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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打针吃点药两三天能好,以后自己注意。”谢廷问:“有外伤吗?”医生看了看,回答:“还好,磕碰的淤青,擦点药就没事了。”楚亚虽然满脑子浆糊,但还不想死,于是用尽力气回答:“我……对有些药过敏。”这引起医生警觉,等他说完过敏源,对方果然有些为难:“这就有点麻烦了,很多药都不能用——但是你疼得有点严重,我只能给你找找止疼的。”当然,谢廷凶狠的外形和眼神连医生都忌惮,为免事后扯皮,医生先打招呼:“……我们这儿刚好有一种药可以用,就是贵了点,400多两盒一疗程,我给你们抹掉零头。”说完似乎为求自保,他还补充:“这、这药你们要是去正规大医院拿,说不定更贵,没骗你们。”谢廷坐在一旁,抖了抖二郎腿,一双无神的三白眼在灯光下看起来更吓人了:“怎么,你原来还想收我钱啊?”医生一愣,张了张嘴根本不敢回话——谢廷见状嗤笑一声,掏出四张100的红票子拍桌子上,说:“开玩笑的,别当真,我得罪谁也不敢得罪医生啊,我儿子还要靠你救呢。”对方舔舔嘴唇点头,拿药去了,楚亚本来低头紧闭着嘴唇靠在椅子上等,谢廷却提起他领子把他扔到一旁窄窄的小床上,说:“躺会儿儿子。”楚亚像条岸上快死的鱼,只有嘴唇还能动:“我是真的几天没洗澡……”“你怕弄脏他这地方?”谢廷笑笑,“这破诊所也就是电线杆上贴牛皮癣的水平,怕什么。”楚亚不想给医生添麻烦,但实在起不来,只好勉强呆着不动——拿到药后,医生指导完用量,继续说:“你最好还是输几瓶药,好得快。”“夏天是各种肠胃病高发期,你体温也在上升,现在不控制的话会更麻烦。”不等楚亚拒绝,谢廷先同意了:“可以,神医在世,靠你了医生。”“输药多少钱?”医生似乎勉强相信他不是真的要医闹,回答:“平均一瓶30左右,连续三天,再加一针退烧针,算你们600块。”谢廷掏口袋又拿出几张钱:“行,那明天还来你这。”“随便医,不要慌,治死了我带你一起给他出殡。”医生点头准备东西去了,楚亚吃完药,很快就感觉到有针头刺入了自己手背,他倚靠在床边,支撑着意识回想了一下,这等于他总共得花谢廷一千块,本身就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他俩根本就是陌生人。所以恢复了一些意识,楚亚说:“过两天……我把钱还你。”谢廷一边在旁抽烟,一边回答:“你他妈废话,儿子都这么大了,老子还能白送你钱?”楚亚皱皱眉,没接这话。他的视野不清晰,所以也不知道诊所还有没有其他病人,只好说:“……你别他妈……在这儿抽烟。”谢廷听完,故意坐近了点,烟全吐他脸上:“老子抽烟碍着你了?”楚亚皱皱眉:“我无所谓,但这里是诊所。”谢廷周围看了看,说:“哦,没别人,你能不能别bb了?”看样子谢廷也不会听,楚亚没再说话,只是抬手把输液管的速度调到最大,想赶紧输完了事。“你疯了?”谢廷把速度调低,说,“找死也不是你这么找的啊。”楚亚反驳:“既然在能调的范围内,就不会有问题。”“老子要你给我科普?”谢廷不让他再动输液速度,随手摁灭了烟,深夜的诊所过于安静,兴许是因为无聊,谢廷换了个话题,“来,儿子,要不咱俩唠个家常?——爹想知道,你现在住哪儿?”楚亚本不想理,却咽不下这口气:“网,偶尔周边找家五星级酒店睡两天。”谢廷哼笑,说:“五星级酒店?我看是破烂旅馆?”他的嘲讽溢于言表:“我们ChuY大神怎么都混到这个地步了?没钱了?”楚亚重重吐了口气,不想多说,只答:“……我的钱有别的用处。”谢廷掏出手机,看来是开了个手游:“要不要我接济你?来我们战队,再过几个月新赛季开始,你就可以重新打正规比赛了。”看起来,他对电竞圈的弯弯绕绕很懂:“你在第一支战队的时候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是?不用虚,我们自己组的战队自己做主,肯定不会再出这种事。”“不然你真打算就这样放弃?”“你才十几岁,高中都没读,能干嘛去?送外卖我都怕你路上胃病发作上社会新闻。”谢廷的手机里响起三杀的提示音,诊所的光惨淡得发白,等那个系统女声追加到pentakill时,他的声音里都没有兴奋,只有淡淡的平静。他说:“从头来过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从头来过。楚亚望着斑驳的天花板,一时忍不住讪笑,什么也没说。过了好一阵,谢廷站起来给他倒了杯水,也没逼他:“来儿子,多喝热水。”楚亚接过水,勉强道了句谢,却在抿杯子的过程中,逐渐察觉哪里不对劲:“……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哪个网的?”对方低头正大杀特杀,心不在焉回答:“你那破网老板真拿自己开的是皇宫,动不动就大喇叭在那放XXX网充值特惠、五杀有奖,老子都听烦了,按摩洗浴城都没它能。”“……我开车过来的,网名字比较特殊,我有兄弟知道在哪。”楚亚去的网就在杨浦和宝山交界处,看谢廷YY频道的名称,他应该在杨浦,过来的确很近。“儿子还有车?”楚亚嘲讽,谢廷回答:“摩托车也叫车啊,我还花了八千改装呢。”不管怎么说,这都勉强能算网友见面,谢廷也帮了楚亚的忙,所以楚亚继续问:“行,那你把那个黄毛怎么样了?”谢廷专注在游戏里,头都没抬:“我不说了吗,他进医院,我进派出所,明早警察查监控应该就会来找我了——这里好像还在杨浦辖区内,都是老朋友了,一周应该能出来。”他的声音并不在乎:“哦,当然,前提是那黄毛听完我的话还敢报警。”“不过我也没有太过分,他哪只手动了我儿子我就拆了他哪只手而已——应该就是点外伤加手指骨折,少打两天游戏自己就好了。”说完谢廷问:“你还不睡觉跟爹这bb什么呢?”楚亚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却只露出了懒得理他他的表情,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那一天楚亚的梦里,一直有绚烂的赛场光线,有嘈杂的观众呼喊,有滋滋的耳麦电流,有错落的多国语言解说,也有家乡小县城的天边,悬挂的那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