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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饭的祝福,并且在酒店和女朋友一起吹蜡烛、吃了蛋糕。晚上会有一场公司给他安排的粉丝庆生会,似乎一切都很圆满。然而,他已经心烦了整整四天。因为25日早上,他在一个活动中遇到了冬季少女团,然后不小心听到Alisa说,侯曼轩要跟她一起去听柏川的演唱会。他知道侯曼轩快跟柏川合作新歌的事,这让他很不爽。而她完全没跟他提过要去听演唱会的事,让他更是不爽到了极点。柏川唱功一流,跳舞娴熟,关键是又帅又有气质,连他都很喜欢,更别说是女生。曼曼和他合作就算了,好歹是平等关系,听演唱会算什么,在台下跟粉丝似的看如此优秀的男人表演……怎么想都觉得火气快冲到头顶了。可是,如果他去质问她,一定会被嫌弃,会被说成小肚鸡肠的。而且,她不告诉自己,应该是因为有点心虚了吧。毕竟那是柏川,是比她男朋友要成功得多的大佬。然而他不想和曼曼吵架,甚至不想让她有一点点不愉快,所以每当他有冲动想去问她为什么要隐瞒去演唱会的事,最后都是以默默气炸自己结束。现在十二点刚过,他泡在酒店的浴缸中,双臂无力地搭在浴缸边缘。时间过得如此之慢,他总算又长大了一岁,但依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不开心。这时,有人轻轻在磨砂玻璃门上扣了四下。侯曼轩扣门总是四下,他条件反射地就把双臂重新泡到了水里,身体往下缩了缩:“进。”门被推开,探进来一张素面朝天的漂亮脸蛋。侯曼轩笑了笑:“兔兔,你还没洗好啊,我也想洗呢。”“哦哦,好,我马上就洗好……”龚子途话说到一半,没再说下去。因为侯曼轩已经裹着浴巾进来了。她在镜子前举起双臂,用夹子把长发固定在头顶,露出了极美的窈窕腰线和颈项轮廓。然后她走到池边,脱掉浴巾,直接进了浴缸。热水立刻就大片溢出来,“啪啪”拍打在地面,又流入了下水道。龚子途睁大眼,跟被定格一样一动不动。“怎么了,不欢迎吗?”侯曼轩双手抓着浴缸边缘,似乎是在用胳膊遮掩自己的身体,有些羞涩地回头看了看他。“欢迎。”他很想多说点什么,但语言能力匮乏了,除了这两个字什么都说不出来。侯曼轩笑了,但也不知是水太热,还是氤氲雾气让人产生错觉,她的脸红了。两个人这样相对无言地泡了一会儿澡,她忽然开口说:“我以前很不懂事……不对,现在我也不够懂事,但以前更严重一些。”龚子途摇摇头:“在我心中,曼曼什么都很好。”“我是说认真的啦,你别再捧杀我了。”她在水中朝他推了一下水波以表抗议,“我以前不懂事,才跟一个男人拖了七年,这很浪费时间。”又一次提到这件事,龚子途眼神黯淡了一些,但还是理解地点头:“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的过去。谈过恋爱很正常,真的不用跟我解释这些。”“子途,我很好奇,你对婚姻是怎么看的呢?”龚子途想到了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迟疑了一会儿,说:“现在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我希望等自己事业稳定以后,以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份娶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跟你公开恋情都不敢,更不想让大家觉得是个小孩子沾了jiejie的光。所以,怎么也要五到十年之后吧。”其实侯曼轩想问的并不是这个问题,但龚子途说了这么多,让她有一点点尴尬。她摆摆食指,立刻接道:“我没在说我们俩的事啦,我只是想知道你对婚姻的看法。例如希望有怎样一个家庭,成为怎样的丈夫。”龚子途也有些尴尬地笑了:“原来是这样啊。那当然是希望家庭幸福和睦而稳定,成为很靠谱的丈夫。”“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当时有挺多人追我,我选了前男友,是因为他看上去像是这样靠谱的男人,他对我又特别好,很适合结婚,所以即便不爱也可以尝试在一起。”她有些灰心丧气地说道,“可惜我眼光不怎么好呢,好像是因为太幼稚,被表象欺骗了。结果是,我们俩既不适合结婚,我对他也没有爱。这是一段很失败的感情,到现在我已经一点都不想回头看了。”龚子途沉默着点点头,但眼神很认真,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样子。“以前我一直觉得,过日子的对象不需要有爱情。直到遇到你,我才彻底醒悟了。没有爱的恋情,真的无法进行下去。”侯曼轩在水中摸索到了龚子途的手,轻握了一下,“你才是我的真爱。那种人不值得我留恋,我连提都不想提他。我们都不回头,只看现在和将来,好吗?”龚子途又笑了。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释然之笑。他用力点点头。侯曼轩也觉得特别开心,往前挪了挪,靠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又抓着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舒舒服服地侧过头,用脸颊蹭他的颈项:“兔兔,我没想到你还会考虑到我们的未来,真的挺意外的。谢谢你这么爱我。”虽然嘴上是在表达感谢,但她心里已经在叹息了。五到十年时间么,那时候她都多大了?而且,这么长的时间里感情会发生什么变动,谁也不知道。姐弟恋,还是相差八岁的姐弟恋,能坚持一年都很励志。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本来就对婚姻不怎么抱希望,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已经很好了,也没必要想得太远。她与龚子途十指交握,又紧紧地扣住,大概不知自己此时的眼神有多痴迷:“兔兔,第一次跟你一起洗澡呢。你的身材好好,腰腹yingying的,有练过吧?”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轻柔地耳语道:“嗯。”“如果你不要硌得我,会更舒服的吧。”“无视它就好。”“好。”然后她翻过身,坐在他身上。又有一些水溢了出来。这一回他们做得很慢很慢,慢到几乎只是彼此相连而看不出动作,连带亲吻的频率都慢了下来。可是,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能挑动彼此的敏感神经。而且,像是恶作剧一样,她把他的左手抬起来,折到头顶,又用一种征服的姿态压在身后的瓷砖壁上,本想刺激他一把,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反抗,只是甘之如饴地徐徐顶胯,撩得她差点破功。她不服气,把他右手也折叠到头顶,与左手交叉,再一次想刺激他,然而他不但不反抗,动作还更慢了。这实在有点要人老命。“兔兔,你好坏啊……”他吻着她,笑了笑,却没有否认。于是,她几分钟就丢盔卸甲地松了手,被他抱在怀里为所欲为。洗完澡出来时,侯曼轩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间——三点零七分,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