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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又捞了个套近乎的机会,我何乐而不为。”陆川笑了笑:“我倒是很久没打过了,去一次也无妨。”今夏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真的?”陆川点头,轻抚着她的脸颊:“几天没见,我好想你。”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含深意,今夏愣了半秒,立刻反应过来,稍微避开他的手:“你突然回来,家里什么也没有,我得去趟超市,买晚饭的材料。”陆川对她的反应倒是不意外,虽然她平时乖巧听话,唯独在上床这件事上,第一反应总是抗拒,直到现在,每次完事之后她也还是背对着他睡,从心理学上讲,这是对他的排斥。“我跟你一起去。”今夏刚站起身,听见他这么一说,差点又坐了回去,心里叫苦不迭:“你也要去?”陆川耸肩:“难道我不能陪你去超市?”今夏摇头,硬挤出朵笑:“不,你想去哪儿都行。”说着去书房拿出自己的帆布包,正要拎上,陆川一把拿过:“这都用旧了,扔了它,换新包。”今夏忙阻止:“别啊,还没坏呢。”新包要是用过了,怕是卖不起价吧。陆川不由分说地拿出新手袋,把她布包里的物品来了个乾坤大挪移,跟着递给她:“拎着。”今夏只好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挎在肩膀上,准备出门,陆川在她身后,觉得异常稀奇,这还是头一次看见女人背个奢侈品,竟然是用那么痛苦的表情。进入超市的海鲜区,陆川让售货员给他称小鱿鱼,今夏听见忙跑过来说:“我们不买这个,不好意思啊。”售货员疑惑地将那一把小鱿鱼放了回去,陆川盯着她:“为什么不买?”今夏瞪他一眼:“你胃不好,吃什么椒盐小鱿鱼。”陆川摸摸下巴:“嗯,那吃椒盐虾吧。”今夏再瞪他:“椒盐虾也不行。”“不然水煮鱼?”今夏嘶了一口气:“你来劲了是不是,你要再吐,我可不负责送你上医院啊。”这人怎么这样,明知道自己胃还没全好,就急着吃些伤胃的东西。陆川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你还是有脾气的嘛,怎么平时不这么跟我叫板啊?”今夏一愣,脸一僵,跟着表情如大地回春,面若桃花:“我这不是为您好吗?您龙体金贵,伤着了就不好了。”陆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离开了海鲜区:“那你给朕说说,朕还有什么能吃?”今夏见他顺水推舟地也开起玩笑,就稍微放松了些,笑容真了几分:“您现在要戒辛辣刺激,吃少油少盐的食物。简单来说,就是我做什么你吃什么。”买完东西回到家,陆川去洗澡,今夏在厨房忙活,炖了个西湖牛rou羹,炒了个青笋rou丝和西红柿鸡蛋,再拌了个蓝莓山药,两人围坐在餐桌前,她先给陆川盛了碗羹汤放到他面前,陆川拿勺子舀了一口:“嗯,不错。”今夏莞尔:“你喜欢吃就好。”她也曾想过投其所好,给他做椒盐小鱿鱼,辣子鸡,水煮鱼,但始终没狠下心。“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家都做些什么?”陆川夹了一筷子菜,问。他这是在查她的岗吗?今夏嫣然:“我还能做什么,看书呗。您在香港出差顺利吗?”估计是被谁招待,过去玩的吧。陆川只是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什么,今夏咬了下筷子头:“真好,我还没去过香港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去一次。”“国庆节不就可以去,七天时间,正好香港澳门一起逛。”今夏摇头:“国庆节我要回家。”陆川笑:“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才回过家,怎么又要回。”今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我比较恋家,但凡有条件,就想回去。”陆川刨了口饭,自己和父母在一个城市,也难得见上几次面,每次去家里,只是义务,而不是想:“两者又不冲突,你带上父母一块儿去不就行了。”今夏笑了笑:“嗯,到时候再说。”她哪里有闲钱去旅行。吃完饭,她收拾了碗筷去厨房,陆川在沙发上休息,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今夏站在流理台前,拿洗碗布擦着手里的瓷碗,心想,卖二手的奢侈品应该去哪里呢?也不知道他买的这个Prada具体值多少钱。她在杂志上见过奢侈品牌,那几个常见的她能记住名字,也知道很贵,但完全不了解款式和系列,以及相应的价钱。待会儿要去网上查查,她这么想着,一双大手就环上了她的腰,陆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厨房,正紧贴在她身后。今夏身子一僵,那双手已然在她腰上收紧,他贴在她耳朵,柔声:“宝贝儿,我想要你。”今夏微微别开脸,扬了扬手里的洗碗布:“别闹,我正刷碗呢。”陆川轻咬了下她耳垂:“待会儿再刷,我饿了,都憋了好几天了,你先喂饱我。”今夏还欲讨价还价,眼前一晃,陆川已经把她拦腰抱起,大步朝厨房门口走去。今夏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就算抵抗也会被残酷镇压,只好说:“等一下,我还拿着碗呢。”陆川停下来,把她抱回流理台边,今夏放下手里的东西,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陆川这才抱着她,大步走到卧室。人说小别胜新婚,今夏到今天才明白是什么意思,憋了几天的陆川,跟头野兽似地把她扔到床上,吭哧撞倒,骑到她身上就是一阵没完没了的疯吻。进入她身体时,撞击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她的头顶不断撞到床头板,亏得那是软垫,不然智商肯定得掉一截。完事后陆川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两具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今夏想要背过身去,才刚动一动,就被他牢牢地钳制住,她没有力气挣扎,只好靠在他身上,他轻抚着她柔滑细腻的肩头,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吊灯,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躺着。后来今夏体力不支,趴在他身上睡着了,陆川看着怀中的人,心底弥漫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或许,他搬到这里来,和她同居也未尝不可,省得他每次都来回跑。很快,他就被这个莫名蹿起的念头惊到,跟着松开今夏,坐起身,眉峰微蹙,自己是不是有些玩儿过界了,竟想搬来和她同居,倘若这样,就会让她彻底误会,产生多余的幻想,到时只怕不好脱身。思及此处,他站起来,穿好衣服拎着行李箱离开了,今夏半夜醒来,迷糊地发现枕边没有人,也没多想,就又昏睡过去。早上不到六点她就起了,昨晚睡得早,所以也醒得早,这才发现,陆川不见了,原来放在客厅的行李箱也没了,想来应该是已经回他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