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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丛丛地盛放着,红粉相间的花、油绿色的叶,抄手游廊里萧晨走在裴知身边,满目鲜花扶疏古宅院落,美得像是个梦境,尤其是——侧目看他,从小花园里出来,他还没说过一句话。说话梦会醒吗?萧晨决定试一试。“哎。”她恍若平常地喊他,“你知道西府海棠——“裴知一眼看过来,萧大师轰然红了脸,想好了的搭讪闲聊的话一下子断了。“什么?”裴知问她。怎么又这样脸红,太可爱了,他百爪挠心地想,要不别去找唐志尧他们了、直接带她走?“中午曲师父在这里办开工酒,“裴知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我陪他们喝一杯,下午就能走了。”他伸手牵她,将她整只手包在手里,他拇指恰好落在她手腕上,轻轻摩挲着她那处细腻皮肤,“你呢?”你呢是谁……你呢什么……萧晨三魂六魄都聚在手腕那处,被他摩挲地不知今夕是何年。好久她才打起精神,磕磕巴巴地答:“要、要回去,山上在做红豆鎏金漆的专利……小雪和律师他们都在等我。”是正事儿,裴知惋惜地暗自叹气,手里牵着她不想放,最好是立刻拉过来抱进怀里狠狠亲昵,但她红着脸垂着眸那么害羞的样子——这才第一天,刚开始的恋情,他做太多、会让她觉得不尊重吧?“刚才说西府海棠怎么了?”裴知问她,他也必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总盯着她看。萧晨被他牵着手带到游廊朱栏旁,两人并肩看着院内花木,不看彼此,双双暗中松了口气。萧晨也想起来刚才闲聊的话题了:“西府海棠的花语是什么,你知道吗?”裴知哪知道什么花语,他生平只给陈教授一个女人买过花。”是什么?”他假装很感兴趣地问她。“单、恋。”萧晨说。裴知听了,微微挑眉,“你编的吧?”是不是在故意讽刺他之前的单相思?萧晨笑了,转头笑他:“我骗你干什么?我在山上种了很多年的西府海棠。”“哦,“裴知迅速会意,“单恋谁很多年?”“嗯。”萧晨故作惆怅地看着栏杆下一丛西府海棠,“某人。”居然有过前任男友?裴知有些不爽,但想想她连接吻时换气都不懂,可能真的只是单恋过一场而已。况且谁还没有过从前呢。可是他这样宽容地沉默不再追问,萧晨手里捏着口袋里的雕漆首饰盒不好拿出来啊!”不问了吗?”她暗示催促。裴知揉揉她微微歪着更显可爱的脸,“有什么好问的,谁没有过去呢。”“哦……”萧晨微微笑起来,垂着的手、手指微动,“意思是你不问我的、我也不能问你的,对吧?”裴知笑了,微低着头,垂眸一笑,侧颜杀得萧大师手指间的杀气化为了绕指柔。她垂着指尖发麻的手,声音里也带着无法控制的酥:“你好烦……”女孩子情浓时自然而然就会娇嗔大法,裴知靠近她的那条胳膊瞬时全都酥了,心猿意马,他转头看她,低声问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伸手撑住她身后的廊柱,将她困住,他俯身逼近——这不怪我色欲熏心,怪你胆敢嫌我烦,必须惩罚一下才行。“说啊,“他手指按上她唇,暗示意味浓重地揉按,“说我好——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萧晨的心脏和脸都要充血炸成烟花啦!她飞快地双手捂住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没说!什么都没说!”裴知的手都已经将她下巴抬起到正适合接吻的角度了,箭在弦上,可欣赏她这样捂着脸害羞,另一种愉悦珍惜的感受亦令他心满意足。克制、克制……暴君暗自深呼吸,几次三番,才终于收回了手、放开她。“好了,不逗你。”他颇为可惜地叹气,又情不自禁地微笑,“走吧,再不过去他们都要怀疑我们失踪了。”他向萧晨伸出手,廊下透过树枝照进来的阳光斑驳落在他手心的刀疤上,萧晨红着脸低着头、颤巍巍地将她最珍视的一双手交过去。“走吧。”她双手握住他的手,甜蜜地说。**某些人不务正业游花园的时候,萧大军很敬业地转了一遍整个宅子,对照着老曲列的木料单子逐一查看。他家晨晨说要省钱,老木匠这张老脸豁出去了——榉木的进深大梁不腐不蛀、不用整根换;轩顶拆下来的楠木可以用作花窗的修补;什么藻井的雕刻要花一百多万请个师傅?我给你做就好了、不要钱!“别别别!”老曲快哭了,“哪能劳动您呢萧师父!”“不要紧的,我还没到手抖的年纪呢!这点活我一个月就能雕完——戏台子那个榫卯条我也能做,你把这块也划了。”萧大军认真地指着报表说,“这里。”这特么你们萧家的宅子吧?老曲颤着手划掉,心中泪流满面。司空良小可爱一直在旁边认真听着,这里面的门道他越听越感兴趣。而萧大军见“准女婿“这么好学,当然非常乐意教他,裴知和萧晨来的时候,一老一少已经讲到了抱肩榫的工艺精髓,乐高狂粉司空良一听即懂、举一反三。“小伙子真不错啊!”萧大军临走时红光满面地对萧晨夸,“你眼光果然很好,我和你mama还经常担心你眼看要三十岁了……哈哈!”裴知和司空良都在身后,萧晨并不知道她爹老人家看错了女婿,她喜滋滋地笑,得意极了。“那我……这就回去啦?”萧大军小心翼翼地看女儿脸色,“你忙吗?不忙的话一起回家啊?你mama今天早上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上话。”“哦……”萧晨脸上的幸福光彩淡了下去,但还是对爸爸笑笑,“你回去跟她说,我刚买了房,暂时没钱了,年底分红了我再给她转账。”老木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常年的无交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万一惹得她不高兴——孩子在外面工作那么累,心情再不好可不行。“好。”送他的车开了过来,那个高高冷冷的裴总亲自过来给他开车门,萧大军恋恋不舍看着女儿:“那,晨晨,爸爸走了。”听他称自己爸爸,萧晨心上莫名一酸,她暗暗笑话自己,面上洒脱对萧大军挥挥手。车开走,大门前泥地上一行烟尘滚起,萧晨目光淡淡看着,像是留恋又像是别的。裴知在一旁静静看着她。“怎么了?”萧晨在意到他的目光,笑笑地问他。裴知是想起了明弋说过萧晨与家人关系不好,可是看今天她爸爸的样子,不像是家里人对她不好。”你爸爸人很好。”他试探地对萧晨说。可萧晨脸上的笑容更淡了。她跟家里人有心结,裴知猜测,所以她才与那位“裂帛“如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