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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此刻,把满嘴垃圾话的自己踹上一脚。温浓见他眼睛不转,想了想在袋子里摸出另一套衣裳,取出放路刀头上:“你也换一身,别因为黑色能藏污纳垢就懒得换洗,我看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路刀拿下衣裳:“一起换?”温浓挥手:“换吧换吧,别叨叨了我的少主,我数一二三,咱都转过身去,看谁先换好。”路刀便听话地站起来背身,温浓也转身去化身奇迹暖暖,三两下迅速地解了脏破衣,新白衣快速地上身。他暗想自己母胎单身那么多年手速怎么可能拼不过他……随后他就被背后的路刀抱住了。少主喜滋滋道:“我换好啦。”温浓看着自己还来不及系上结的敞开的衣襟:“……”“温哥哥有点慢呐。”路刀弯腰靠他肩上,从后环着他的腰握住他的手,“还是我帮你穿吧。”受制于人的温浓像个玩偶似的被他拿捏在手心,只能看他慢腾腾地捉着自己的手在腰带上打结。路刀存心要sao一把,打结过程慢得令人发指,修长的手指都不知道在摸哪。温浓忍无可忍:“喂!”路刀只顾低头摆弄他,声音低了些:“温哥哥的腰,手感真好。”“废话,老子可是有腹肌的汉子……啊不是,放开你的咸猪手,拖拖拉拉腻腻歪歪的太不像话了!”路刀慢慢收紧那个结,侧首蹭了蹭他脖颈:“这不就穿好了么?幼稚,还要我帮你穿。”“你说什么?你摸摸天地良心,你……”“我摸那东西干什么?要摸只摸温哥哥,手指头摸到脚指头最好,又软又甜的。”“……”路刀贴紧他,看着他微抖的睫毛又说:“糟了。”“……又怎么了?”“温哥哥穿破衣服我想脱,穿好衣裳我想扒。”温浓挣了挣手,挣不动,只能苦大仇深地仰头:“刀啊,你为什么跟个泰迪似的。”“因为刀喜欢浓,喜欢对浓做好的事,坏的事……就更喜欢了。”温浓快软了:“卧了个槽……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先放开劳资?”路刀笑:“简单哪,温哥哥别不敢看我,你转头来,主动一回,我就先饶你一次。”说完他怨妇似的抱怨,“温哥哥都没有主动亲过刀,刀不平衡。”温浓脑阔疼,挣扎了一会投降:“知道了知道了!个路三岁。”他深吸一口气,正义凛然地转头,憋着一口气凑过去。半晌后:“……行了吧?”心满意足的少主伸出舌头扫了一圈嘴唇:“行,我原本想温哥哥亲我额头也行,没想到温哥哥还是很内行的,太舒服了。”温浓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路刀就像一条捕捉猎物的蛇。猎物分明从开始就无处可逃,他大可一口吞下大快朵颐,但他不,他就是要一点一点深入兔子的洞xue,看他先抖抖索索,然后逐渐不害怕,转而自己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对猎食者试探几番确定无害,最后自己主动挨过来。这时他看着眼神乱飘不自觉咽口水的温浓,只觉得一颗心从未有的舒畅和满足。揣了这宝大半年,终于能主动喝一口rou汤了。温浓也晓得自己在弯弯的路上越走越远,但也计较不过来了,只想口干舌燥地避开路刀的眼睛。“不玩了,真不玩了,吃饭去。”“好。”但是路刀还是没放开人,搂着坐那床单上,让温浓只能窝在路刀版沙发里。路刀拿起一样食物递到他唇边:“一块吃。”温浓抓心挠肝:“放我下去……”“不放,这样坐着你舒服。”“舒服个头!”他转头使出铁头功,撞得两人一块儿晃起来,声音又弱又轻:“你……你特么别顶我了。”路刀迅速升温,偏要维持面不改色的老司机人设,但是开口时声音泄露了:“就、就是想顶你,不、不给?”温浓不敢乱动:“自、自己解决!”路刀被他紧绷的声线逗笑了,搂着他咽了咽口水,安抚道:“成,不欺负咱温哥哥,先填饱肚子。”两个家伙腻歪着慢吞吞地吃饭,温浓略提心吊胆,后来一心专注进食,懒得去管他了。少主就不太好受,本来俗世食物于他本就味同嚼蜡,更别说怀里搂着个遍尝不腻的甜心。他看着温哥哥跟个仓鼠似的模样,默默笑了几回,一只手一直没松开他的腰,心想再等等,回到他的地盘再说,这地儿邪乎着呢,先护好心肝再想后续。实在是,又幸福又煎熬。温浓填饱了肚子后舒服地呼了口气:“饱腹的感觉太好了,想当初,为了砸月票只能吸溜碗方便面……嗳,现在好。”路刀摸摸他肚子:“温哥哥胃口真好,这都鼓起一块来了,真可爱。”温浓打他手:“可爱个锤子,不准碰,小时候我院长说过,吃饱后不能揉肚子,久了会摸出小肚子来的。”路刀憋着笑:“温哥哥不喜欢小肚子?”“废话,谁喜欢?我还要保住我那俩腹肌呢。”“那要是揣崽了,鼓起来怎么办?”温浓笑骂:“做你大头梦去吧,龅牙还不够宠?嗳,话说,要是龅牙也在就好了,它吃东西的样子简直萌我一脸。”路刀忽然吃起味来:“龅牙有什么萌的,傻狍子一个,能比我?温哥哥我跟你说啊,儿大不中留,等它讨了老婆就不黏你了。”温浓笑容凝固:“龅牙才多大一丁点儿,你少胡说八道。”“温哥哥不信?”路刀还起劲了,“你看我就知道了,要是以后它像我一样稀罕宝贝媳妇,那眼里还能瞧见谁?”温浓冷不防又被撩扯一脸,一时还真回不了嘴,只好惯例曲折回怼:“少主这意思是说自己冷落了魔尊?嚯,个地主家的儿子。”路刀原本笑着,听此沉默了一会。温浓说完后悔,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嗳,瞧我这臭嘴,你别生气啊,我就惯性说些垃圾话。”路刀握住他的手:“想什么呢,我能和你置什么脾气。我是突然想到,我好像还真是有点混账,对我爹那孤寡老人缺乏孝敬。”温浓挠挠头,他一个孤儿,这方面的知识戳在了他盲点上。路刀搂着他轻轻晃起来:“我小的时候,他其实不怎么管我,大概每月见个两三次,每次看见他都歪脖子。”他笑了笑,“单身汉睡空床,惨哟。”温浓记得原作里没提他娘,也不知道怎么问,就安静地摸摸他手背。“其实我不太喜欢和我爹亲近。”路刀慢慢说,“他和我一样,身上有戾气,说是很多年前在大战中受的伤,也就大部分时间宅天地一裂里养。老爹特别不容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