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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一直忠诚地守候着她醒来,听她说那个噩梦里都有谁伤害过她,然后安慰她,只要有他在,那些噩梦永远都不会成为现实。但张迦南也是失落的。因为南珂对他的心疼,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心疼。南珂只把他当亲近的人,跟张可差不多的人。或者说,男闺蜜一样的人。张可生孩子很辛苦受委屈她的心疼,爸爸工作的时候受伤她的心疼,mama冬天手生了冻疮还是要洗衣服时她的心疼,这些心疼和对他的心疼是一模一样的。这不是他想要的。曾经她被黄潇骗,来找他咨询的那个下午,他把她痛骂一顿的时候,南珂看着他说,我只是很爱黄潇而已。那个时候他不了解,他不信。后来她跟黎昭在一起,张迦南以为她很快就可以锦衣玉食吃喝不愁少奋斗二十年的时候,黎昭却跟他说南珂从来不花他的钱,南珂坐在他的副驾跟黎昭打电话时那种热恋状态里的花痴样子,至今还历历在目。再后来轮到了杨一阳,他们暧昧时张迦南就预见了他们的分手结局,那个时候波澜无惊事不关己,可是他们分手以后,南珂抱着他的胳膊把他当成杨一阳,一遍遍地说希望杨一阳以后对自己好一点。你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女孩子,即使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依然真诚地祝愿离她而去的人,希望那个人对他自己好一点。以前张迦南用最复杂最恶毒的心思揣度过南珂:他以为南珂和黄潇在一起是别有用心,可其实她只是单纯地爱着黄潇;他以为南珂为黎昭放弃原则是看清了利弊,可其实她也只是单纯地爱着黎昭;他以为南珂放走杨一阳是因为自己的私欲没有得到满足,可其实她真的只是单纯地爱着杨一阳。那他现在醒悟过来,想要弥补当初的自以为是高傲自大的想法了,他可不可以奢求一次,南珂也会单纯地爱着他。张迦南看着睡在身边,睡得很香的南珂,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晚她过生日在许愿的时候,他就想问了,他到底被她归在哪一类里?是爱她的人,还是她爱的人?你的愿望里会不会有我?你的梦里会不会有我?算了吧。要求太多了。她肯定会压力很大。何必呢。保持现状也没有什么。是谁说女人在感情里才会贪婪的?男人贪婪起来,也一样过分啊。张迦南想着想着,都想去试一试从来都不会抽的烟了。不知道那一支事后烟是什么味道。ps:咳咳咳,下章黎昭归来。狠虐渣男好不好?然后让他狠宠珂珂好不好?(狗头)55.跟你没关系盛夏的末尾,意味着张迦南的生日快到了。南珂跟张可通了个信,旁敲侧击问了下她要给她弟弟买什么礼物。“啊!你不说我都忘了。等等,我待会儿还得带一宝去打疫苗,最近忙死了!”“......张迦南是真的会生气的。”南珂无语,心底里真心替张迦南可怜了一回。之前比不过她男朋友,现在比不过她女儿。“要不送化妆品吧?”张可emmmm了好一会儿,才偷懒想了个稳妥的答案。“他真的什么都不缺啊。我从小到大不知道送了多少东西给他了......”化妆品?南珂说着就往张迦南的洗漱间走去,台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几乎都是大牌级护肤品和美妆工具,南珂十分实在地伸出手,想着,哪一瓶见底了,她就送一瓶一样的给他,这样是不是比较不费钱啊?“你在干嘛呀。”张迦南刚醒,靠在门边打哈欠,一身的起床气。“我试试看你的化妆品。”“我俩肤质不一样。我的护肤品不适合你。”“肤质你都能看出来了?”“你皮肤干,我皮肤油。肤质能一样吗?”“张迦南,你以后开个直播吧,专门做美妆生意,保证你是业内最吃香最上镜的主播。”“不合适。我喜欢用的化妆品都非常贵,而且很难找到平价替换,大多数人都买不起。”南珂呵呵一笑:那就当无事发生过吧。张迦南这个毒舌大直男,不秀优越感会死哦!“你的表情透露出了,你在心里骂我。”张迦南走过来,不怀好意地揉南珂的头发。南珂打死不承认:“不敢不敢!哎呀张迦南,不许揪我脸了!你讨厌!”南珂还是决定送一套定制口红给他。因为定制的东西往往可以忽略价格。打造专属的时候,有一些虚荣心是会在独一无二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得意的。比如南珂就把自己丑丑的“张迦南”这三个字刻在了口红瓶身上,然后包装大于内容地把一套十二色系的口红装成了一件纪念品,早早收到手上存着,等到张迦南过生日的时候再给他。期间她要去邻市听一门颇有些专业度的投资讲座,能在那上面展示的投资案例都具有很强的未来投资价值,只不过钟琴现在抽不出那么多精力去管那些,她手头上的项目还没做好。她想派南珂去,让南珂在讲座上接触一些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投资大佬,也算是提前混个脸熟,这样以后南珂看见他们的投资意向书,就能准确筛选出来,第一个送到钟琴面前直接审批。张迦南知道她第二天要去出差,还是钟琴又一次牵线搭桥的功劳。在那之前,他们已经分别了一周,微信保持联系,但是都没有向彼此汇报工作的习惯,只是分享点沙雕日常,沙雕是南珂给他发的东西,日常是他给南珂发的东西。钟琴恰好跟他在机场遇到,张迦南说他有案子要处理,最近都不能跟南珂见面。钟琴就换了话题,不做红娘月老了。“我前几天去国外,见了一个好年轻的企业家,比你也就大了两三岁的样子。那个气场和见识,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当时出面的几个投资伙伴,像我这种白手起家的草根,资产和投资成功率在那一批人里根本不值一提,但是我竟然也有个机会去跟他们坐在一起吃饭欸。牵头人就是他。”钟琴说得眉飞色舞,毕竟自己十多年的打拼有了这样的成就,已经是可喜的了:“哇,人家一来,那不卑不亢的样子,在场起码几十个大大小小投资人,他每一个都能叫出名字。要是搁我我就不行,有南珂在我旁边提示我,我大概才能想起来对面的人是谁。而那个小伙子,看我一眼连我做得好的那个案例都能说出一二,太厉害了。”“富二代吗?”张迦南接了个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钟琴说的那个人他很熟悉。“是呀。这年头,还有那种好好继承家产,一手承担起那么大的公司和相关业务,做家族里的左膀右臂,没把他家产业败光的富二代,不珍贵吗?关键是人家还年轻,比我小了有一轮吧。长得还特好看。简直了,完美男人啊。我当人家面没好意思,后来借着跟别人说话交换联系方式的空,抬起手机偷拍了他一张照片。”钟琴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