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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远处,有个皮肤雪白,长相略显阴柔的青衣内侍正好奇地打量他。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没写完,熬个夜继续写,下面的内容还是补在这一章里ps:引用内容更完后一块统计☆、第63章“是我。”徐瑨使劲抱了抱他,这才松开手,应了一声。祁垣有些恍惚,抬手去摸他的脸,一时间不知道是梦是醒。若是梦,这感觉也太真实了些,若是醒着,徐瑨如今离京十几日……似乎知道他此时的诧异,徐瑨微微抬头,任由祁垣的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低声道:“我在半路遇到了登州知府,所以提前回来交差了。”祁垣有些晃神,半晌后点了点头,去扯他的衣角,让他上床来睡觉。徐瑨却迟疑了一下:“我再过会儿要入宫,你睡吧,我就是来看看你。”祁垣问:“现在几时了?”“还早。”徐瑨摸了摸他的脸,哄小孩一般,“我守着你。”俩人十几日不见,不知为何,明明心里都念的紧,见了面反而有些生疏起来。祁垣“嗯”了一声,脸冲外躺下来,眨巴着眼看着徐瑨。屋里只有漏进来的些许月光,彼此的轮廓都十分模糊,但祁垣睁着眼,里面闪着微光,反倒是十分明显。徐瑨看他:“怎么了?”“唔。”祁垣往前挪了挪,小声道,“想你了。”徐瑨:“……”祁垣又道:“你不会突然就走了吧?”“我不走。”徐瑨说完,见他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无奈地改了主意,脱掉外面的衣服也躺了上来。祁垣立刻粘过来,像往常一样抱着他的腰,又拱了拱,把脸埋到徐瑨的颈侧。徐瑨一回来,他心里一下就踏实了下来,感觉有好多话想跟徐瑨说,但张了张嘴,又觉得什么都不说,只这样看着就好。徐瑨察觉的他的小动作,不觉笑了起来,低头看他。“收到我的信了吗?”徐瑨问,“怎么不给我回信?”祁垣有些心虚:“想写来着,还没想好写什么。”徐瑨侧过脸看他,挑了挑眉毛。祁垣抿抿嘴,两颊不由得热了起来:“你那个,那个是什么意思?”徐瑨:“嗯?”“加餐饭,长相忆那个。”祁垣问,“那个不是丈夫写给妻子的吗?”徐瑨不料他如此直接,竟连试探铺垫都无,张口便问到了这一点。虽知道祁垣跟自己的关系最为亲昵,但徐瑨却仍是紧张起来,又觉有些羞臊,幸好是在夜里,没人看到他连耳朵都红透了。“嗯,是丈夫写给妻子的。”徐瑨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低声问,“你不喜欢?”祁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心里是喜欢的,在京里厮混这么久,他又不是没见过男男之事,可徐瑨对他……是晚烟楼里的恩客对男宠那样?是武安侯对小书童那样?还是太子对文池那样?祁垣忽然就想到了那天自己那天在西园撞到的事情,今晚竟然还梦见了……体|内有股热|潮|涌动起来,祁垣轻轻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将额头抵在徐瑨的胸口。徐瑨正紧张地等着回复,见祁垣不出声,心底便有点失落。然而他身体稍微一动,便察觉到了什么。“你……”徐瑨这下也懵了,回过神后又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祁垣的这种反应算不算另一种答复。祁垣到底脸皮薄,没经历过什么,又羞又臊地就要往回躲,可身体却又不舍得挪窝。幸好徐瑨体贴,把他抱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祁垣紧紧的楼着徐瑨的脖子,面|红耳|热地说不出话。“我帮你。”徐瑨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声问,“想我吗……”……祁垣紧张了这许多天,终于睡了个大懒觉。醒来的时候外面正有人在低声争吵。方成和声音急促,着急道:“太子今日已经问起了,下午还要赐宴……”“那也不着急,这才巳时。”游骥道,“再让祁兄睡会儿吧。”方成和惊了:“都巳时了还要再睡?逢舟这几天都是卯时初便起的。”游骥嘿嘿笑:“那更得让他睡足了,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方成和跟他说不通,越想越觉不对,忽然反应过来:“怎么是你在这?”游骥笑着应了一声,“我跟我们公子一块来的。”方成和怔住:“徐子敬回来了?什么时候回的?”“昨儿晚上,”游骥笑道,“今儿我们公子也去。”方成和:“……”方成和才不关心徐瑨去不去,他现在震惊的是,徐瑨昨晚回来了,结果一大早游骥守着祁垣的门口?这人昨晚就来伯府了?所以祁垣早上起不来?他的脸色几变,游骥还要再拦,就见方成和脸色一沉,推开他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祁垣才醒来的时候,一见身边没人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昨晚是做梦。结果听这俩说话,顿时就放心了。徐瑨大概进宫去了。祁垣嘿嘿笑了一会儿,又想起晚上的荒唐事,一时又满足又害臊,自己掀开被子瞧了瞧,见里衣都被徐瑨换了新的,心里踏实下来,像只餍足的小猫般窝在被子里发懒。方成和冷不丁冲进来,祁垣愣了一下,随即招呼他:“师兄,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早?”方成和远远地看他一眼,神色有些古怪,最后却只问,“怎么突然睡懒觉了?”祁垣嗯了一声,“昨天子敬兄来了,拉着说了好多话。”他说完起来,自顾自地起来洗漱,“师兄刚刚说什么,太子问起谁了?”方成和一脸复杂的打量着他,心不在焉道:“嗯。”祁垣神色自然,走路也十分正常,方成和默默松了口气,想起正事。“早上的时候问起你了,下午赐宴,大家要联诗……”方成和笑笑,“你之前……”祁垣转过身,脖子上赫然一块粉红色印记,半遮半掩在领子下面。方成和:“……”方成和的笑陡然凝住了祁垣对此浑然不觉,问他:“我怎么了?”方成和看看他,又看看他的脖子。祁垣转身去挑衣服穿,终于在铜镜中看了个一清二楚。祁垣:“……”“蚊子咬的。”祁垣摸了摸脸,垂下眼装没事人。“好大的蚊子。”方成和“哼”了一声,忍不住道,“若我看见了,定帮你收拾它。”徐瑨跟祁垣之间,关系自然跟旁人不一样。方成和心知肚明,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是有意让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