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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首作揖,冰冷的声音道:“是,成雪知道。”余光中,他的父亲抱着小青宁,担忧又宠溺地查看他身上的伤势,脸上露出从未对他有过的笑容。他执剑艰难地起身,前往冰天冻地地训诫崖,领了百丈棍,跪在漫天大雪中,整整三日。他有些恍惚,昏过去前,心中觉得疑惑,好似自己并不是慕成雪,但又觉得真真切切。母亲在父亲不知时,才敢偷偷来他的房间看他一眼。左右说的,不过是:“成雪,你身为垂天之云少主,理应该多承担些,你切莫再惹你父亲生气,什么事都谨记教训,稍有差池,这其他仙门都会看咱的笑话知道吗?”他冷冰冰地垂首,谢了母亲,又听她要念叨青宁。青宁前几日调皮又作了什么傻事,惹得父亲哈哈大笑。青宁想要买宝香阁的稀奇玩意,哭闹了半天,父亲拗不过他,今日便带他前去买。青宁......慕成雪垂眸,打断她:“母亲,孩儿累了,想......”“啊,对啊,你好生休息。切莫耽搁了修行。”说罢,便起身走了。慕成雪垂眸,应道:“是。母亲。”慕成雪在垂天之云,是数百年难得的修行天才,是冷冰冰孤高难以接近的少主,是不近人情,赏罚分明的冰块,是强大到无人敢置喙的存在。是谨言,是克制,是规矩,是礼教典范。从他出生那日被定为修真奇才开始,他便被寄予厚望,从小就孤身一人。画面里,幼时的他意外救了一只小妖,与它朝夕相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却被父亲发现,强制将那小妖杖杀在山门前的雪地里。“不要——!”触目惊心的红让墨倚楼惊醒过来,他这才察觉到刚刚自己竟然在幻境里入了戏,定是这傀儡线抽出了身体的记忆让他入境。这境中的痛楚感还萦绕在他心口,他想若是慕成雪也许还会陷在里面难以清醒,可是他不是。墨倚楼伸手,沉声道:“剑来。”濯雪剑迅速感召而来,他挥手一剑便破了幻境。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第20章本座羞怒墨倚楼出了幻境,却意外正掉入殷容的幻境里。殷容的声音传来:“师尊......我不是有意要欺瞒你......”他进入殷容的幻境时,他熟视无睹一般,依旧满脸惊慌地看着眼前的慕成雪。那幻境里的慕成雪此刻正手执濯雪,长剑抵在他身前,冰冷的口吻道:“妖孽当诛!”殷容听到这四字,脸上露出受伤的神情,被击得节节败退,最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将剑插入自己胸口,吐出一口血来。“师尊......你就当真那么容不得徒儿吗......”墨倚楼在一旁,看他这般伤心欲绝,心里反倒有些不是滋味,他当即化出濯雪,一剑劈碎了幻境一角,喝道:“蠢货!还不快醒?!”幻境中的殷容似听到了他的声音,恍惚中抬首,墨倚楼已经跃到他身前,一剑将那“慕成雪”斩为粉末化风而去。殷容眼神渐渐清明,意识过来,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消失的伤口,又看向墨倚楼,不由心情复杂,低低喊了声:“师尊......”“醒了?”墨倚楼将剑插回剑鞘,懒得看他。刚刚幻境中的决裂还让殷容心有戚戚然,他捏紧身侧的墨玉,点头:“嗯,多谢师尊相救。”他似乎是不放心般,又小心问:“师尊,如若有一日,你发现我真是妖,你会不会......”墨倚楼听他怂成这样的口吻,冷嗤道:“会杀了你?”殷容闻言,瞳孔陡然睁大。墨倚楼冷笑:“蠢货。”殷容一怔,听不出其中的意思,但却有些心安。“走,先出去。”两人飞出去时,再次落在原先的戏台上,此时除了他们二人,其他人全都中招,被骷髅做成傀儡,在台上演戏。墨倚楼反手化出数道冰刃,穿梭其间,迅速将所有傀儡丝全部割断。几名弟子失去了束缚,瞬间瘫倒在地。一时间,表演停下来。台下数百个婴孩啼哭不止,吵得人头痛欲裂。殷容上前去检查其余弟子,他们在哭闹声中被吵醒,悠悠醒来。“谁家孩子怎么这么吵......”慕青宁烦躁地醒来,眼前登时对上数十双白眼仁乱转的眼珠子,吓得往后跳起来。一时间,吸引了台下所有婴孩的目光。亮森森的,像看到了猎物。“他们......他们怎么都盯着我......”一旁醒来的其他人也陡然惊醒,被同样盯着。“......他们为什么不盯着师尊殷容......”张子鸣一语中的。“面具!”众人脑中齐齐闪过惊喊出声。“快!快戴上!”南秋喊道。他们之前在屋内睡觉,嫌面具戴在脸上不舒服,便拿了放在一旁。几名弟子只有南秋和张子鸣将面具随挂在身侧,其余人都放在了床头或桌上。他们哭丧着脸,还未说什么,眼前的鬼婴们已经飘起来猛然朝他们飞来!“拿着!不要露脸!”紧急之下,墨倚楼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扯了丢给慕青宁,然后一把抱住殷容,将脸贴在他脸前的面具上!殷容一震,隔着一层薄薄的面具,墨倚楼的脸就这么紧紧贴在他眼前,隐隐还能感受到师尊微喘的热气。果真那些小鬼立即绕开了二人,朝其他人飞去,眼见着就要咬上去!他们赶紧学着墨倚楼和殷容,俩俩贴着面具紧紧靠着。漂浮在空中的小鬼们愣了,像是察觉不到他们似的,呆呆地在空中游荡。“......师尊,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殷容小心地贴着面具问道。墨倚楼也觉得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他细想了下,有些费劲地摩在面具上动唇道:“这个面具应该是能隔绝阳气,这些小鬼嗅到阳气便会前来攻击,分食阳气。”他这边说得艰难,殷容更感难受,师尊每说个字,嘴唇似都在摩挲在他皮肤上。“......那我们要一直这样吗?”南秋略有些不自在地磨着面具悄声道。墨倚楼:“不用,还记得店名吗?”殷容答:“一夜荒唐?”说完,他感受着师尊的气息,心头不由加快跳动。墨倚楼不觉他有异,继续道:“最多一夜,天亮了,这些小鬼就会散去。”“一夜?可、我们这样子贴着面具站一夜,哪撑得住——唔——”何素小声嘀咕。他说话没注意,漏了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