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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皮rou上轻捏了一把。你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可爱,绷直脚尖移到他的尾椎处不轻不重地点揉了几下,腿上的五指顿时收紧,你伸出舌头缓慢地舐过他的唇缝,唇瓣相贴,问道,“还要接吻吗?”高大躯体缩在窄小的座位上,背脊弓成一道桥抵在车顶,他害怕你故技重施似的,勾着你的舌头卷到他自己嘴里,又啃又咬,像大型犬含着骨头,半点不肯松口,势必要把方才没吃到的变本加厉地讨回来。只是力度要比之前轻上许多。与你这般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起似乎令他极为兴奋,他一只手撑在驾驶座避免全身压下来,另一只手在你身上这里捏捏,那里揉揉,越吻越黏糊,性器硬邦邦地戳在你大腿内侧的软rou上,蹭得舒服了就叫你的名字“Alice……Alice……”一句接一句,含糊不停。只消片刻,他就已经学会了用你方才吻他的方式勾着你的舌尖轻轻吮咬,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你脸上,眉眼间的情绪厚重得看不透。满口津液被他吞咽进喉,你轻抓着他的头发,挺腰靠紧他,喉咙里低低哼了两声。他双眼湿亮,见你眉眼间欲色浓重,表现得宛如受到了帝王最高赞誉的士兵,斗志昂扬,吻得更深了。你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和一个男人接吻,而是被一只漂亮的大猫缠住了。车内空气凝滞,腿间yin靡的情液与车外浓烈的玫瑰香杂糅在鼻尖,隐隐还混杂着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亲上瘾了似的,用这样一个艰难的姿势压着你亲了足有十几分钟,直亲得你头脑昏沉,眼前朦朦一片。但却迟迟不见他下一步动作。车里冷气散去,唇齿间的空气愈发浑浊潮热,头发湿成一缕缕贴在皮肤上,手臂软得揽不住,从他颈后顺着肩头往下滑,但还没掉下来就又被他捉住放了回去。小黑猫终于舍得抬起脑袋,将汗津津的额头亲昵地贴在你脸上,声音嘶哑地问道,“Alice觉得舒服吗……”你盯着他的唇瓣,将指尖慢慢压在他湿亮发红的唇珠上,探进他的口腔里碰了碰他的舌头,轻轻“嗯”了一声。那瞬间,你仿佛看见了一条在他身后欢快甩摇的黑色长尾巴。得了回应,小黑猫满意地把你往窝里带。他似乎并没打算在车里和你做,即使腿间那根东西嚣张得不容忽视,仍替你整理好裙摆、梳理好头发,拎起掉在前座的高跟鞋和后座一堆东西,抱着你穿过夕阳下芬芳下的玫瑰,进了别墅。上楼后经过你房间时他低头悄摸看了你一眼,见你手里拿着他的枪摸索着拆了弹匣玩得起兴,长腿一伸,不声不响地两步跨过,往他的房间去了。中央空调发出细小气流声,冷气吹干了身上的汗水,他俯身把你放在床中央,拿被子轻轻把你裹了起来。他似乎很喜欢看你坐在他床上的样子,穿着他给你买的衣服,被他的被子围着,玩他的手枪,一动不动地站着看了你好一会儿,床上的被子是浅灰色,非常柔软,你埋头闻了一大口,满是他身上的味道。他看着你坦然自若地嗅他的被子,脸又红了,取过你手里的枪,动作熟练地退出上膛的子弹,然后又递回给了你。接着坐在床边,拿起从药店买来的那一大包药,一盒一盒仔仔细细看起了说明。他读完说明后去楼下端上来一杯温水,掰开药喂你吃了两粒,然后背对着你把剩下的药全扔进了垃圾桶,只留下袋子底部趴着的几盒大号安全套。他还未转身,就听见背后传来“嘶拉”一声,接着,一具温热身躯贴上后背,左肩落下轻微重量,白皙手臂穿过耳侧垂在他胸前,细长指间夹着一个撕开口的蓝色避孕套,两指一动,轻轻松松挑开了他的衬衣领扣。腰侧伸出另一只手,手里举着一把漆黑手枪,他看着你用枪管撩开衣摆,擦过小腹缓缓钻进裤腰,冰冷枪口压住半软性器,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你像玩玩具一般轻轻挑弄他那根东西。他呼吸一滞,颈上凸显的喉结上下滑了几下,偏过头傻愣愣地看着你,“A……Alice?”你索性把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手指继续往下,将性器与枪把攥在一起,在掌心挤搓揉捏。卷曲长发扫过他的脖颈,你把头靠在他肩上望着他,声音携着慵懒的倦意,缓缓道,“阿荼,我饿了。”阶下囚的自我修养(8)H厚重蓝色窗帘布自房间顶部悬至地面,反光的黑色电脑屏幕模糊映照出简约得稍显空旷的房间布局,低亮度的冷色灯光穿过男人额间卷乱的黑色短发,照在深邃的面部轮廓上,形成一块块不规则的明暗光影。你的要求似乎令他感到些许为难,明明小尾巴已经硬挺站直了,嘴里却顾忌道,“可是你才吃了药、呃嗯——!”话说一半,坚硬枪口边沿不知怎么突然擦过敏感脆弱的铃口,那双薄红的唇又一下子被刺激得抿紧成线,高大身躯急剧地颤了一下,他微微弓起腰,敛着眉,又沉又哑地喘了一声。你手上动作停了两秒,拉着他转身面向你,收紧手臂,把人揽近了些。而后拇指与中指圈成半圆,环住性器头部轻柔地上下滑动,动作很慢,幅度也小,仅仅揉捏着一小段,听见他的喘息在温和的快慰中逐渐变得规律平缓,才放心地加大了动作。他看着你,眼里泛开一圈湿薄的水光,松开抿得失了半抹血色的双唇,可怜巴巴的,强大却又脆弱得诱人,“Alice……”你跪在床沿,挺直身体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温软唇瓣贴上去又退开,低声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虽是这么说,你却没有要把枪抽出来的意思。面对面的姿势更加便于你动作,嘴上说着道歉的话,手里反而把枪管和性器挤压得更紧。他对着你时脾气好得过了头,这些在昨晚你“欺负”他时就已经明白得透彻。他好似不会生气,性事过激也不会说些求饶的话,就连心情不好也不过比平时更加沉默。澎湃情绪全都死死压在安静的表象下,舌上坠着一把重锁,不愿吐露半句。你看不见分毫,却能感受到表面下的暗涌。眼下你故态复萌地把他那根东西抓着和枪一起玩弄,他也仅是被迫适应后,气息不稳地叫你的名字,顺从承受着你给予他的一切感受,连躲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坚硬枪管和柔嫩的掌心一同挤压着粗长柱体,说不清是欢愉还是痛感居多,他似在刻意压制自己的喘息,声音断续低哑,隐约带了几分难忍的痛意。季荼情事上的经验匮乏得可怜,那根红粉的东西平日严严实实藏在裤子里,除了他自己,恐怕就只有你碰过。你将避孕套随手扔在床头,手指钻进衬衣下摆,摸到腹股间炙热的皮肤,攀着起伏不定的腹部往上,毫无目的地四处撩拨。察觉到掌下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