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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许是因为酒劲还没缓过来,酒壮人胆,她顾不得矜持,俯下身子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巴,两只小手在他的光裸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小展,还记得我们的恋爱条款吗?”她的手指就像火柴,与他的肌肤不停摩擦,然后起火、燃烧、升温、发烫……展亦清觉得自己的身体烫得似是要熔化了。他微滚了滚喉结,声音有些暗哑:“记得。”“现在我要向你证明,我有勇气对你说出那几个字。”不知为何,她的语气里隐隐有笑意。展亦清将手搭在她的腰肢上,极力克制住那股欲望,只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迟疑一瞬,她低头张嘴咬他的耳朵,声音轻细却格外清晰:“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他的所有顾忌所有理智,都在她说出这四个字后悉数幻化成泡沫。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狂热的吻触如同雨点般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身上。“宝贝儿,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的唇舌在她的脖子上游走着,那性感的声音入了她的耳,便成了销魂蚀骨的魔音。柳荞吃吃地笑:“我只磨你。”他将她的衣服缓缓褪去。灯光下她的胴体犹如一块无瑕的璞玉,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他又滚了滚喉结,缓缓道:“我只被你磨。”话落,他再次低头吻住她。柳荞热情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丝毫没有平日里的羞涩赧然。直到他的腰腹微微一挺,她的身子才不禁颤抖起来。察觉到她在紧张,展亦清附在她的耳旁低声呢喃:“荞儿,放轻松。”她眯着眼看他,双瞳剪水,媚若秋波,而她的小脸也早已一片酡红,粉若桃花,分外妖娆。她辩解:“我没有紧张。”“是吗?”他微微失笑,“那我进去……”话音未落,他又往里挺了挺。“疼……”她惊叫一声,攀在他后背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了力,那指甲几近抠进他的皮rou里,而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他吻去她额头上的汗珠,有些不忍心:“我会轻点儿。”他稍稍放缓了动作,可她仍旧觉得,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彻底贯穿,破碎的呻/吟不时从她嘴里冒出来。她轻轻啃咬着他的锁骨,声音低不可闻:“小展,我很喜欢。”是的,她喜欢,喜欢自己的身心都属于他。她喜欢,他的每一次冲撞,都像是为她铺开了一副旖旎绮丽的画卷。在那副画卷里,有他,也有她,他领着她一起,在那个美妙得不像话的世界里,寻寻觅觅,竟然贪心得不想停下来。☆、第五十一章次日退房后,由柯恪开车送他们到机场。因为柯恪的业余爱好是赛车,而且这个时间点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道路比较宽敞畅通,所以他不自觉地加了速,快得连车窗外的风景还未入眼便已飞到脑后。以这样的车速,时间倒是省了不少,但是这对于一个对死亡充满恐惧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柳荞紧紧抓住展亦清的手臂,不敢松开半分,又看了一眼坐在副驾上泰然自若的杜梦,她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开口叫柯恪开慢一点儿。只好……委屈一下展亦清了。她抬头看他,见他眉头紧蹙,就以为是自己抓疼他了,于是缓缓地松开了手。察觉到她的异样,展亦清适时回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肩膀,旋即对某人命令一声:“开慢一点。”柯恪对着后视镜瞪了他一眼,又看看靠在他身上,脸色有些泛白的柳荞,到底还是减了速度。杜梦回头看她,不免担忧:“柳荞,你怎么了?”“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言毕她就掩唇打了一个哈欠。闻言,杜梦颇具玩味地问了一句:“没睡好?”柳荞一愣,下一秒便靠在展亦清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满是一副“我已经睡着了,什么都没听到”的神情。展亦清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缓缓勾唇笑了。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瞌睡虫就蹭蹭蹭不停地窜了出来,于是她脑袋昏昏沉沉地上了飞机,又脑袋晕晕乎乎地下了飞机。走出机场后,她揉了揉脸,随他上了奥迪,然后靠在椅背上……继续睡!展亦清看她一眼,暗暗觉得好笑。看来她昨晚的确是累过头了。他倾过身子,把副驾的座椅调低了些,又把外套脱了盖在她的身上,免得她着凉。但她可能真的太累了,即便身上有动静,她也毫无察觉,睡得毫无防备。展亦清心想,以后得看着她才行,不能让她随随便便在别人面前睡觉!她就这么闭着眼昏睡,直至到了楼下,她仍旧没有睁开眼。展亦清颇觉无奈,为什么他以前不知道她这么喜欢睡觉?他正在寻思着是让她继续睡还是把她叫醒之时,她却突然睁开眼,目光茫然地望着车窗外的夜色。然后转过头,便撞上他沉沉的目光。她缓缓坐起身子,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便滑落了下来。展亦清弯身拾起衣服,又把她的座椅调了回来。她揉了揉额头,说话时声音有些沙哑:“到家了吗?”“在楼下。”他答,抬起一只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轻柔:“还困吗?”她摇了摇头:“不困了。”许是因为刚睡醒,她的五官皆添了几分迷糊慵懒之气,头发也有些凌乱。可展亦清偏偏觉得,这样的她显得愈发我见犹怜,顾盼生辉。“那我们上去吧。”啪的一声响,灯光从头顶的天花板倾泻下来,照亮了整个客厅。直到这个时候,柳荞的意识才完全回了笼。她说:“晚饭待会儿再做,我先去洗澡好不好?”展亦清垂眸静静地看着她。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在她身上看出了某些与往日不同的感觉,可他一时之间又说不明到底不同在哪里。略微沉吟,他缓缓地道:“好。”等她进了浴室之后,他打电话到某一他以前常去的某会馆订餐。约摸半个小时后,送餐员把晚餐送了过来,可某人也许洗澡洗得太忘我了,仍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不出来。他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然后走到浴室门前,正想敲门时,里面的人毫无预兆地打开了门。柳荞愣了一下:“怎么了?”他摇头:“没事,就想叫你吃饭。”吃饭?柳荞蒙圈,难道是因为自己还没睡醒?晚餐不是还没做吗?她带着疑惑走到客厅,当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的几个饭盒时,她才了然。“不想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