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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田野一起到餐厅用餐。餐厅里,程雨茉和苏瑞坐一边,Andy和田野坐在对面。苏瑞拿着菜单,凑过去想要给程雨茉翻译,见她看的很轻松,这才想起她出国五年了。等服务员来了,程雨茉点餐,“一份加勒比椰子虾,一杯凤梨汁,少冰。”田野听了,自然地提醒,“你过两天生理期,别喝凉的。”他是习惯了,每次她生理期都会痛经,他不得不多上心。但是在苏瑞听来,却难免心里不舒服,他也记得,只不过记忆里她的生理期还有半个多月,五年的变化太大了。田野说完,看到苏瑞脸色变了,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这样说实在是不妥,忙解释说:“对不起,我习惯了。”苏瑞知道他们在一起三年了,这样的默契也在情理之中,跟田野笑着说:“没事,你们毕竟在一起三年了。”三年?田野满是疑问地看了眼程雨茉,看她一脸纠结,就知道她撒谎了,这丫头,就是吓逞强。苏瑞没看到田野的表情,转头问程雨茉,“点个热饮吧。”程雨茉还在后悔不应该胡说,这下被他误会了。她垂下头,无精打采地说:“点杯卡布奇诺吧。”吃饭的时候,因为Andy跟田野坐在一起,都是他在照顾Andy吃饭,田野熟练地给Andy喂饭,帮他擦嘴,还不忘照顾程雨茉,给她递纸巾。苏瑞看着他们默契的样子,觉得自己像一个外人,他坐不住了,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就站起来走了。程雨茉注意到了他情绪的变化,跟田野说:“帮我照顾下Andy,我去看看他。”田野点点头,“去吧,Andy交给我。”程雨茉去卫生间没有等到苏瑞,问了服务员才知道他出去了。她赶忙走出饭店,看到苏瑞在夜色中抽着烟,他一直低着头,背影落寞。程雨茉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苏瑞脊背一僵,低头认出了她的手,把烟掐灭,握了上去。“怎么出来了?”程雨茉在他后背蹭了蹭,“出来看你是不是想逃单。”苏瑞被她的回答逗笑了,转过身,低头看着她,“我哪有那么小气。”程雨茉笑了笑。他表情变的严肃,口吻认真,“真的想好了吗?跟我在一起。”程雨茉确定地点点头,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所有的疑虑都在吻中得到了化解。程雨茉拉住他,“我们回酒店吧。”她难得的主动,她不想要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了,她一秒钟都不想要再等。苏瑞看着她涨红的脸,知道了她的意图,“Andy怎么办?”程雨茉拿出手机,给田野打过去。挂了电话,她拉起苏瑞,“走吧,Andy今晚跟田野在一起。”田野收了手机,看着身边的小人,苦笑着摇摇头,程雨茉在他这里永远都是一个女孩,只有在苏瑞那里,才会变成女人。回到酒店,程雨茉又突然觉的自己不够矜持,一进屋就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苏瑞以为她是担心Andy,就没过去打扰,进卫生间去冲澡。程雨茉看他进了卫生间,站起来拉开落地窗,吹着海风。苏瑞洗完出来,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安地走过去,拉起她的手,“怎么了?”程雨茉被他一碰,浑身就变的特别不自在,她把手抽出来,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苏瑞还以为她反悔了,转身拿了房卡,“走吧,我把你送回去。”“啊?”程雨茉抬起头,她想的不是这样的。“怎么?”苏瑞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看着她问。程雨茉低着头,轻轻说了句,“我去洗澡。”她低着头走进卫生间。苏瑞被她一系列反应弄糊涂了,点了支烟走到阳台。程雨茉洗完走出来,看到苏瑞在阳台闷头抽烟,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在发愁。她走过去,把他的烟拿掉,抱怨道:“以后少抽点。”苏瑞忍不住了,直接问,“你后悔了?”程雨茉把烟扔进垃圾桶,趴在阳台上,看着大海说:“没有。”苏瑞一听,焦虑消除,把她揽进怀里,“小兔子,你都快把我折磨疯了。”程雨茉仰起小脸,“我没折磨你。”苏瑞真是哭笑不得,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在折磨他,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只有从床上讨回来了。他把程雨茉拉到旁边的躺椅上,把她抱在身侧,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故意一遍一遍吸着她的舌头,让她娇喘连连。程雨茉的小手本来还抚在他的胸前,吻了一会儿,手就瘫软地滑到了他的腰上。苏瑞捧着她的后脑勺,离开她的唇,笑着说:“小兔子,怎么吻一下就软了。”程雨茉抬起通红的小脸,“泰迪熊,你怎么吻一下就硬了。”苏瑞大笑,勾了下她的鼻尖说:“我怎么成你的泰迪熊了?”程雨茉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因为你是爸爸送给我最好的礼物。”苏瑞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但知道‘泰迪熊’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所以他欣然接受这个称呼,他愿意做她一辈子的泰迪熊。他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坏笑着说:“泰迪熊想要跟小兔子做.爱。”程雨茉瞬间羞红了脸,这个男人还是这么不正经。苏瑞看她满脸娇羞,抚摸着她的胳膊说:“你都是孩儿他妈了,怎么还跟个少女似的。”程雨茉嘟起嘴,“我害怕。”苏瑞停下手上的动作,满脸疑问,“怕什么?”程雨茉想到第一次和他做时的感受,不知道这么久了,会不会和第一次一样疼,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说。苏瑞着急了,小兔子怎么了?他躺下,把她揽进怀里,“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程雨茉在他的怀里觉得特别踏实,她的手在他紧实的腰上滑动着,纠结了一会儿才缓缓说:“之前跟你说我跟田野在一起三年的事,是骗你的,我们只在一起了几个月,而且…”苏瑞:“而且什么?”程雨茉垂着头,羞涩地说:“我已经五年没有过了。”苏瑞看到她的样子,立马就明白了,抬手揉着她的头发说:“我也是,那我们就重新温习,相互磨合呗。”也只有他能把不正经的事说的一本正经,程雨茉很是佩服他的表达能力。苏瑞拉着她坐起来,“走,咱们床上复习去。”程雨茉都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笑了,一脸无语地被他揪到了床上。苏瑞兴奋地看着她,像打开礼物一样,把她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