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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HHHH)

    伯玉离开后,不足月余,林崇莘的生辰便到了。

那林崇莘乃是林家嫡长子,往年每逢这个时候,便是林府最热闹的日子,也是林雾最开心的日子——她的兄长,会对她比往日更加温柔。

只是今年大不同于往常,林雾自出府为林崇莘备礼后,便一直以女儿家红事为由头,对房事百般推拒。

林雾的日子,林崇莘自是清楚的,哪里是这几日?

见她推拒,只道是闺中女儿心思细密,亦或是身体不适不愿做那事罢了,便也未再强求。

长兄不曾追究,那登徒子伯玉也未曾前来打扰,林雾一下子得了清静,日子便这么一天天地过着。

只是转眼便到了月初,林崇莘的生辰。按说自打两人偷偷干了那事,每年今日,林崇莘吃完酒席,晚间皆是要到林雾那偏僻闺房过夜的。今年,想来也是不会例外。

林雾却真真是发愁了。

打从她得知自个儿与兄长那混事竟已传遍京城,每每思及皆是悔不当初。她本就是个扶风弱柳般的娇人儿,那粉面由是梨花一支带春雨,竟是回回都要哭得裂了肚肠断了心肺。

念及兄长,林雾实是不愿与之分割,只是现下,她竟无法全心接受他。

“阿雾~等许久了罢!”

思绪至此,却闻得林崇莘微醺的声音,他一下推开木门,朝林雾走去。

见他就要扑上来干事,林雾心急避开,“兄长莫要着急。”

林崇莘竟是充耳不闻,上塌便蛮横搂得林雾不能动弹。他眼已不再清明,只是微眯着,急急凑近林雾粉耳,重重啃咬着,口里含糊不清道:“阿雾~阿雾,兄长好生念你!”

武人的力道本就惊人,何况沾了酒j,林崇莘双臂甚是不知轻重,箍得林雾哀哀求饶,却是如何也推拒不能。

“兄长…兄长!”林雾红了眼角,“阿雾身子还未干净,兄长莫要这般!”

“未干净?”林崇莘抱着她,在粉面上舔得迷糊,“阿雾月事哪是这几日?道为兄不知道吗?”

情急间,林雾自是答不上来,只得由着他对自己上下其手,眼泪却是汩汩落下来。

热泪落在林崇莘肩头,他便停止了动作,“怎的又哭了?”语罢,他垂首一一吻去她玉面上的泪珠,好不温柔。

林雾垂眼,这晶莹香睑凝水痕的景致,看得林崇莘下腹一阵胀痛,他却也是强忍着,拥着她与她说话。

“今日乃兄长生辰,阿雾莫不是忘了什么?”他对上林雾的眼,面上竟隐有期许。

忘了什么?林雾左右寻思却也没个答案,只得摇头,“阿雾不知。”

林崇莘挑眉,伸手轻抚她早已花蜜横流的下身,暗暗挑逗,引得林雾情动不已。

“兄长生辰,阿雾的礼在何处?兄长可是听闻阿雾有专程出府,只为添一分礼~”他这么说着,眼里的淘味却骗不得人,连抵在阿雾身下的大手也更往深处入了几分,“礼呢?”

“呃啊~”阿雾仰首,呻吟溢出唇齿,脖颈雪白的弧度勾得林崇莘几欲一口咬上去,终还是忍住了。

她周身颤抖,“阿雾…阿雾未曾备礼。”

“未曾备礼?下人怎说见着阿雾自市集,带了砂纸回来?”林崇莘面露疑色。

“许是,许是弄错了罢!”

林雾红着脸辩解,偷偷将置在枕边的雪洒金笺踢至里侧,不想这小动作却被林崇莘看在眼里。

他一把握住林雾不安的纤足,伸手取得了那沾了花y的洒金小笺。“弄错了?那这是何物?孜墨轩的壶雪洒金笺……莫不正是下人所说的!”

见那物被兄长拿在手中,林雾面上更是燥热,伸手就要去抢,“不是!不是的!兄长还我!”

“如若不是你否认便可,又怎的这般急躁?莫不是有什么瞒着兄长的?”

林雾狂摇首,却也终究是挡不住林崇莘研究那砂纸。

只见他面色逐渐转冷,眸子更是陡然凉彻心扉。那纸的一端,早已被蜜y染得不成样子,再对上林雾的反应,发生了什么一想便知。

“这几日不肯与我干事,竟是因为这个吗?”林崇莘举着那砂纸,死死瞪住林雾,“那日后林虎已被我遣走,既不是他,又是哪个男人?”

林雾垂首,早已哭得不能言语。

林崇莘也是双目泛红。

他为这庶出的幺妹,已拒绝了一干亲事,只为能与她在林府享受本就不长久的时光。她有时不愿做事,他也理解也纵容也并不多言,多数时候只是与她聊上一番体己话便哄她睡了。

林崇莘自认对这幺妹极是宠幸,在外也从未沾花惹草闹出是非。

可这林雾又当如何?

从未对他敞开过真心且不提,竟连身体也是守不得贞,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尚在闺阁竟就玩出了这些个浪荡玩意儿。

“喜欢男人这般弄你是吗?今日我便成全了你!”

林崇莘面露狠色,一把撕开林雾尚不能蔽体的里衣,未做丝毫前戏,便把那壶雪洒金笺硬是塞进了她娇嫩的花蕊。

“啊——”干涩的花x哪经得这般蹂躏,林雾蓦地哭喊出来,“兄长!兄长…饶了阿雾罢…阿雾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我瞧你倒是挺爽的~”

林崇莘说着,更用力把砂纸往她股内抽送,见她那处隐有水光,更是眼里充血,随手/>到床头果盘,把那串葡萄尽数挤入早已再容不下一物的花蕊。

林雾痛哭地皱眉,身下几近撕裂的疼痛让她口不能言。

“果然是sao货,这里竟能容纳这般多!想是你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时,也是用这欲迎还拒的招数,勾得他们个个入你不够罢!”

林雾摇头,泪早已打湿枕巾,却竟是因他那折辱的言语,生生起了反应,周身皆因这股情欲泛起潮红。

至此林崇莘也起了兴致,不再是单纯的责罚。他使力抱起浑身瘫软的幺妹,让起身她立在床上,复又解开衣带,就着这姿势将她悬于房梁之上。

衣带够长,一端套上房梁,却还能生生穿过林雾股间,被林崇莘攥在手心。他一使力,两指宽的衣带便紧紧勒住林雾下体,滑过花蕾,更把内里装着的砂纸与瓜果往里送了些。

林雾浑身赤裸悬在梁上,她双腿大开,被林崇莘一下一下的逗弄把玩,这低俗耻辱的姿势,竟让她的蜜y更汩汩流淌下来,地上滑腻腻地湿了一大片。

林崇莘眼热,故而猛力拉了衣带,林雾陡然浑身抽搐,口里哀哀哭叫着早已哑了嗓子,一下子便丢了水。

“阿雾倒真是个妙人呢!兄长还道是不是太过了,让你受不住……不曾想,阿雾却比兄长预料的还要y荡!真真是要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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