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大学生活是宫斗剧吧、高山流水、穿成反派后每天都在翻车、心毒之陨罪书、我家反派画风不对[快穿]、倾城毒妃:压倒妖魅陛下、我家治疗10厘米、当未婚妻分化成Alpha之后、盘桃、她比岁月美好
现的时候,街上的大部队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秦砚只好按照提示,拉起傅岳庭的手,往前快走几步。准确的说,是他一个人往前走。傅岳庭只需要站在原地,投影会自然滚动场景。但直到追上人群,身后傅岳庭还是一言不发。秦砚回眸看他,发现他的视线长久地落在两人握起的手上,像雕塑一样定住了。“抱歉。”以为他不喜欢这么做,秦砚说完就松开了手。傅岳庭却又立刻抓了回来。他直视前方,沉声说:“任务需要,不要乱动。”秦砚没想到,傅岳庭为了玩游戏,连喜恶都可以压抑。不过既然对方已经这么说了,他也没必要坚持,就握紧傅岳庭的手,继续走向人群中心处。傅岳庭感受着设备上传来的压力。真切的手掌的形状。此刻就攥在掌心……秦砚没有注意到来自身后侧的视线。他跟着人流往前,又随着人流停下。很快,他看到相隔一道拱桥的对面,有一片花园。站在原地,还可以看到树林深处的建筑塔尖。莫名停在原地聊天的npc无疑是在提醒秦砚第三阶段的约会内容。神秘的邀请。线索近在眼前,秦砚对傅岳庭说:“我们去对面看看?”傅岳庭想也没想:“好。”人流这才继续涌向拱桥,往对面走去。傅岳庭不需要走。他继而解锁了卡片的第三阶段,礼堂的钟声。其中,礼堂指的是教堂。切换场景后,文字说明这里会举行一场集体婚礼。两人靠着手腕上的花蒙混进来,坐在亲友席旁观了仪式。秦砚猜测,剧情发展到这里,游戏人物应该会对玩家说一些甜言蜜语。所幸坐在他身旁的傅岳庭全程心不在焉,让他躲过一劫。也是,傅岳庭只关心游戏进度,当然不在乎甜言蜜语。而在婚礼结束后,约会到了最后一个阶段,圆满的舞会。这个阶段,是两人被众人无意间推搡到到礼堂外花园的湖边,参加了婚礼后的篝火晚会。扬声器里响起甜蜜轻快的手风琴,众人鼓掌打出的节拍,欢笑声,哄闹声,伴随着悠长的礼堂钟声,在这片明亮月光下交融。湖边被微风吹起圈圈波光粼粼。燃烧的篝火迸炸出火星。到了跳舞环节,秦砚和傅岳庭被热情的npc双双拉起。分明是别人的婚礼,却成了两人的天地。被人群包围的秦砚看向傅岳庭。他伸出手,唇边的笑意里掺着被起哄的无奈。轻柔的晚风带起他白色西装的后摆,拂过他指节分明的手,裹着这抹笑意,狠狠冲撞进傅岳庭的心底。陌生奇异的心跳,在胸膛内叫嚣。下一秒,低沉磁性的嗓音也像摩西分海,压过一切,传到耳边。秦砚向他发出邀请:“能请你跳支舞吗?”第22章因为有你陪在我身边。傅岳庭看着面前的这只手。他周围也满是众人善意的起哄,因为穿着游戏设备,还能清晰感受到背后的推搡。他很清楚,这只是游戏设计。这一切都只是游戏里的一段剧情。秦砚不可能身穿礼服,怀抱鲜花;也不可能这样毫无防备,举止随意。可此刻,和秦砚几乎一模一样的虚拟投影,表现却丝毫没有人工智能的僵硬、刻意,反而一举一动都这么自然、真实。让他几度走神,错觉现实里的秦砚,正和他对话。他的状态秦砚也看在眼里。不止是现在。傅岳庭今晚似乎总是走神。有什么事打搅了他玩游戏的兴致?还是纯粹的心情不好?秦砚也不强求:“如果你不——”话音未落,傅岳庭已经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接受了这个邀请。“好。”周围顿时爆起一阵欢呼和掌声,之后呼啦散开,在篝火旁席地而坐,围出一个圆形舞池,露出的中央的一片片花海。手风琴的节奏这时变得婉转轻缓,又悄悄糅进了饱含浓情的钢琴曲。秦砚牵起傅岳庭走进舞池,混入众多幸福的新人中,在场中站定。他面向傅岳庭,空出的手刚搭在对方腰背,就看到傅岳庭的手也停在了同样的位置。都是男人。舞步不适配。秦砚这才记起这一点,正打算开口,傅岳庭已经抬手按在他的肩上。音乐又起。地面双人舞的影子纷纷动作起来。秦砚也揽住傅岳庭,和众人一同踏着接拍缓缓摇摆。两人身型相仿,距离贴近,稍稍动作就互相纠缠。只是身为游戏投影,除了极度轻微的摩擦压力,秦砚没有任何感觉。他看向傅岳庭。傅岳庭对待游戏的态度,向来是出奇的耐心配合,今天也不例外。为了完成约会进度,他连跳女步都在所不惜。估计还是不太心甘情愿,那双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深浅,可削薄的唇直直抿着,下颚轮廓更显得锋利,气得连耳朵都红——嗯?等等。秦砚目光回转,正要仔细再看。傅岳庭沉声道:“你在看什么?”语气相当冷冽。听起来不很好惹。秦砚于是收回视线:“没看什么。”傅岳庭五指微紧,继而想起正握着秦砚的手,又立刻松了力道。他迅速看了秦砚一眼。秦砚的视线自一段对话后就无比正直,很绅士地定在傅岳庭的下半张脸。见状,傅岳庭抿唇更紧。过于亲密的距离让他难以招架,秦砚的视线更让他无法忽视。还有背后的压力,掌心的触感……统统招惹了一团团烧灼guntang的温度,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游走。强调这是游戏已经没什么作用。避免之后的时间也像这样僵持度过,傅岳庭决定主动挑起话题。他在心底演练许久,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口。他问:“我今天高兴吗?”话音落下。空间似乎有短暂的死寂。傅岳庭表情正一点一滴僵硬。所幸他今晚大部分时间都是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变化。秦砚回味一遍他的问题,再看他的脸色,不太确定地说:“高兴?”傅岳庭沉默良久。这是他有生以来,说出的最没有逻辑的句子。他原本想说,我今天很高兴。但又想问,你今天高兴吗?可不知怎么,话到嘴边就变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