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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道:“嗯,以后没有了。”“真的会没有吗?”“你要相信皇兄会给我们一个太平盛世。”任柒后来把木槿从相府要过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当初给任思照料的花种,木槿在王府就一直照料着这些花。有些已经长出花枝,只是没有开花,经过些时日的适应,花枝已经不似刚移植过来时蔫得厉害,任柒看着这些花枝,喃喃道:“没想到还是在我手里。”冬天的风吹起来像刀在割脸,任柒转身拉着柯熠湛的手:“去年这时候都下雪了,这几日可能会有雪。”“嗯,我好久未见京安的雪了。”“我也好久没同你赏雪了。”“今年可以一起。”“嗯。”任柒轻声说,“四姐很喜欢雪,平时清冷如谪仙,下雪时看着像个尘世人。四姐和五姐是双胞胎,四姐喜静,五姐喜动,她们二人很多方面完全互补。五姐只要一点点爱就可以过得很好,四姐却需要很多爱才能温暖她,如果不曾得到还好,可是四姐曾经得到过,再失去时就更加让人惦念。”柯熠湛握着任柒的手紧了紧:“四姐她会看到雪的,她也会再度得到的。”任柒感受到柯熠湛的力气,也用力回握:“嗯。”柯熠湛想让任柒开心些,主动回忆起以前:“以前有一次下雪,天还未亮,你早早跑到我这来,在我屋外堆了两个雪人,堆的实在不怎么样,身体不圆不方,看着滑稽至极,还硬说像我们俩。”任柒被柯熠湛带到回忆里:“想要把雪球滚得圆圆的真的很难。”“你知道我打开门看见你和那丑丑的雪人站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吗?”任柒疑问,偏头看向柯熠湛,用鼻音询问:“嗯?”“你那时脸和手冻得通红,额头却又冒着汗,我想,那么可爱的小朋友居然喜欢我,我好幸运。”不如也喜欢一下好了。任柒听着柯熠湛的话露出笑容:“嗯,我也幸运。”夜里雪稍稍地落了一地,整个京安银装素裹,看着比平时更美上几分。任柒醒来时柯熠湛已经不在身边了,透过窗外看见外面雪白一片,任柒披着厚披风准备出门看看,刚打开门时,就看见柯熠湛正在装饰雪人。柯熠湛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向任柒,挑眉:“是不是比你当年堆得好?”任柒看着眼前的两个雪人,确实比他当年堆得好上很多,看着柯熠湛和他当年一样,脸和手被冻得通红,开口却是:“你站着多久了?腿疼不疼?你现在可不能站太久。”柯熠湛听到任柒关心自己的声音,笑道:“没多久,我有分寸的。”“雪人很好,我很喜欢,”任柒走到柯熠湛身边,伸手抱住柯熠湛,“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柯熠湛也紧紧抱着任柒,一个吻落在任柒头发上,给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回应:“我也是。”第14章此时正值万物复苏之际,春风绿了枝头,王府里的那些花枝,有些也稍稍冒出了希望。柯熠湛的腿已全好,平时只要多加注意便可,白途也从王府搬出去了,重新住回了留白村,任柒指着花枝对柯熠说:“哥哥,你看!有些花骨朵冒了出来,想必不久后就会开花!”“只要活着,就总会开出花来的。”“嗯!”任柒点头,“白途回了留白村,柳将军现在时不时地往那边跑,也不知是得了什么病。”柯熠湛发出一声轻笑:“谁知道呢。”“多福马上要和闲叶姑娘成亲了,多福的聘礼我自会帮他准备,你可要给闲叶姑娘备好嫁妆。”“自然会。”闲叶是柯熠湛奶娘的女儿,谁知道竟然要嫁给了多福,柯熠湛刚得知这个消息时着实震惊,而任柒倒是像是早就料到似的。“阳光晒的人暖洋洋的。”任柒抬头闭眼迎着阳光,“好舒服啊,感觉能把人晒化了。”柯熠湛拉过任柒的手:“走吧,今日还要去相府。”任柒却松开柯熠湛的手,转身跳上了柯熠湛的背:“你昨晚弄得我太狠了,我有些累,你背背我。”“这种事一个人可做不来,明明你也求着我,”柯熠湛稳稳地接住任柒,向上掂了掂,调整下背的姿势:“抱好了,别掉下去。”“马车已经备好了,”任柒搂着柯熠湛的脖子:“哥哥要背着我去马车上。”“今日不用马车,背着你相府。”任柒有些担忧:“不行,你腿会受不了。”“不用再担心我的腿,已经全好了,何况去相府走路不到半个时辰。”柯熠湛侧头对任柒说,“就当还你背我的恩情。”任柒佯怒:“哼,原来是报恩啊。”“‘恩情’二字要拆开看,有你陪我重新站起来的‘恩’,也偿还你一直爱我的‘情’。”任柒脸凑到柯熠湛脸旁:“那你背我这一次,时间这么长,一下子就还完了啊?”柯熠湛看着近在咫尺的任柒,凑上去亲了一口:“一辈子都还不完。”“那你可要背我一辈子。”“好啊,一直到老了背不动了。”“哥哥你真好!”任柒搂紧了柯熠湛的脖子。柯熠湛假装咳嗽两声:“轻点,不然还没到老,就被你勒死了。”“我又没用多大劲!”柯熠湛想到以前自己明明没用劲地掐着任柒脖子,任柒却表现的像快把他掐断气的模样:“演你啊。”“演我?”任柒经常在柯熠湛面前耍宝,记不清是哪次了,“也是,反正我经常这样。”柯熠湛笑了笑:“你还记得我说等我腿好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吗?”任柒对这个有点印象:“记得啊,不过你能有什么秘密啊?”“你要不要猜一下?”“这我哪能猜出来啊,湛王心,海底针。”任柒伸手戳了戳柯熠湛的胸口。柯熠湛又问:“你还记得回门前夜,你同我在床上讲的话吗?”“这个当然记得!”任柒对那晚印象深刻,因为日子特殊,比较有记忆点,“那晚我可是像你坦白了我的小心机呢,你还说我卑鄙!我可都记着呢!”柯熠湛表示冤枉:“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你是没直接说,可当我自嘲自己卑鄙的时候,你反讽我!你说‘你不卑鄙,我卑鄙’,这不就是在说我嘛,你太坏了。”任柒仗着柯熠湛的手用来背着自己不好反击,伸手捏柯熠湛的脸。“冤枉啊,我那就是字面意思。”“嗯?”任柒头往前伸到柯熠湛脸边,“什么意思?”“我那是不是问你,为何皇兄会让我娶男妻吗?”“嗯,我记得,道士说的嘛。”柯熠湛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