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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慢慢的,就从初时的单纯变成了最后的成熟。但,人生路程还远远没有到尽头!往后,我们还是需要一直努力走下去。第21章你是谁的未婚夫刚下车,就看见艾莎穿了一条白色长裙,亭亭玉立的站在校门口,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杨一帆!大概是我和阿喏的周围人比较多,他们并没有看见已经下了车的我们。直到走近了些,艾莎才露出笑颜来迎接我们。他们接过我和阿喏手里的行李,艾莎与我并排行着。踏进校园,就像回到了久违的地方,亲切感浓烈的袭来,里面夹杂着又像很多又像极少的回忆。我微微闭了闭眼睛,顾尘笑得灿烂的容颜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姐。”她低低的叫了一声。在实习期间,我和艾莎极少联系,就像我们彼此之间都需要时间来慢慢稀释某些浓烈的感觉。“嗯”“对不起。”“傻姑娘,怎么啦”我笑说。她想了一会儿,说,“没什么。”然后低了眼睑,慢慢往前走。刚走了没几步,她突然停下步子,与我刚好一步之遥。我转过头,看着她,她忽然笑魇如花,放了行李,大步跨上前来,紧紧的抱住我,甜甜的说,“姐,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jiejie。”我知道,因为莫离,她大概怨恨过我,毕竟都是女孩子,我又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但如今,她能与我说出这样的话,那说明,她已经将那段过往都放下了。不管在我们没有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她这么快就放宽了心,于我于她于莫离而言,都是件好事。“嗯。”拍拍她的肩,我唯有以这种方式先给她带来一些安心。“好啦,你们姐妹俩就别矫情了,我们还得去收拾床铺呢。”阿喏嬉笑着,打趣道。“嗯!”艾莎乖巧的应了声,放开我,去拿了行李,一路送我们回了寝室。百年难得一见的辅导员今日对我们这些从远方归来的莘莘学子很是宠幸,一大早,我们就接受到通知,晚上七点左右,去教室里集个中。打理好了寝室里的东西,艾莎就和杨一帆离开了。我和阿喏在食堂里随意吃了点东西,就早早来到了教室里。刚刚坐下,闭上眼,本想心境宁静的休憩一会儿,奈何天不遂人愿,回到学校之后,有关顾尘的一切总会不经意的就轻易溜进我的脑海。用手臂碰了碰坐在身边的阿喏,我问,“毕业后想去哪里?”此时,和她谈谈未来,是个不错的选择。“啊,我想,我会去萧云棋的公司应聘秘书,能离他近一些。”“可以嘛,前途无量啊!”我继续逗弄她说,“可以走后门嘛,应聘什么的都不用了啦。”“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可是要凭自己的能力的!”她嘟起嘴,傲娇了我一脸。“嗯哪,我信你啦。”“沐沐。”她突然语气异常温柔。“怎么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诺诺的开口,“你,还在等他吗?”面对她的询问,我的心里还是像以前那样坚定,不止是要等,而且是一定要等到他亲自告诉我,为什么他要一声不响的就离开我。阿喏见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她直视着我,眼里流露出难过。“沐沐,别等他了。”我知道,她早就想和我谈论这个问题了,只是无奈这一天来得有点晚。“我要等。”阿喏低下头去,“他已经订婚了。”声音小若蚊蝇,但我还是听得那么清楚。虽然之前有过预感,可这一刻,还是觉得不可置信。“沐沐,你知道吗?就在你因为他昏迷的时候,他就已经订婚了,也许马上就要牵着别人的手进入殿堂了。”阿喏有些激动。“阿喏,别这样。”我无力的说。“沐沐,你才应该是,别再这样下去了。顾尘,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他现在过得比谁都好!”她靠近我,抱住我,身子打着颤,颤抖着音说,“沐沐,放下吧!”“他在哪”我平静的问。“沐沐……”她摇着头,“你就放下他吧!”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斩钉截铁的问,“他在哪”阿喏放开我,看着我的双眼里全是泪!她轻声的说,“纽约。云棋说,顾氏已经将国内总部移过去了。也许不会再回来了。”为什么?不是说要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吗?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为什么忽然出现你的消息时,就是因为要与别人步入婚姻殿堂,要我忘了你,要我死心我起身,一股脑的往外走。“你要去哪儿”阿喏拉住我。“去找他。”我要亲耳听见他的答案。“现在你怎么去找?纽约那么大。”“就算大海捞针,我也要找到他。”何况,顾尘不是一个人,他还有身后招摇的顾氏。“可今天,你要怎么走?出国的手续,你一样也没有!”是啊!我要怎么走,要怎么才能去到他身边蹲下身,我抱住自己,就像所有他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一样,不断的一点点加大手里的力道。只是,这一次,没有哭泣。“沐沐…你还有我…”早晨六点半的机票,我没有叫醒阿喏,独自一人飞往纽约,直达纽瓦克国际机场。到这儿的时候,时差原因,刚好是纽约的早晨。出了机场没一会儿,哈得孙河映入眼帘,第一次,亲自站在别国桥上看河流城市,却无心欣赏。初来这儿,自然不识路,会那么一些英文,但要寻找起顾尘来还是很吃力。打了车,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市中心。纽约是典型的温带海洋性气候,如今正直夏季,自然没有国内炎炎夏日的高温。今日没有阳光,此时又未到午时,气温更是低了许多,风吹过,对我来说,竟还有些凉意。我急切的想要见到顾尘,却发现自己忽然胆小起来,变得有些踌躇不前,不停的行走在纽约街上,扬着头漫无目的的扫视过一大片豪华的建筑,表面看来就像只是来旅行一般。我想,若真是来旅行的,那也真是件享受的事。腿部的酸痛感已经传来了许久,但我固执的不肯停下脚步,尽管夜幕就快要降临,尽管我没有打算好夜里独自一个人的我该何去何从。就这样,纽约的霓虹慢慢的闪现出来,而我还拖着步子,兜兜转转。遇见一家咖啡厅,我竟然停下了步子,看着门口的牌子傻傻的发起了呆,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只手放在朦胧的玻璃门手柄上,打破了我的发呆。顺着手指看上身去,西装革履的他微微低着头,另一只手似乎还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