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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叹了口气,展昭从前可不这样……杨和安松了口气,关键时刻,还是展护卫靠得住。他挪了挪身子,稍稍放松了展昭这一边,越发的戒备白玉堂兄弟两个了。“二哥你好好的在卢家庄待着,来汴梁做什么?”白玉堂愣了片刻,决定还是要自救一下,否则……再栽到包大人手里,怕是要连下辈子也赔给开封府了。赵碧嘉站在杨和安后头,完全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又问了一句,“好像是五鼠都来了?还有丁氏双侠?这么说就差一个北侠欧阳春了?”韩彰惊喜的看了赵碧嘉一眼,道:“这位姑娘看着面生,没想也是江湖人士吗?”说着又一抱拳,郑重道:“此事关系重大,还望姑娘莫要说出去。”白玉堂恨不得仰天长叹,我的好二哥,你这是栽在主人家手里了!……还不自知……赵碧嘉也学着他们拱拱手,“好说好说。”展昭眼睛里带着笑,半真半假的看了赵碧嘉一眼,有点像是你收敛些的意思。赵碧嘉也笑着看了展昭一眼。他们两个这边眉来眼去的,韩彰看了很是笑了两声,冲白玉堂使了个眼色:这位是展昭的心上人?白玉堂还想着怎么弥补他二哥捅下来的大篓子,以及连累了半个江湖名士的大篓子,所以脸上的表情很是有几分痛苦。韩彰既然是他的结拜兄长,自然对他的性子很是了解,见状狠狠瞪他一眼,你可不许使坏!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干脆不如就说这个是公主好了,就算……万一动起手来,他是打不过杨和安的,他二哥也打不过展昭,公主妥妥的没有问题,只要……赵碧嘉笑了笑,白玉堂心下一寒,要糟!“韩二哥是想去宫里找什么东西?”赵碧嘉年纪本来就小,粉粉嫩嫩一个小姑娘,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又跟展昭和白玉堂来的,再加上又叫了一声二哥,韩彰心里是一点警惕都没有了。白玉堂正想瞪一瞪展昭,让他好好管一管公主,但是想起来自己被骗的时候……他将视线又收了回去,目光怜悯而慈爱的看着自家二哥。韩彰点了点头,“宫里好东西不少,可以说全天下的好东西都在宫里了!听说皇帝有个私库,里头——”“二哥!”白玉堂叫了一声。韩彰方才不知道想起什么宝贝来了,眼神里满都是兴奋和渴望,被白玉堂打断很是不开心,瞪他一眼道:“你嚷什么?你不是也要去开封府盗三宝?”他上下打量白玉堂,“可见是没成功。”的确中间出了点变故……赵碧嘉又问,“听说您也是卢家庄的二庄主,想必好东西也见了不少,怎么单单看上皇宫里的东西了?”想到这儿,赵碧嘉拿了腰牌出来,道:“我倒是进过几次私库,如果——”白玉堂剧烈的咳嗽起来,展昭似乎有点看不下去了,好像再不管白玉堂就要因咳断气了。展昭拉着她的手,将她手里的牌子拿下又给她挂在腰间了。按理说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摸腰了,只是上一次是实打实的用劲儿扶着,这一次只有手背上一点点地方蹭到了她腰间,有点痒还有点软。杨和安站在赵碧嘉身前,倒是没看见这一幕,否则他日后切磋请教的人怕是要换了。韩彰眼神里满是惊喜,大笑看着展昭道:“不愧是南侠。”说着又恭维赵碧嘉,“我这兄弟,这还是第一次……你放心,我替你好好看着他!”赵碧嘉脸上浮现两抹动人的红晕来,不……其实不是第一次,他的第一次还没交出去呢。这种笑容,除了杨和安,也就是才被坑过的白玉堂能看出来点端倪,总之绝对不是害羞。白玉堂看着掉进坑里的韩彰,还有已经在坑底的自己,公主真是个小骗子啊。只是出于坑底有人好作伴的微妙感觉,他决定等二哥自己发现。韩彰想了想,脸上显出几分担心来,道:“其实我们几个商量着要进皇宫一趟,也不是为了别的,我等都是江湖上有名有望的侠士,皇帝又素有仁命,若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们也想不到这一步。”这里头还是有隐情?赵碧嘉收了玩闹之心,道:“我跟宫里的杨总管还有吴总管都有几分交情,若是不太重要的东西,也能偷偷拿出来不叫人知道。”一个就在韩彰面前一脸戒备的站着,一个是她爹的大太监……在公孙先生恶补下已经对皇宫种种巨头有所了解的白玉堂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韩彰大笑了两声,一脸钦佩的看着展昭,白玉堂觉得他怕是将公主认成宫女了……果不其然,韩彰道:“这位姑娘也在宫里做事?”赵碧嘉点了点头。韩彰脸上现了愤然之色,道:“太监就没几个好东西!鱼rou乡里,仗势欺人!姑娘行事也要谨慎小心才是。”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有五鼠称号的陷空岛五义士里头,他白玉堂的功夫排在第一,韩彰排在第二……对,他俩都打不过杨和安。听到这儿赵碧嘉已经不由自主往白玉堂脸上看了,你这二哥性子够直!白玉堂:对,好骗……心疼我二哥。展昭忽然往前走了半步,紧挨着赵碧嘉站着,伸手将她的手全握在大掌里,赵碧嘉侧头瞪了展昭一眼。你这是犯规,我想说什么全忘记了!只是这等眼神交流对韩彰来说只有一个意思:他俩感情好。韩彰想了想,道:“姑娘既然跟展兄……”赵碧嘉还梳着姑娘的头,而且年纪看着也不大,韩彰便顿了顿,这才又道:“也不是外人,我便直说了吧。”赵碧嘉脸上又开始烫了。“大约三月前,北侠欧阳春忽然生病,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浑身无力,上吐下泻,不过短短一月,一个大汉便只剩下一半了。”韩彰心有戚戚,道:“也不是中毒,脉象也没什么变化,江湖上几个有名的大夫看了,都看不出来什么问题,后来还是被个四处游历的道士看出点不一样来。”“说他这是中了蛊!”啊?连展昭也皱了眉头,“没听说他同苗疆人士有过什么牵扯啊?早年他可曾去过苗疆?”韩彰摇了摇头,“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不过既然这道士能看出来问题,也是有三分把握的,配了几服药给他服下。只是这道士又说了,这些药材只能解燃眉之急,却不能斩草除根。”“解药在皇宫里头?”赵碧嘉问道,她长这么大倒是从来没听说过皇宫里头有这些东西的。韩彰又摇头,“只是想试一试。这道士说,解蛊有两个法子,第一便是当日下蛊之人来解,这是最好的法子,只是连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这条路便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