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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我找人把他揍了。”邓希瞬间瞪大眼睛,半晌,竖起拇指,真情实感道:“牛逼。”“也不是,我……男朋友干的,他气不过。”“……”邓希啧了声,“不过就这cao作,也不至于让他冒这个险吧,我看他也没毁容啊。”“可除了这个,我也没和他再有过交集,还能因为什么呢。”“我本来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把柄落在你手上了,会毁了他的那种”邓希说。陈澄想了会儿:“关于杨子晖的事,都是申远和你告诉我的啊。”“你自己想想吧,我估计是有什么线索或者什么东西落你手上了,法治社会,能干出这档子事不会仅仅因为挨了顿揍。”***陈澄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明白。直到第二天节目录制正式结束,大家跟着整个节目组工作人员吃了顿饭,其乐融融地烘托出大家庭的温馨。到时候再经过一番剪辑,配上催泪音乐,必定会让大家感慨他们关系有多好。不过五人的性格的确都挺好,陈澄相处地也愉快。晚上,邓希到最后离开也秉持她一惯的气性,到离开也很酷地一人走了。陈澄和赵涂涂同一航班回去。“你这腿没事吧?”赵涂涂问。陈澄穿了条阔腿裤,走路一瘸一拐:“没事儿。”临上飞机前她给骆佑潜又打了通电话。这次结束拍摄耽搁了一个多小时,赶在他比赛开始前到达是不可能的了。可是他没接电话。陈澄皱了下眉,看着手机屏幕发呆。这是骆佑潜第一次没接她电话,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男朋友不接电话啊。”赵涂涂坐在她旁边,“在打一个过去呗,夺命连环call,吓死他。”陈澄笑了下,刚想再打过去,广播通知登机。“算了,走吧。”四个小时的飞行,手机关机,赵涂涂直接睡了四小时,陈澄却不知怎么也睡不着。心头像梗了块棉花,那一点点的不放心在四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被无限放大。陈澄几乎一下飞机就开机再次给骆佑潜打电话。还是没接。这时已是夜里九点,陈澄安慰自己可能正在比赛中,跟赵涂涂道别后就拎着行李跑出机场,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就往比赛场地赶。寒风顺着车窗往里钻,在冬末的深夜里格外清冷,刺激皮肤,脉络更为明显。她想再打电话过去,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神经过敏,犹豫间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电话。陈澄飞快地接起。贺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透着慌张,几乎是咬着牙根哽咽道:“陈澄姐……”陈澄屏住呼吸,没说话。那头,贺铭蹲在地上,没忍住,哭得滑稽又夸张:“你……你快来吧,骆爷他……他全是血……”陈澄的脑袋,嗡一下彻底懵了。***体育馆外围满人,人群吵闹,嚷嚷着探头往里看热闹,听说里面有个人头破血流,特别可怕。无关人群高高挂起,只为亲眼见识见识,往后便有了可唠的八卦事。“听说是在跟人打架!全是血!刚才那边地上都是血!”“几岁的小伙子啊?”“一个小青年,欸!!出来了出来了!”“哎哟哎哟!这么严重啊!这是打群架了还是什么,还是学生吧?”“不是群架!我刚经过后门听人说是什么比赛啊!”“哪有比赛打成这样的!”……“不好意思!让一下!”陈澄挤开人群,拼命往里跑。她腿上的伤反复摩擦出痛,却感觉不出痛。她猛的站定,眼眶烧灼出热。远处的霓虹灯绚烂地倾洒而下,光怪陆离地投射在树杈之上。骆佑潜被人架着,两只眼睛周围都是血,显然意识模糊,若不是旁边有人扶住他,现在连站都站不住。鲜血浸染在苍白的脸颊上,眉头紧蹙,因为疼痛难以忍耐地抽声。陈澄颤声,走过去:“骆佑潜……”少年听到心上人的声音,使劲睁大了下眼睛,却被血液刺得再次眯起,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他摸索着,却始终没有拉上陈澄的手。陈澄在一片模糊中不可置信地抬眼,把手伸到他面前,骆佑潜还在摸索着。“你的眼睛……”“别怕。”骆佑潜还是抓住了她的手,“应该只是暂时看不见而已。”教练不知为什么,脸颊也红了一块,催道:“救护车来了,快走了!先去检查!”陈澄跟着一块儿上了救护车,吓得早已没了知觉。她忍了好久,最终弯下背,把头埋进掌心,难以自抑地闷声哭起来。“都怪我,我来太晚了……”她哽咽道。骆佑潜抬手摁在她头顶,想说话却痛得说不出来。第38章失明骆佑潜刚刚打完一针止痛剂,他对这种针剂敏感,很快就在病床上睡着了。其他人围在病床周围,护士正在处理伤口,教练红着眼眶蹲地抱头,贺铭掂着近两百斤的rou边哭边骂,说要叫人去揍回来。陈澄捏着X光片,身上蹭了骆佑潜的血,专注地听医生讲他所受的伤,眼底烧灼得通红,却强忍着没再掉眼泪,导致下颌线绷紧。“他的小指指骨与掌根关节有错位,轻微骨折,现在这个情况只能进行保守治疗,后续几个月内手指不能用力过度。”“胸腹和腰背有明显打击伤,皮下出血和皮内出血严重,肋骨骨折、肺挫裂伤。”“其中最主要的一个问题……”医生停顿了下。陈澄抬眼,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坠落,她问:“什么……?”“他的视力因为眼部神经遭受重击而急速下降,目前判定为暂时性失明,具体情况和后续检查要等他醒了以后才能确定。”陈澄睁大眼:“你说什么?”教练和贺铭也同时愣住,难以置信地看过去。贺铭回神后直接抄起地上的雨伞伞柄就往外冲:“我cao!我他妈现在就去找那个畜生!”医生以为这是打架斗殴进的医院,怕他生事,忙拦了下:“别激动别激动,只要确定是暂时性失明,配合用药,等眼部伤口愈合就会自然而然好了。”陈澄拉住他胳膊,大概面色太过不善,还把贺铭唬住了,没再生事。陈澄深吸了口气,终于有空问这个问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教练重重抹了把脸:“他跟你说过宋齐的事吗?”“说过。”陈澄点头。“这次和他对决的,就是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