的睡个,忘掉世界纷争的好觉。 嗯,就明天吧,去找她的墨冥。 “表姐看来选的是强迫,正好,芜伊就是想看你挣扎的样子” 自信满满,冷芜伊一步一摇曳,迈着仿佛被情欲沾染的毫无一丝耐心的步子,就朝着冷慕晴慢慢走来。 而冷慕晴也准备好了,在月光的独宠之下,笼着一身冷色调的清影,从容的站起身来。 快点结束这场毫无意义又无聊的喋喋不休吧,她想回家了。 可当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一种浑身的无力之感,从脚心传遍全身,甚至还未完全站起,就又重新瘫软在了那椅背之上。 “表姐的身体,看来确实是好了一些,我该是谢谢那alpha的,不然这春药,怎么可能对你有用” “表姐啊,芜伊的酒可不能乱喝,下次可要记住了。哈~看我,我忘了,再不会有下次了,以后表姐就乖乖的跟我回家,躺在我为你定制的冰柜里吧” 是疏忽,也是冷慕晴忘了她的身体,早就有了omega的些许感知。 怎么办,这春药的药劲,开始一点点显现了。 刚刚的淡定不在,优雅的冷慕晴沦为了药物的奴隶,只能闭着眼听之任之,被那从细胞里向外的身体侵占,一点点模糊了意识。 无意识的身体瘫软,那饥渴来自全身的皮肤之下,就像有无数的电流在刺激她的血rou,那是早就品尝过极致情爱的冷慕晴熟悉的感觉。 那是对墨冥渴望到只剩下被rou体驱使的本能反应,可墨冥不在身边。 该怎么办。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有湿滑的液体从那早就被墨冥喂饱的xue腔中流出,那是情动到连腿都无法合并的难耐之痒。 哪怕是简简单单的触碰,那腿间都能荡出无限快感的涟漪。 想要墨冥的手,想要她的腺体,想要她的一切狠狠的融进自己的血rou,去缓解她难耐到害怕的痒。 她在害怕,也在恐慌,她的情动,不该出现在陌生人眼前,她只属于墨冥,她不该在这里发情。 “墨冥......墨冥啊” 再也无法抑制的思念,如雪崩的倾塌,一旦一小点开始松动,那随之而来的,是白皑的所有覆盖。 耳边有声响,是墨冥么?是她的小猫咪来找她了么? 颈边有湿滑的东西在攒动,是她的小猫咪在舔她么? 墨冥啊,好想你。 “小姐,小姐!醒一醒!” 是一声奔入天空的枪响,如烟花在天空的炸开,但没有万丈光芒的琉璃烟火,只有唤醒人意识的闷声大作。 “你闭嘴!别吵醒我的宝贝” 冷芜伊生气的回头,用充满怒火的眼神盯着那打扰她的阿辰,因为她正用舌尖品尝着她幻想多年之人的香汗。 那是被情欲逼的难以忍耐的燥热,她对这感觉太熟悉了,因为这春药,是她亲自试过的。 她记得她有多难奈,也记得靠着多少个omega才让自己获得了满足,所以,冷慕晴无法抵抗,这是她早就预料之中的事情。 看一个曾经的性冷淡,看一个病人,被情欲折磨的求自己,是冷芜伊能想到的,最大快乐。 这甚至要比,冷慕晴心甘情愿被她压在身下,还要痛快百倍。 “冷芜伊我要杀了你!都愣着干什么,快去找东西撬开这笼子!” 如冷芜伊所料,没人敢动,也没人敢开枪。 这牢笼闭塞,不管是谁开枪,都有可能伤了她们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 所以她才肆无忌惮,趴在冷慕晴身上,开始了计划好的强制性爱。 “别试了,这笼子带着电的” 舌尖未停,好吃的白嫩近在咫尺,连抬头的空闲都没有。 软若无骨,冷芜伊也在发烫,明明就是个经历过无数情爱的浪荡女人,可面对冷慕晴时,却紧张的像个从未欢爱过的纯洁高中生。 “表姐,我要来上你了哦” 发丝彼此纠缠,散落在冷慕晴的胸前,也侵入进冷芜伊的心脏,抑制不住的加速跳动,连那解扣子的手,都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