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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我喜欢乖巧的、粘人的、还会撒娇的小猫……”guntang的脸颊贴上你的下颚,浑身的颜色仿佛都聚在了通红的耳垂上,他蓦然收紧手臂,将你整个人圈进怀中,低声反驳道,“……不小。”“是,”半软半硬的小尾巴不容忽视低抵在你腰后,你点头应道,“阿荼长大了,已经是大猫咪了。”你哄完人,把这次的酬金转给李赫,道了句辛苦,扔了手机欲抱着刚抚顺毛的大猫睡觉。但手机忽地一震,对面又发来一条消息。是条语音信息——而李赫从不给你发语音。短短数秒,你忽然想明先前察觉的古怪之处,那些资料都太有针对性,刚刚完整解释了你所有疑虑,An的来历、那串红玉珠,像是提前过滤掉多余而无用的信息后才转到了你手里。如果是对你要调查之事毫不知情的李赫,那你起码会收到卖家和买家两个人的信息。你点开语音,两秒安静后,一个平缓低冷的声音传出:你这样只给条件不给目的,我实在不知道要挑些什么信息发给你,如今尘埃落定,你如果想知道我过去的事,不如直接问我。声音清晰,一丝背景杂音也无,响起的瞬间你就辨出了发消息的人究竟是谁。不是李赫。而是An本人。阶下囚的自我修养(18)微H听见An的声音,你还未给出反应,背后的小黑猫却陡然炸开了毛,他从你发间探出头,紧紧盯着聊天框,凌厉视线像是要把手机射出两个洞。他显然不理解为什么An会给你消息,扭头看向你,委屈又难以置信地问你,“Alice什么时候开始和他联系的?”你听见他语气里的委屈,分明什么也没做,竟一时也生出了一种荒唐的愧疚感。你在他耳廓亲了一下,安抚道,“我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没联系过他,他自己找上来的。”听你解释完,小猫神色不见舒展,反而更沉了,冷声道,“阴魂不散。”骂完见你神色莫名地看着他,不自在地坐直了身体,忐忑道,“怎、怎么了?”“唔,没事。”你垂眸收回视线,极轻地弯了下嘴角。原来小猫也会骂人啊。你后倒靠近他怀里,举起手机,拇指按下语音转文字按钮,问道,“你盗取了李赫的社交帐号?”聊天框顶部随即显出“正在输入…”的字样,数秒后,对方不冷不热地寒暄了一句,“难为你还记得我的声音,未问一句我究竟是谁,我便当你打过招呼。”“我没盗取他的信息,只是用了些方法通过他的账号传发给你一些你想要的资料。”An传来的语音太清晰,几乎没有杂音,就连吐息声也听得清清楚楚。他语气缓慢,呼吸却如深林长风般沉重,说话的语气与其说少年,更像一个被人遗忘的老者。他传达给你的信息很明确,他就是Noah——你母亲的已经去世的前男友本人。你忆起今日在车上见到An时他病白的脸色,以及照片里的人和他极为相似的眼睛,仍是对此抱有怀疑。An太年轻,若他是Noah本人,那他一定在脸上动过刀并且使用了某类激素。上层圈子里多得是以色侍人的情人,激素类以驻容貌的药物并不罕见,可药物毕竟效力有限,而An实在太过年轻,他看上去比季荼年轻不少。你与他提出自己的疑虑,对方还未回复,身后的人却忽然松开了你,一言不发地爬下床,鞋也不穿,赤脚踩在地毯上,闷头走向电脑桌。你握着手机,看向某只连背影都透着压抑气息的大猫,不解道,“阿荼?怎么了?”小猫打开主机电源,神情冰冷道,“查他的IP。”An的突然联系本叫你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然而此刻见小猫露出这样凶狠的表情,你又觉得An出现没什么不好。他一直以来乖得过了头,亮亮爪子也是好的。不像是要查An的IP,而像是要做了他。显示屏刚刚亮起,手机又是一声长震,接入了一条新的语音。小猫猛地扭头看过来,你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将音量调至最高,点开,“疾病罢了,加以药物辅佐,才保持了一副不会老去的相貌。”而后对面又传来一条,“奉劝一句,如果你的小男友想查我,叫他别白费力气了,他查不到的。”An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犹如两极不化的冰川雪河,说出口的话更是不懂何为和煦客气,听得季荼倏然拧紧了眉。他自第一眼见到An就表现出了莫名的极大的敌意,此刻被对方语气平淡地嘲讽,更是神色冰凉,盯着手机的眼神像是想立刻从中穿过去杀了他。季荼性子坚定,An随口一句话左右不了他的决心,他调出前不久写好的一个复杂程序,劈里啪啦在键盘上敲了数下,开始运行查询。然而不过五秒,屏幕上忽然显出了数排红色加粗的字体——Warning,字体警示着闪烁跳动几次后,屏幕四角一闪,骤然息屏。与此同时,An的消息再次传来,“多此一举。”声音回荡在空旷卧室,头顶灯光投下,黑下去的屏幕映照出季荼明暗不定的脸。当初季家被上面调查,季家人意识到接二连三的事情背后有推手,在此关头展现出了难能可贵的集体精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势必要查出整件事背后的推动谋划者。然后查了半月,莫说查到An身上,就连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你都未暴露分毫。季家人个个混如鬼精,不乏有人怀疑你,然而无论是监控录像还是消息往来,皆干干净净挑不出一丝问题。那些东西究竟干不干净你最清楚,等到An以此事找你索取酬金时,你才知道替你暗中解围的是他。你知道An的能力,不忍看小猫黑着脸再尝一次挫败的滋味,憋着笑,冲他抬起手,“阿荼,过来。”季荼听见你叫他,扭头看你,眉心仍是拧着,落下的嘴角满是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可也明白自己做不了什么,他站起身,看了眼黑色反光的电脑屏幕,慢吞吞朝你走过来。行至一半听见手机震动声,他又蓦地加快速度,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床前,还未坐下两手便急着大大张开将你往身前一拢,肩背一弓,脑袋心安理得地往你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胸上埋了进去。手机从你掌心滑下去,“噗”一声砸进了软被里。他近来小坏习惯越来越多,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就在你身上乱咬,此时也不例外,犬齿覆上乳rou上先前啃噬未消的牙印,凌乱卷发在敏感的胸乳上乱蹭。“唔,阿荼……”刺痛麻痒感齐齐传来,你短促地吸了口气,手指抵着他的下颌去抬他的脑袋,却是纹丝不动。你低头看了他一会儿,无法,在他下巴上轻捏了一把,隐入皮肤的青色胡茬细密刺着指肚,你安抚着埋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