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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邓希问,“你来吗?”陈澄笑了笑,打趣:“我算你圈内好友啊。”邓希“啧”了一声:“是啊是啊,怎么样,来不来,别废话。”“什么时候?”陈澄问。“三天后。”邓希说“那我还真是没时间。”陈澄走到安检口,靠在一边栏杆边,“我现在在机场呢,估计一个月后才会回来。”“你去干嘛?”陈澄笑着说:“男朋友有比赛,我去看看他。”陈澄和骆佑潜的事,她没可以隐瞒,凡是加了她好友的人在朋友圈上都可以看到,邓希自然也知道她那个小男友就是如今身价攀升的拳坛新秀。不过体育界和娱乐圈简直是隔了次元壁,粉丝自然是察觉不到丝毫端倪。***银色飞机在空中飞驰而过,穿过大海,来到大洋彼岸。新一轮的比赛刚刚结束,正是赛后采访阶段。骆佑潜在上一轮比赛中由于KO对手,拿到了12点积分,瞬间成绩攀升,一跃进入前五名,成为最终的冠军候选人。亚裔选手能取得这个成绩在这种大赛里并不常见,于是赛后采访的时长也难免拉长。骆佑潜坐在台上的高脚椅上,一条腿舒展着,耷拉着脑袋看上去没什么精神,一旁坐着的是翻译员。底下的记者问了一个问题,翻译员偏头对他说:“请问这一次比赛,您对自己的期望是什么?“骆佑潜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言简意赅:“冠军。”没有哪个拳击手要当亚军或是季军的,除了冠军,其他的都是失败者。这就是这项运动的现实。除了登上峰顶,否则都是一样的。后续又问了好几个问题,骆佑潜真实贯彻了什么叫做惜字如金,还是翻译转述给媒体人时多加了些客套话。底下的经理人无奈,揉了揉眉心,对身旁人说:“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塑造成明星拳击手唷,连话都不乐意讲。”“没,现在很多小姑娘都喜欢这一款的,再说了,就他这实力这模样,你还怕成不了明星运动员?”“哈哈哈。”经理人大笑起来,“这倒是。”台上,骆佑潜又回答完一个问题,他其实不喜欢这种被一堆摄像机拍着的感觉,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陈澄:你猜我现在在哪?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骆佑潜瞬间察觉出这话中隐含的意思,近乎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翻译员手疾眼快地抓住他的手,吃惊地看着他:“干什么?”骆佑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件蠢事,可也管不了这么多,他都半个多月没见到陈澄了。他俯身凑到翻译员耳边,低声道:“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些急事,要先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踏步朝门外走起,一边拨通了陈澄的手机。身后闪光灯一片。翻译员朝经理人方向看了眼,一脸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安抚现场。***骆佑潜跑得又急又快,手机没打通,居然被陈澄挂了。他没带一点犹豫又打了一个过去。他穿过人群,一直跑到体育馆外面,已经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比赛结束外面也难得堵车,鸣笛声与人声交织在一起,车灯亮成一排。他不是个会感觉到孤独的人,在美国这个异乡待了半个月也没有太大的感触。可陈澄那一条似是而非的短信却让他产生了难以捉摸的情绪。那样的迫不及待、近乡情怯,突然有了归属感的情愫,只有陈澄可以给他。“喂。”电话终于通了,陈澄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噙着点散不开的笑意。“你在哪?”骆佑潜问,胸腔起伏,喘着气。“嘘——”陈澄轻声,“闭眼,倒数三个数。”骆佑潜就这么在大风呼啸中乖乖闭上了眼,没考虑在人群中闭着眼一人站着会不会显得傻,此时此刻,他满心满意的,当真是只有陈澄了。“三、二、……”那个“一”还未说出口,身后突然一股冲力,随即率先感知到的就是萦绕鼻间的陈澄身上的香水味。姑娘直接从后面扑进了他怀里,紧紧环着他的腰。骆佑潜垂眸,就见她白皙的手腕,十指交错扣在他小腹前,露出一段线条流畅的小臂,以及手腕上那若隐若现的疤痕光面。骆佑潜把人拉到自己跟前,眼睛都亮了,笑得特别开心。他在大风呼啸的暮色四合中,听到了自己蓬勃跳动的心跳,就这么铿锵跳动,不断下沉,坠入一片温柔缱绻的汪洋。他在一片吵闹声中,捧起陈澄的脸,难以克制地低头吻了下去。所有的举动,都因为此刻交缠在一起的真心而有了理由。骆佑潜知道,自己终将属于陈澄,也只有陈澄才能真正拥有他。***晚上,陈澄心安理得地入住俱乐部给骆佑潜准备的大床房。只不过,经理人临走前那句特别嘱咐却让她实在是羞得抬不起头来——“你后头还要比赛,比赛前半个月禁/欲,这是职业拳击手的规矩。”骆佑潜为了打拳击,可以戒烟禁酒,偏偏心上人在怀却什么也干不了,让他实在是有些郁闷。陈澄有些幸灾乐祸地瞧着他:“禁/欲啊sao年。”骆佑潜不满地看她一眼,最后忍无可忍直接把人扑倒在床,陈澄在上面颠了两下,抵着他胸口:“欸——你干嘛?”“你。”骆佑潜直接俯身,咬住陈澄的锁骨,牙尖磕进皮rou里,用力搂着她的腰,把人钳制在自己怀里。理智被冲破,力道也逐渐放大,可又因为怀里的是心上之人,又万分克制地在最后关头卸了力气,温柔又缱绻地舔舐着那处软rou。陈澄呼吸不稳,想把人推开又使不上劲儿。只好边喘着气边求饶:“欸,你别,还有比赛呢,而且这酒店里也没套子……”骆佑潜不知是接受了哪个理由,停了动作,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泛着幽暗的光,盯着陈澄的脸不说话。无声的控诉。陈澄有点心软,手指紧紧揪着白色被褥,继而叹了口气,抬手摸摸骆佑潜的头发。“听话,啊,比赛要紧。”骆佑潜近乎自暴自弃地埋首到陈澄的肩窝,不开心地“哼”了一声。他欺身压着陈澄,倒是没了动作,只不过身下那热硬的触觉,还磨蹭在陈澄小腹间。房间内暂时陷入了安静。可惜没过一会儿,房门被敲响,经理人的声音再次冒出来:“佑潜啊——”骆佑潜没理,还闭着眼睛,陈澄掐了他一把,用眼神示意,骆佑潜还没来得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