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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了?”她闭着眼,点点头:“嗯。”他很想表现得成熟一点,酷一点,最好撩得她心神皆醉,但还是没忍住,孩子气地笑了起来,又孩子气地、害羞地单手捂住了脸:“我好高兴。”侯曼轩拨开他的手,捧着他小小的脸颊:“现在可以不闹别扭了吗?”微凉的风吹过侯曼轩的长发,当外面的射灯扫过阳台,好像也把全巴黎的星子击落,盛放在她的眼中。这样静静抬头凝望自己的她太美了,让龚子途一时间心神恍惚。他捧着她的脸,垂下头去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在顺着她的额头,一直蜻蜓点水般吻到她的鼻梁、鼻尖、下巴,然后亲吻她的上嘴唇、下嘴唇,再用缠绵的长吻打开了她的双唇。这一回,她没再反抗了,反而轻柔地回应他,任凭电击感一阵又一阵地流淌在皮肤下、全身每一寸神经里。原本以为那种吻久了,那种强烈的不满足感会得到缓解。但并没有。他们吻了很久很久,呼吸明显急促,想要触摸对方、想要被对方触摸的欲望只增不减。好像有点忘情了。一定是因为法国微醺而浪漫,才会把他们的感情变成这样的。侯曼轩推了推龚子途,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眼神迷离地说:“兔兔,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你答应我,我们才能继续交往下去。”龚子途专注地看着她,点点头。“我们俩发展不可以太快。”虽然是在提醒他,但感觉更像是在告诫自己,她望着他过分温柔的双眼,“不是我不愿意和你亲密,只是我想慢一点,理智一点,等我们俩都准备好了再……嗯,你知道的。”龚子途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曼曼,你不用问我意见。我人都是你的,随你处置。”“你稍微有一点主见啊。”侯曼轩本想责怪他,却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就听你的,我们慢一点。等你做好接受我的准备再说,我不会催你的。”本来控制交往节奏是女性理所应当的权利,但龚子途实在太宠她,让她反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自私了……你会忍得很辛苦吧?”“不会,爱和情.欲没有必然的联系。”龚子途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你是我喜欢的女孩子,要说我对你完全没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我爱你多过想和你发生关系,你懂我的意思么?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看着你快快乐乐的,我就觉得很满足。别的东西,不重要。”侯曼轩快被他这份告白融化了。她低下头去笑了许久,最后五体投地地说:“我的天啊,兔兔,你是天使。”“你才是天使。”他握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他现在完全是陷入了爱河的样子。可是,一点也不急色,也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她觉得好感动,上前抱住他,然后愣住——有很硬的东西顶着她的腹部,而且存在感非常强。她有点尴尬:“天使,你的语言和身体好像不太一致啊。”他却不尴尬,只是有些无奈地笑了:“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了。”一想到兔兔对自己产生了欲望,她就觉得全身都在沸腾的血液中静静燃烧。可是,作为一个成年女性,应该有自控力,把握好节奏,恋爱不可以谈得太疯狂。她很清醒地想好了这一点,然后牵着他的手回到房内,把他按在床上坐下,然后主动低头吻了一下他:“现在Kiss是可以的。”“好。”他的眼神怎么会这么温柔……“好喜欢兔兔……”她一时动情,低低地说道。“我也喜欢你。”心跳快到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她坐在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肩,和他绵长地亲吻,交换呼吸。吻的时间越长,强烈的喜欢就越快满溢出胸膛。而他也很配合她,除了接吻什么也不多做。只是坐在他的腿上让她的脖子很酸,她扭了扭脖子,原本想转动身体,却被他发现了。整个身体被轻松抱起来,他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收紧双臂,搂住她的腰。当她毫无间隙地与他拥抱、坐在他的跨上时,心也同时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她倒抽一口气。“无视它就好。”他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但依然没有碰她的身体,只是单手捧着她的后脑勺,把粗重的喘息声埋在了又一个深吻中。“嗯,嗯……”她会无视的。她是成年人,懂得控制自己的节奏,他们毕竟才确定恋爱关系。现在只是和兔兔接吻而已,他那么听话,并没有强迫她做什么事,不碍事的……巴黎的夜色多美,一夜很长,又很短。翌日,第一缕阳光照入酒店房内,把侯曼轩从睡梦中唤醒。她费力地睁开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看了看眼前的环境。地面上,她昨天穿的裙子和男式衬衫揉成一团,交缠在一起。紫色的Bra躺近在眼前的枕头边。有一条胳膊枕在她的脖子下。她稍微动了动,被身下的剧痛弄得龇牙咧嘴,接着就被人从背后抱入一个guntang而赤.裸的怀抱中。侯曼轩咬着嘴唇,懊恼地闭上眼。真的是笨蛋。自己就是一个大笨蛋!痛,真的好痛。到底她和龚子途谁才是第一次啊。为什么要失控,为什么要急色,为什么不先适应就直接来猛料,为什么没人告诉她有的东西并不是越大越好,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龚子途的柔情仅限于性格而和行动毫无关系,为什么她会猜不到他隐忍了那么久第一夜肯定是火山爆发式的……接下来几天工作该怎么办……“早安,曼曼。”男孩子颇具欺骗性的温柔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一点点沙哑,有一点点慵懒,“肚子饿了吗?我帮你叫点早餐。”侯曼轩欲哭无泪地摇头。“那想再要一次么。”第30章话音刚落,侯曼轩的身体就被翻过去,龚子途放大的容颜离她只有几厘米远。他吻了她一下,无限柔情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长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头发一直滑到脸颊、颈项、锁骨,然后一路向下,那么理所应当地爱抚着本来绝对不应该碰的地方。他到底是怎么能把祈使句说得跟疑问句一样的!“不!!”侯曼轩猛地推开他,用被子把身体卷起来,被雷劈了般后缩,右手手肘还不小心撞到床头柜,碰到了麻经,顿时失去了知觉。黑夜啊,你为何跟龚子途一样,如此会蒙蔽人!为什么晚上做什么都只觉得激情又火辣,一旦被白昼和理性笼罩,前一夜的事就显得那么令人羞耻……被子被抢走,龚子途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中。他却一点也不想遮掩,大大方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