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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心思在他身上,这回该多难过。”薛清抿着嘴,看了一眼在机场准备登机的高教授,“你放心,这边有我,到底什么情况我回国就清楚了,你也别急,好好工作。老邢把这一大摊子交给我们,我们要干好了。而且……老邢的性格,我相信他,关键时刻还是很沉的住气的,我先挂了。你先忙!”薛清挂了电话,笑着走向高教授,高教授指指她,“薛小姐似乎有烦心的事情。”薛清摊开手,高教授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不是担心祁先生的病情?大可不必太担心,祁先生手术成功的几率非常高。”薛清有些疑惑,“不是说不到五成吗?”高教授笑道,“没错,初步的诊断的确如此,但是经过我们双方的会诊,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我们和祁先生的秘书陈瑛先生沟通过,他们没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们吗?那实在太遗憾了。”薛清愣在当场,手里的护照和机票差点就要捏烂了。“祁匀!!!!”沈清虹拿着手里的报纸,一边的护士要上来替她打针,她挥了挥手,小护士拿着药出了病房。“这是怎么回事?”沈清虹将报纸狠狠的摔在病床上,一边的秘书擦着额头上的汗。沈清虹闭上眼睛顺了一会气,“让陈瑛别私下里搞小动作,他就是不听!你告诉他们把这个新闻压下去。”秘书擦着脑门上的汗,“恐怕不好压,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沈清虹直起身子,“那就找影响更大的事情给我压下去!咳咳咳咳!”沈清虹一阵剧烈的咳嗽,“让老李进来!”“是,董事长!”一会李叔进来,沈清虹将报纸递给他,“看到了?祁家怎么样我不管,邢仲晚那孩子不能被牵扯进来,你把当年的视频透出去,还有把陈瑛给我叫回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邢仲晚拿着手机在洗手间坐了许久。虽然照片角度选的很好,几乎没有他的正脸,但熟悉他的人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然成正哲和薛清也不会一大早就怒气冲冲的给自己打电话。角度选的很暧昧,他和祁夫人的照片是祁匀被下药,他约见祁夫人的时候拍的。和祁四的照片,他躺着,祁四弯着腰看他,姿势角度很是暧昧,是那次祁四来找祁匀被自己打的那次拍的。邢仲晚握着手机,形容不出他现在到底是怎样的心情,突然一条推送进来。邢仲晚点开,一下子就明白了,真正的大料在这呢!那条新闻借着几张偷拍的照片,说的是祁家母子私生活混乱,母子抢一男,要不是邢仲晚是当事人看照片他都要信了。这是导火索,下面爆出来的祁四不是祁家亲子,是祁夫人和情夫所生这才是重点。真是高潮迭起,一环扣一环,安排的严丝合缝,邢仲晚都要拍手叫好了。已经筹划多久了,这些偷拍的照片,一直都有人跟着他,不仅跟着还一点一滴的记录下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难怪薛清他们会这么生气,怎么想这件事情和祁匀都脱不开关系。邢仲晚将手机放在洗脸台上,抹了一把脸,要不是他和祁匀相处这么些天,如果不是对祁匀的了解,他都快信了。起身打开门出了洗手间,走到床边祁匀还在睡着。邢仲晚看了他一会,给他盖好被子,打开门出了房间。还没走几步就看见陈瑛,邢仲晚面无表情的走到他面前,“你这么做,祁匀知道吗?”陈瑛站直身体,不卑不亢,“少奶奶,您带着镯子我必须叫您少奶奶,但沈家的继承人不能娶一个男人!”邢仲晚笑了笑,突然一拳挥出去,陈瑛一个踉跄,眼镜掉在地上,镜片四分五裂,“我最讨厌有人拿我做文章,祁匀现在身边正缺人,我不为难你。”邢仲晚蹲**子,一把抓过陈瑛的下巴,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陈瑛疼的满身大汗。“还有,你给我记住。我对沈家没兴趣,但祁匀想和谁在一起,你也没资格管!”甩开陈瑛的下巴,邢仲晚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身下了楼,看似轻松的外表下却没有一丝笑容。祁匀喝着小米粥,微微的侧过头,“晚晚,你今天心情不好?”邢仲晚放下手里的叉子,“没有啊。”祁匀皱着眉头,“不对,气氛不对,你要是心情好可不是这种状态。”邢仲晚撑着下巴,“那我该是哪种状态?”祁匀放下手里的碗,手伸过去拉住邢仲晚,“怎么了?”祁匀问的小心翼翼,邢仲晚看着他,突然觉得祁匀这个人他其实也没弄多明白。“祁匀,你找人跟着我?”祁匀顿了一下,随后收回手,有些紧张的抓着盖在膝盖上的毯子,良久……“我是为了保护你,没有其他的意思。”邢仲晚轻笑一声,“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跟着就跟着呗,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们明天就回去了,我今天出去逛逛,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江南。”祁匀这回没有开口阻拦,只是在邢仲晚走了以后,沉下了脸。“陈瑛呢?”身边的随从忙上前两步,“陈秘被董事长叫回去了,现在应该在机场。”祁匀cao纵着轮椅,出了饭厅,“把今天的新闻念给我听。”随从低下头,和身边的人互相看了看,祁匀沉着声音,“快!”“是!”祁匀听完,久久没有回应。身后的随从冷汗直流,小心翼翼的问道,“匀少爷,您!”祁匀闭着眼,看不出他的情绪,“把那条新闻压下来。”随从弓着背,“匀少爷,董事长已经下命令压下来了,还让我给您传句话,陈瑛忠心老夫人半生,还请您给他一条活路,人,她先带走了!”祁匀双拳紧握,有血滴落在膝盖的毯子上,祁匀张开眼,满目的阴狠,“沈清虹!”晚晚是他的底线,谁都碰不得。邢仲晚就着老钟叔做的白水煮虾吃了两碗饭。老钟叔递过丝巾帕子给邢仲晚擦嘴。“少爷心情不好。”邢仲晚笑眼眯眯的回道,“怎么看出来的。”“您只要心情一不好,就喜欢吃白饭,小时候被老爷训,您一口气可以吃三碗白饭。”老钟叔起身收拾着桌上的碗筷。祁匀端起一边早已准备好的香茶,“我就是心里有点闷。”老钟叔停了动作,“祁家那位的确行事太狠辣了,少爷这是失望了?”邢仲晚笑着伸长伸臂,两条长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青石板地砖。“你也觉得是祁匀做的?祁匀这个锅是背大了。”老钟叔走到邢仲晚身边,看着他忧郁的眉眼,“少爷您一直活的很通透,您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