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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恒这么说,他的师兄们就都走了。天牢里很安静,吴恒转头看关在一旁的吴家长辈。“爹,娘,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拿那个小白脸的人头来祭我的剑了。”吴恒爹娘垂头丧气的,完全没有听吴恒的话,吴恒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倒是有人回应吴恒了,却是吴恒最不想见到的人。长歌和廿七穿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也不知道长歌是怎么摸出的守卫的行走规律,他们一路上来根本就没有人。进了天牢,长歌就设了隔音墙,这下这座天牢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想拿我的人头来祭你的剑,小子,你好大的口气,就算是你们掌门人来,见着我也得客客气气的。”长歌一脚踢开锁着的牢门,带着廿七就大摇大摆地往牢房里走,两个人愣是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居然是你们,我家派去的废物杀不掉你们,你们还敢来找死。”吴恒说话的时候眼中闪过红光,他抽出袖子里藏着的匕首,就往长歌的脖子划去。长歌往后退了几步,廿七提起剑就迎了上去,廿七这才修炼了几天,就已经和修炼了几年的吴恒打得不相上下了。“廿七,你不要光打人呀。我教你的东西,你可不要忘记了。”廿七点点头,他将剑裹上了之前的绸缎,用长歌教的打狗剑法狠狠地打上了吴恒的屁股,打过一下还不算完,不管吴恒怎么躲避,廿七都能准确地打在同一片地方。“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两个人真是太过分了!”吴恒都被廿七打哭了,一个大男人,当着全家上下八十六口人,被打屁股,这和脱光了往大街上站有什么差别!“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儿子,叫杜戎来,他一代大师,就是这么做人的啊!”吴恒的爹也忍不住了,他拉着玄铁做成的柱子大声叫道。廿七回头看了吴恒爹一眼,吴恒被他打得出血了,裤子都被血液浸透,是黑色的,腥臭的味道传出来,足可以证明吴恒的身份。既然是魔,在人的地界上还说什么羞辱不羞辱的。“和谐。”廿七轻声念道,一剑打在吴恒屁股上。“富强。”又一下打了下去。☆、叫我雷锋吴恒被打得嚎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吴恒他爹他娘在一旁空着急。长歌将琴弦从长恨琴上拆下来,一脚踏进隔壁的牢房。吴家的人都被关在一排牢房里,长歌一脚一下,直接将除了吴恒以外的所有牢房都踹通了。“所以说啊,熊孩子真的会害人的。你们教不好你们儿子,我徒弟来替你们教。至于你们,我就勉强一下,亲自上了。大家记得,明天杜戎大师来问你们问题,你们要照实了回答。”长歌将琴弦一把甩了出去,每根琴弦都打中了人。顿时一阵又一阵哀嚎声响了起来。那根琴弦真的是太痛了,太痛了!“叫什么,跟我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长歌挥着琴弦,一群人被她赶过来赶过去,除了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别的半句都不敢提。洗脑了一个晚上之后,长歌将琴弦收起来,旁边的牢房里躺着一堆人,翻着白眼都在念叨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我说,你们一定要实话实说哦,不然我和我徒弟每天晚上都来给你们上课。大家不用太和我客气,请叫我雷锋。”长歌微微一笑,一群大人顿时抽搐起来,还有人小声地啜泣起来。被打了一晚上,太惨了。杜戎来审问吴家人的时候,吴家人一个比一个积极地回答问题,他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魔尊似乎要搞什么大的动作,今年往人族这边派了很多的探子,吴家人是魔族很早以前就安插在闲云镇的暗粧,吴恒更是被吴家老爹当成人养大。闲云镇的魔族探子是吴家负责安排的,平时也帮吴家人去杀杀人,处理处理事情。吴家还没有接到上面的命令,杜戎就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把他们一大家子全都抓了。闲云镇的探子被一网打尽,彻底抓了个干净。“你们是不是在骗我,居然交代得那么快!”杜戎的暴脾气又上来了,这些人虽然身上都带着伤,但是他可是半点都没有碰过人。难道是苦rou计?见杜戎不相信他们,吴家人又一大片一大片哭了起来。吴恒他爹老脸也不要了,蹲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念“富强”。吴恒摸着自己的屁股,泪眼汪汪地看向杜戎,“大师,我爹说得都是真的,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是魔族的,大师,只要那个叫雷锋的今天晚上不来,我让我爹什么都告诉你!”杜戎一头雾水,而真正做事的长歌师徒两则是低调地又离开了闲云镇。廿七晚上暴打了一顿魔族,显然心情非常不错。他牵着长歌的马,往闲云镇外的路上而去。“师傅,你说的功法真的好强大。学了那套口诀,我就是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了吗?”长歌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廿七这么一说,她瞬间咳嗽起来,差点就把狗尾巴草吞下去了。“咳咳咳,廿七啊,合格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我们要把那十二个词全部都放在心里的。”长歌伸出手去,阻止廿七接下里要张嘴问的问题。不用想都知道廿七肯定想问法制民主是什么。“我知道你有好多不明白的,但是你多念几遍,你自然就会明白了,我的理解和你的理解肯定是不一样的。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廿七,你天赋很好,我不想误导你。”廿七应了一声,真的没有再说话。长歌偷偷地瞄着廿七,确定这家伙不再追问,才松了一口气。廿七问价值观,就和杜戎问降龙十八掌一样,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说不通啊。之前长歌刻意放缓了速度,一路游玩着往外走,这才能快速回到闲云镇。这一次就不一样了,五年一次的长鸣山收徒大典就要开始,他们时间不够,廿七骑着马一路飞奔,就连长歌都爬起来骑马而去。两个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年底之前到达了长鸣山的地界。廿七在客栈包下房间,长歌脱下身上披着的虎皮,就让廿七赶紧去长鸣山弟子那里报名登记。廿七揉着头,有些苦恼地问长歌,“师傅,登记是要大名的。我和那里的师兄说我叫廿七,师兄不让我报名。”长歌一拍桌子,趴在桌子上不高兴地抱怨起来。“我就知道,这些人真的是死板,他们都不知道他们错过了堪称主角的天才。算了,廿七,你就原谅他们,毕竟他们都不知道你是金子。”“我明白了。师傅,不如你给我个大名去应付一下我这还没开始发光的日子吧。”廿七平静地说。长歌在这一路上就和他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