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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帮我倒两杯。”还没等她逃跑,苏瑞已经发号施令了。程雨茉极不情愿地拧开瓶盖,倒了两杯酒。苏瑞俯身,缓缓抬头看向她,漆黑的双眸在彩灯下闪烁着点点星光,“你不知道这酒要加冰吗?”他指尖的萤火忽明忽暗,程雨茉被他吐出的烟圈呛了一下,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眉头,她夹了几块冰放到杯子里。苏瑞掐灭手中的烟扔进烟灰缸,“把酒递给我。”程雨茉看着眼前的纨绔子弟,想想那两百块钱,拿起酒杯递了过去。苏瑞接过酒喝了一口,“另一杯是你的。”程雨茉没动,站直身子说:“不好意思,工作时间不能喝酒,您慢用。”说完,转身往出走。“服务态度这么差,把你们经理叫来。”被投诉是要扣钱的,程雨茉无奈地停下脚步,“是不是我喝了就不用叫经理?”“嗯。”苏瑞摇晃着手里的杯子,冰块“哗啦啦”的碰撞着杯壁。程雨茉咬着嘴唇,走过去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股辛辣的液体通过食道流入胃里,瞬间点燃了空空的胃,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没有顾忌胃里的不适,仰头喝光了剩余的酒。“我可以走了吗?”程雨茉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双眼直直盯着苏瑞,只见他双目低垂,眼底荡着一潭深不见底的水波。苏瑞没有抬眼看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直到程雨茉走出包厢,他才拿起桌上的酒杯,看着杯壁上的粉色唇印,唇角微挑,划出耐人寻味的完美弧度。原来她是Z大的。他把酒杯丢回桌子上,手伸进兜里摸索起来,紧接着冷俊的眉眼微微皱起,低声嘀咕,“戒指呢?”***十点钟,程雨茉换好衣服背着包走出“欢唱”。迎面走来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小meimei,怎么这么晚才下班?”程雨茉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径直往前走。“你是叫程雨茉吧?”她顺利地被另一个路障挡住去路,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着一脸浅笑的男人继续装哑巴,绕过他往前走。“你是回家吗,家在哪儿?我送你。”左川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程雨茉实在是受不了,停住脚步转身盯着他说:“能不能不要跟着我。”左川笑意更浓了些,他竟然很喜欢看她气呼呼的样子,故意说:“不能。”程雨茉气愤地转身继续往前走,头顶的丸子头一晃一晃的。路过停车场时,左川加快脚步走到她身侧,“这么晚了,不好打车,我的车就停在那边。”程雨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空旷的停车场上只有一辆黑色机车和一辆红色跑车,不知道他说的是哪辆,不过她没兴趣,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加快脚步往公交站走。刚走出没几步,从身后开过来一辆车,程雨茉没理会往旁边让了让,没想到车子没有开过去,竟然缓慢地跟在她身旁。“妈的,你小子还阴魂不散了。”左川把程雨茉拉到身后冲着跑车里的人骂道。程雨茉侧头看了眼,只见车里的苏瑞表情轻佻地看着她。“这么快就被追上了,你这么好追?”苏瑞讽刺地说。左川指着他吼道:“你给老子闭嘴,我追没追上关你屁事。”苏瑞冷哼一声,他才没工夫看别人谈情说爱,转回头恨踩一脚油门,跑车像脱缰的野马,在短短几秒钟就消失不见了。开到公路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踩刹车掉头往回极速行驶,开回停车场时,除了刚刚加速时留下的几条黑色的轮胎印,什么也没有了。“呵,走的真快。”苏瑞冷哼一声,脚踩油门绝尘而去。***“川哥,这丫头也太脆弱了吧,怎么走两步就晕倒了?”左川站在急诊室门口来回踱着步子,“都是那个富二代把她吓到了。”矮个子撇撇嘴说:“好像说的你不是富二代似的。”他说话声音虽小,但还是让左川听到了,转头盯着他说:“我能跟他一样吗?我又不炫富。”矮个子这回不敢出声了,在心里嘀咕着,“你不炫富,你那辆机车是啥?”“你们谁是病人家属?”急诊室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位女护士。“我是。”左川走过去。“过来填写下病人信息。”他接过表格问:“她怎么样?”“一直节食,加上空腹喝酒导致胃黏膜烧伤。”“严重吗?”“不算太严重,不过以后得注意饮食,按时吃饭,少吃刺激性的东西,尤其是酒。”护士打量了他一眼,“你是她哥?”“不是。”“那是她男朋友?”左川眼中含笑,“嗯,就快是了。”“哦,你把她的姓名,年龄添上就行了。”左川看着单子皱起眉头,“我只知道她名字,年龄我还真不知道。”护士拿过表格,“那等她醒了再填,你先去缴费吧。”程雨茉回到学校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从左川的机车上下来,说了句谢谢,摘下头盔还给他,转身往学校走。“雨茉。”程雨茉停下脚步转回头。“我叫左川,我的手机号已经存到你的手机了,想我的时候打电话。”说完,他潇洒地戴上头盔,冲她挥挥手,发动车子开走了。路过校门口的女生小声议论,“那个男生好酷哦。”“对呀,他戴头盔的样子好帅。”程雨茉没有理会那些打量她的眼神,拖着病殃殃的身子往宿舍走。***吃过晚饭,苏瑞来到艺术楼,走进教室翻找了一会儿,在后排的桌子里找到了他的钱包,拿起放在旁边的蓝色信封,看都没看就扔进了门后的垃圾箱。他拿出手机边走边玩,路过一间教室,听到里面有声音,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只见一个女生一直在旋转,摔倒了站起来重来。女生站起来继续旋转时,他挑眉踢开门走了进去。女生受到惊吓“啊”的喊了一声,重重地跌在地上。程雨茉皱着眉头往起站,一用力,脚腕传来一阵刺痛。脚崴了?这个念头像晴天霹雳一样让她没有了站起来的勇气。她坐在地上看着靠在墙边玩手机的罪魁祸首,这个疯子又出现了,每次遇到他都没有好事。苏瑞打完一局,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她,“怎么不跳了?”程雨茉没理他,等脚上的疼痛缓和了些,手扶着架子站起来,站稳后左脚点地轻轻试探了一下,脚腕像被针扎了一般疼。她叹了口气,瞪了眼苏瑞,单脚蹦着往外跳。“受伤了?”苏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