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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了,那三四五六七八两的喜欢,我瞧着师尊可中意得紧。”可不中意得紧,中意到他恨不得把这人往天上宠,面上不显,傅斯乾挑高了眉:“还是三四五六七八两吗,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得涨一涨?”经过刚才那么一通闹,他们先前超过飞舟的距离已经被追上,风听寒扫了眼飞舟上紧盯着自己的小青龙,足尖一点踏着剑跃上了飞舟。他回首抬了抬下巴,笑道:“过满则亏,就涨到九两吧,取个久久的好兆头。”“久久”二字烫到傅斯乾心坎了,半晌都收不住笑意。到了无极山正值约定好攻上去的日子,乐正诚领着他们与其他门派的人会和,一起将消息汇总了下,这才知道不仅仅无极山,这几日内各大门派都受到了魔界中人的攻击,死伤还未统计过。傅斯乾打眼扫去,不少熟面孔。流言就像插了翅膀的信,不用刻意传播就能飞个漫天遍野,他跟风听寒的事已经传开了,甫一落地,便收获不少指指点点的目光。两人全然不在意,该咬耳朵咬耳朵,傅斯乾余光中瞥见一人,拽了风听寒就往那边去,说见个老熟人。风听寒顺着方向看过去,哦,果然是老熟人,藏剑峰的一群人,其中最打眼的就是齐书昀。齐书昀看着两人拉到一起的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与江清如都看不上那等师徒相恋的事,不过他比风听寒要聪明一些,也更通达人情世故,虽看不过去却没说什么。风听寒瞅着他这表情,骤然想起曾经一同从江阳前往京城的事,当即冷了脸,甩着胳膊想将傅斯乾的手甩开。傅斯乾:“?”风听寒没好气地哼了声,坚决不肯把之前看到的事说出来,一半是觉出自己有可能误会了什么,一半是怕自己没误会什么,总之一半一半合起来,不影响他拈酸吃醋。傅斯乾只当他闹小性子,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强硬地拉着他往齐书昀面前走。风听寒:“?”难不成不是误会,不然非去找齐书昀干嘛?傅斯乾瞧着齐书昀,眼角眉梢淌着得意的笑:“思来想去,还是得跟你说声抱歉。”风听寒:“!”不等风听寒发问,傅斯乾就抬起来两人拉着的手,颇有些感慨:“之前你说我对自个儿徒弟有些念想,确实没错,你还说过听寒对我有点想法,现在想来也没说错。为这我还打了你一顿,现在想起来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本尊心中甚是愧疚。”齐书昀:“……”你他娘的哪里愧疚了?你分明就是打着抱歉的名义过来炫耀的!傅斯乾自觉这样就能让觊觎自家徒弟的齐书昀知难而退,说了一嘴抱歉也没认真道歉,拉着风听寒就走了,全然不管齐书昀那裂开的表情。一路上山没有看到人,到圣贤殿时,风听寒还在庆幸没有把自己误会了的事说出去,心里品着傅斯乾刚才的语气,越咂摸越开心。“叩见尊主。”响亮的声音令风听寒回过神来,圣贤殿里突然冒出一群人,尽皆跪倒在他脚下。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正邪大战时间线,掉马进行时。第86章大梦忽已晚4黑压压的人如潮水般跪倒,或尊崇或敬畏的熟悉目光令风听寒遍体生寒,他心中浮起一个胆颤的念头——他被算计了。四周的声音都在远去,脑海中傅斯乾带着些微得意的炫耀声也一点点消散,风听寒在一只脚踏上圣贤殿最后一级台阶,一只脚还停留在下一层。他没管眼前发生的事,下意识往身侧看去。傅斯乾正拧着眉,目光一瞬不变,凝视着他,心里不知在思索什么,唯有手中金光潋滟,像夺命的预警。早先傅斯乾错过的作战计划,其实说白了也没大不了,通俗来说就是依仗着昭元仙尊的强大实力,跟在他身后,群起而攻之,顺势攻上无极山。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准备拿昭元仙尊当开路的枪。只是他们没想到,一路走来没遇到一点阻碍,偌大的无极山,找不到一个魔界中人的影子,这种情况持续到他们上了圣贤殿才发生改变。圣贤殿下,身着甲胄的魔界重兵跪倒在地,黑纱裹身的魔界左护法踏空而来,恭敬地冲着他们身前的两人拜下:“宋如欢叩见尊主,属下率三十一门众人恭迎尊主圣驾,大军已部署完毕,只待尊主一声令下,吾等定为您攻下正道各大门派,令修真界皆尊您为主。”风听寒怒不可遏,惊疑中带着沉沉的暴怒:“宋如欢,原来是你!”那算计他令他修为被封、险些陨落的幕后之人,藏在三十一门内的叛徒,竟然是他视作心腹的左护法!随着他出声,正道各大门派的人瞬间反应过来,眼前这魔界众人跪的是谁。“他,他是封止渊!”“无极山昭元仙尊的徒弟,是魔尊封止渊!”人群中响起的声音尖锐,刺破了隐藏在平静水面下的虚假屏障,而后波澜纵生,一切都摊开在阳光之下。原来那昭元仙尊的徒弟风听寒,竟是早已“陨落”的前任魔尊封止渊!风听寒一动未动,他身边的傅斯乾也没有反应,跟在后面上山的银宿和曲归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气氛古怪,刚想上前就被人拦下了。身着宽大长袍的男人遮住了脸,手里玉扇轻摇,反手一转,扇子就变成了他们熟悉的东西——“浮屠百景图!”银宿惊呼出声,不待他喊出“主人”二字,那百景图上就爆发出一阵刺眼的亮光,等曲归竹睁开眼时,身边的小青龙已没了踪迹。那蒙面男人掂了掂手中的画卷,啧啧轻笑:“虽不能开启,但能把跑出来的小东西收进去,也勉强算有用吧。”当日银宿是凭空出现,风听寒等人没提,曲归竹也没探究过这条小青龙的来历,如今见他突然消失,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是谁?你做了什么?”大殿上传来兵戈碰撞的响声,男人远远望去,似是愉悦又似叹息:“终于要开始了。”曲归竹想起那白光是从男人手上的画卷中发出,心中一紧,立刻卷了那画卷混入人群之中。天下第一散修曲归竹,之所以不被直接称为第一医修,就是因为她除了一手医术拔尖,那逃命之术也是数一数二,能医则医看脸施救,不医就足尖点地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蒙面男人愣个神的工夫,面前人已不见了踪迹,连带他手上的百景图也一并消失了,他只花了一秒钟就接受了这件事,没关系,反正忠心护主的小东西已经被抓进去了。再没有人会插手他期待已久的好戏了。风听寒站在大殿之上,明明被围簇拥趸,却仿佛身旁没有一人,他是被身前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