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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暴君要杀他了!不是要先俘虏带他回大庆吗?怎么直接就杀了!天要亡我!沈眠是害怕的,这可是货真价实用剑啊,那剑上面还有陆准的血,待会儿是多痛啊,他肯定会被活活痛死。“你在想什么?”楚迟砚突然问。怎么,自己都快死了他还要找优越感?沈眠突如其来的硬气,他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他想着,既然不管说什么都是死路一条,那他干什么还要让楚迟砚如愿。“我想什么,凭什么告诉你!”死就死了,豁出去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给自己造势,结果差点把眼泪都给瞪出来了,还好收回去了。不然哭出来可太丢脸了。楚迟砚好像笑了一下,但那嘴角幅度比蒙娜丽莎的还要小,沈眠没怎么看出来。他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死期到来,都没想过要跑,跑还要受些皮rou之苦,算了算了。只见楚迟砚将剑对准了他的鼻尖,然后慢慢往下,贴着他的喉咙,冰冷的剑尖抵住喉结,只要他稍一用力,沈眠就会没命。沈眠紧张的都不敢吞口水。楚迟砚欣赏了一会儿沈眠发抖的样子,然后将剑往下,滑过他的胸膛,最后停留在沈眠的腰间。这……这是要开膛破肚?沈眠震惊了。然后只听划拉一声——楚迟砚挑了他的腰带。竟然只是挑断了腰带?腰带一断,龙袍就散了,楚迟砚用剑将沈眠的龙袍脱了下来,然后挥舞几下,那件金黄色的龙袍就成了碎片。连一件衣服都不放过,划得这么烂,难道是想将自己凌迟?沈眠愣住了,要是凌迟,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他还未有反应,脱了宽大龙袍的小皇帝只穿了件暗黄色的里衣,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手腕,白得晃眼。腰肢纤细,不及盈盈一握。楚迟砚手未停,又直接用剑挑断了沈眠里衣的系带。沈眠一惊,忙兜住自己的衣服。楚迟砚太可怕了,这简直不是人。陆准现在生死未卜,自己又马上惨死,他的眼泪再也包不住了,决堤似的夺眶而出,他坐在地上,坐在陆准旁边,边哭边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我就给我个痛快的,不然我、我可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用最怂的样子说着最惨的话。带子断了系不上,沈眠只有用手抓住,他可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裸。体的习惯。刘青不知道楚迟砚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了,这位的心思就没人猜到过。楚迟砚朝着沈眠走去,沈眠想跑,被他一把拉住脚踝扯了回来。“早的时候不跑,现在跑有什么用?”沈眠泪眼朦胧:“我垂死挣扎不行吗?”“既然都知道是垂死挣扎了,那还挣扎什么?”沈眠不是想跟楚迟砚说绕口令的,他难过死了,哭着道:“关你什么事啊,是我挣扎,又不是你挣扎,你管我挣扎什么!”楚迟砚静静地看着他哭,哭得一张脸都红透了。楚迟砚手很热,烫得沈眠的脚踝的皮肤都火辣辣的。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有沈眠的抽泣声。半晌,楚迟砚道:“够了。”他皱着眉,像是有些烦躁,好像下一秒就要抹人脖子一样,沈眠也不敢哭了,胡乱擦了擦停了下来。哭过之后的眼睛更加水光潋滟,睫毛也都湿了,粘在一块儿。他无声地用眼神对楚迟砚进行控诉。楚迟砚摸上他的脸,道:“倒还听话。”楚迟砚的手很烫,沈眠忍不住偏头想躲开他的触碰,谁知刚有点动作,便被楚迟砚捏着下巴矫正了。好疼……沈眠的眼泪又开始聚集了。楚迟砚冷冷道:“想死的话就动。”沈眠不敢动了。楚迟砚很满意,他的手游离在沈眠的脸颊、脖颈、喉结,也不知道在摸什么。沈眠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虽说主角是很好看,不过他没时间欣赏,只觉得很吓人,没一点人味儿。而且他被摸得痒痒的,忍不住道:“我身上没有暗器……”楚迟砚抬眼看他,手上的触感温热顺滑,神奇地把他心里烦人的燥热抚平不少,他道:“你叫沈眠,确实挺绵的。”沈眠:“……”“长这副模样,去妓院的话,肯定也会是头牌。”沈眠瞪大了眼睛,妈的,这还是人吗,竟然让他去接客!楚迟砚:“我现在给你三个选择。”沈眠:“什么?”“一,跟我走,回大庆,在我身边待着,做我的人。”“二,我把你送到军营,做军妓。”军妓肯定是不行的,待在暴君身边那也不行。沈眠:“那……第三个选择呢?”“第三,”楚迟砚将沈眠的脸掰向一边,看着刚才被剑穿破头颅的那个将士,他凑到沈眠的耳廓,轻声道:“就是和他一样的下场。”那人死得极惨,沈眠最开始被蒙住了眼睛没看见,只见那人的脑袋都bao开了,各种不堪入目的东西红红白白混在一起,鲜血泵得到处都是,空气中都隐隐有种血腥味。楚迟砚:“怎么样?”画面太有冲击力了,沈眠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一抹黑,直接昏了过去。怀中瘫着软软的身体,楚迟砚一点都不意外,他面无表情地将人抱起,回了沈眠的寝殿。第4章轻薄沈眠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被楚迟砚拿着剑给爆了头。爆了头还不算,他还要凌迟自己。要把自己刮成rou片。在刀要落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被吓醒了,胸口剧烈喘气。他将双手举到眼前看了看,完好无损。还好还好,只是一场梦。他坐了起来,发现这里好像是自己的寝宫。嗯?难道大越还没有被灭,楚迟砚也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他掀开被子,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的那被划破的衣服时,他反应过来,这并不是一场梦。他不过是被楚迟砚吓晕了,然后被他送到了这里休息。沈眠太绝望了。他颓然地倒在床上,再也没有起床的欲望。不过,楚迟砚竟然没有杀他,倒是挺稀奇的。也许是想照着原书发展,送他到大庆做几年俘虏,然后郁郁而终。但照他这个性子,应该不会郁郁。到时候要是死不了怎么办?“醒了?”正在沈眠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异常突兀还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进来,吓得他立马裹紧被子坐了起来。坐就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