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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这?”而后直直看进她眼里:“倒是你,怎么在这?”骆佑潜握住她的手,用了写力,意思很明显。不想让陈澄替自己生气。陈澄没理,非常大牌地一扬头:“你算什么身份,前任养母?请问您尽到任何一点责任了吗,骆佑潜他就是吃拳击这碗饭的人,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把别人的努力全部抹消的。”养母简直被她这一番话气得不行,完全想象不出竟有个小姑娘能这样顶撞长辈。直接竖起手指指着陈澄的鼻子:“我看你年纪轻轻人模人样的,怎么会这么没教养?!”陈澄不怒反笑,不正经地吹了声流氓哨,“你看看你这架势吧,谁没教养谁清楚。”陈澄太过无赖,女人只好将炮火转向骆佑潜:“佑潜!你真跟这种女的在一起了?你现在可是高三啊!”“啊,在一起了。”骆佑潜坦然承认了。女人插着腰,被气得大口喘气:“你倒好,就是想方设法地让mama在同事们面前抬不起头来是不是?又是打架,又是早恋的。”陈澄彻底放飞自我:“其实只能算早恋了一半吧,阿姨,我大学都快毕业了。”陈澄这副样子,倒是稀奇。很多时候,她给人的感觉都是规规矩矩的,可又在无声无息中透着点坏,有时分寸过了头还显得圆滑。骆佑潜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直白地生气。还……挺可爱的。养母气得不轻,扔下一句“当初真是白养你了”就走了。“真是气死我了。”陈澄骂道,“怎么会有这种人,你别听她的啊,都是些屁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打拳击就打拳击,我都陪着你呢。”陈澄在安慰他。她怕他把那句“不是那块料”听进去,蹩脚又生硬地安慰。骆佑潜始终垂着头听她讲,过了会儿才忍不住笑出来,亲昵地把双手搭在她肩上,指腹在她后颈摩挲。“你笑什么?”陈澄疑惑,抬眼问。“没什么。”骆佑潜还是轻笑,“就是觉得,自己好像真是捡了个宝贝。”“……”陈澄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笑得纵容又无奈,“你是看不见以后,连带着脸都不要了是吧。”***晚上时,陈澄照往常一样把临时简床一架就要睡,这些天她都是这么陪骆佑潜,连家都没回。骆佑潜心疼她这样睡不舒服,几次让她回去睡陈澄都没同意。他坐在床边,听陈澄动作的声音,忍不住又劝:“你别睡那了……哪有人让女朋友睡这种床的。”陈澄笑嘻嘻地:“我也没见有男朋友让女朋友一个人回去睡的。”“你这样,我真舍不得。”“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这样,当心以后把我惯成什么苦都吃不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性子。”骆佑潜理所当然:“这怎么了,我为什么要让你吃苦?”“能吃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陈澄耍了句贫。骆佑潜不理会:“那你睡我的病床,舒服点,我睡那个。”“小兄弟啊,您这可是伤患呢,你就别折寿我了,好好躺着吧。”陈澄拎了拎小毛毯,病房里开了空调温度很高,她倒是真有些累了,把下巴往毛毯上缩了缩,便阖上眼睛。半带睡意地说了声“晚安”。可那位“小兄弟”并不打算放过他,安静了一会儿又出声:“陈澄,你睡我这床吧。”就要睡着的陈澄被这声吵醒,浑浑噩噩地坐起来,幽幽地瞪着他,可是失明患者并未察觉。“这床睡得下两个人。”“……”陈澄不知道他是居心叵测还是单纯过头,只好回了句,“男女授受不亲。”“盖两床被子,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说。陈澄无奈:“……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你怎么样。”骆佑潜忍俊不禁,眨了眨眼,真诚道:“我不介意啊。”“小伙子,要点脸吧。”黑暗中,骆佑潜面对她,窗外月光淡淡地映在他脸上,眼尾下垂了点,睫毛在眼下铺出一片阴影。他惨兮兮地开了口:“jiejie……”“……”这撒娇攻击力百分百。陈澄缴械投降,抱着一床小被子上了他的贼床。骆佑潜开心极了,迅速往旁边撤了点,留出一块位置给陈澄。陈澄铺好被子,慢吞吞地爬上床躺进去。骆佑潜这才算是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周围盘踞着的都是陈澄身上的香味,萦绕在他鼻间。若隐若无却消散不去。她的发丝绕在他的手臂上,像韧草缠绕心脏。骆佑潜深吸了口气,又缓慢而沉重地呼出,双眼闭着,耳后渗出了些汗,他十指骨节分明,攥住被角,尽力克制。克制是本能,但本能难以克制。他闭着眼睛拼命入睡,却无果,旁边陈澄已经睡熟,呼吸匀直。他跟受了蛊似的靠近陈澄的脖颈,深深吸气,而后情难自控地、放纵又克制地将齿尖磕在陈澄的锁骨之上。陈澄模糊听到耳边的喘息声。睁眼就看见骆佑潜双手撑在她两面,深埋于她的颈部,锁骨处传来一点细碎的痛感。陈澄茫然地眨了眨眼,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没打破沉默,任由他动作。又过了会儿,骆佑潜喘着粗气起身,沉默地掀开被子坐起来,下床走进了厕所。陈澄反应过来,顿时脸颊爆红。第40章十丈软红骆佑潜作为祖国一株坚忍不拔的小白杨,过了几天便出院,他身上的伤倒是好全了,到底年纪轻恢复得也快。视力也在恢复中,只不过还是看不清,但已经不像起初的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隐约能摸到一点亮光了。“对了,刚才贺铭找我把这次的开学考试卷给我了。”陈澄窝在椅子里,坐没坐相地盘着腿,正翘着兰花指抹指甲油。骆佑潜住院这段日子,她没接任何活,好在先前节目录制有一笔挺丰厚的酬劳,够她过一段智障的小资生活了。骆佑潜眼睛看不见,连准备高考复习都受限颇多,只能用手机放英语听力。他按下暂停,问:“他怎么没直接给我?”“刚才我买完水果回来,正好在楼下遇到他来给你送试卷,就帮你带过来了。”陈澄朝指甲吹了口气,“他女朋友和他在一块呢,谁还亲自跟你送上来呀。”骆佑潜笑起来:“这死胖子。”“不过,你出事那天晚上,他还真是快哭晕过去了。”陈澄叹了口气,很快又笑称,“可惜了,有了媳妇忘了爷。”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