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2
书迷正在阅读:小叔叔、邪王狂妻:无良痞妃太嚣张、皇太子追着我叫白月光、晨昏陷落、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流水线定制问卷(骨科1V1)、穿越之替嫁妻、校草的溺爱:爱就宅一起、娱乐圈大了啥人都有、劣质奶油
么会没有你呢?”晏阳给他夹了块清蒸排骨,“来尝尝,你不在身边,我都好久没下厨了。”“别这么叫我。”俞暖树冷漠地说,“我不是你哥哥。”晏阳不知道他怎么和这个称呼别扭上了,妥协地叹了口气:“暖树。”俞暖树面色稍缓,嘴上却丝毫不让步:“明天留下来。”晏阳:“我真的有事儿……”“那你回来干什么?今天闲得蛋疼么?”俞暖树冷笑。晏阳:“……”“你姐怀孕了,多重要的事儿。”俞暖树放下筷子,“也是,我又不重要。”晏阳:“……”直到此时此刻,被俞暖树这么一刺,他才后知后觉地反思自己的行为模式——他回来干什么?他姐怀孕多大点事儿啊,过几天他给工作收尾了再回来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扔下所有工作马上跑回来?俞商是他姐的合法丈夫,要着急也该是俞商着急,他跟着裹什么乱?他这么做,把俞商放哪儿了?离开晏夕嵘和俞商家之前,晏夕嵘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小太阳,既然你决定了和大树在一起,就多看看他吧。”当时晏阳心情复杂,胡乱应了一声,没顾上细想他姐的意思。现在一想,这话分明别有深意。连他姐都觉得他这么干不妥。晏阳扪心自问,要是他家小俞总怀孕了,他会这么着急地跑回来吗?……不对,俞暖树是男的,不会怀孕。晏阳一脑袋乱七八糟的念头,烦得恨不得用脑门儿磕桌子。胡思乱想中,他隐约理出了那团乱麻的源头——他这样是不正常的。俞暖树等了一会儿,见晏阳始终皱眉沉默,像是默认了那句“我又不重要”。俞暖树心都凉了,对他又没什么办法,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这种情况下打骂也没用——僵持片刻,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他一站起来,晏阳骤然清醒了,意识到现在不是跟自己较劲儿的时候。晏阳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俞暖树一眼,见他目光冰冷,依稀还带着几分失望,莫名有些惊惶。“哥,你别走。”晏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跟着站起身,“先吃饭好不好?咱们边吃边说……”“说什么?你明天的行程安排?”俞暖树漠然,被他握住的手轻轻挣了一下。俞暖树几乎没使劲儿,晏阳却更不安了,死死扣住他的手不放开:“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行不行?”俞暖树看他一眼,晏阳低下头,近乎难过地说:“我不该这个时候回来的,我只是……一碰上我姐的事儿,我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俞暖树:“……”这都哪儿跟哪儿?小王八蛋还委屈上了?晏阳:“我明天不回去了,留在这里陪你。下次办事儿我一定过脑子,你先原谅我这一次……”俞暖树:“……”“等会儿。”俞暖树忍无可忍地说。晏阳茫然地抬头看他,眼眶居然有点儿红——不明显,像是夕阳浅浅照上去的,不近距离地仔细看都发现不了。俞暖树对他太熟悉了,当即眉头一皱,摸了摸他的眼角:“哭什么?”晏阳没哭,也不知道自己细微的异样——他纯粹是心里难受的,一是再次深刻意识到他姐已经属于别人了,二是替他家哥哥难过的。他居然一直都这么不重视俞暖树,亏得他家哥哥一心一意对他好,他太不是东西了。晏阳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不是东西”的重量,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没哭。”晏阳叹了口气,抓过俞暖树的手指,低声说,“对不起。”俞暖树没动,看着他眼尾的薄红,轻轻“嗯”了一声。“你也重要,很重要。”晏阳静默片刻,正经地说,“和我姐一样重要。”俞暖树抽出手,到底没忍住捏他的脸:“为什么不是比你姐重要?”晏阳闷声笑了,凑过去亲他的嘴唇:“要是我这么说,你敢信吗——哥哥,是我重要还是花花重要?”俞暖树想了想,不说话了,捏过他的下巴回吻他。5、其实俞暖树不是非要晏阳为了他多留一天,只是晏阳的态度让他很不高兴。既然这事儿说开了,他也不再无理取闹,催促晏阳赶紧回去完成工作。“不去,我都答应陪你一天了,说话算话。”晏阳说,“过了今天我再走。”谁知道就是这一“陪”,“陪”出了点事儿来。俞暖树今天比较忙,晏阳跟他回了公司。他家哥哥去开会的时候,晏阳就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安安静静地在俞暖树的办公室里自己玩儿。直到他不小心翻到了俞暖树放在抽屉里的一组照片。照片上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和他家哥哥——有在大街上手牵手的,有在车上挨到一起亲亲抱抱的,还有……晏阳眯眼抽出那张照片,认出了背景是他老家。照片上的他拿着一根烤红薯,俞暖树抓着他的手腕,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咬了一口。俞暖树开完会走进办公室,就见晏阳坐在他的位置上,蹙眉盯着一张照片看。“哪儿来的?”晏阳弹了弹照片的一角,冲俞暖树挑挑眉,“这个角度,明显是偷拍的吧?”俞暖树一愣,走近了才意识到那是什么照片,顿时不太高兴了:“晏小阳,你怎么乱翻东西?”“得了吧,我连手机通讯录都让你翻遍了,还有什么是没被你翻过的?”晏阳翻了个白眼,不满地说,“少转移话题。”俞暖树皱着眉头收起那几张照片,被晏阳追问几句,言简意赅地说了实话:“别人偷拍的。”晏阳也猜到了,若有所思地说:“有人想把这些照片放出去,被你拦住了?嗯?”俞暖树没否认,将照片塞回抽屉里:“对你影响不好。”“其实我无所谓。”晏阳说,“但你拦着是对的,这事儿对你——或者说对你们整个集团影响更不好。”“我也无所谓。”俞暖树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靠在椅子上的晏阳。“行了,打住。”晏阳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毫不留情地掐断他的异想天开,“宝贝儿,你还是有点儿所谓吧,嘉达不是你一个人的小作坊,你要是给作垮了,公司里的几百号人靠什么吃饭?”俞暖树有些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晏阳是对的,遗憾地勾勾他的长发,没说什么。忙碌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这一年,晏阳差点儿连自己的生日都没抽出空来,最后实在是怕他家暖暖会生气,只好勉强挤出半天来过生日。“上半年就说要退圈学习,”俞暖树戳着靠在他身上的晏阳,“这都八月中了,你还要不要考研了?”晏阳苦恼地叹息,自暴自弃地说:“我想彻底退圈是不可能了,就这么凑合着过吧。”路潼潼说得容易,但当中的种种问题,哪里是这么容易能克服的——能轻易克服就不是毛病了。俞暖树恨铁不成钢地掐了他一把,同时又有些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