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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总是活在异样的眼光中,有些女生看初晚好欺负便使唤起她来,不是让初晚帮忙做作业就是帮忙倒水。那个时候,第一个站出来的是宋扬,他斥责那群女生并且经常帮初晚分担事情。到后来,宋扬就慢慢地在追初晚,他每天默默跟在初晚后面送她回家,早上第一个买好早餐放到她桌子上,平日里也十分照顾她。那时初晚的病情比现在还严重,又加上初母的严加管教,她对宋扬一直是持抵触和害怕的心理。初晚没什么朋友,她一直把宋扬当作好朋友,相比其他人,潜意识里她是信任依赖宋扬的,到后来,对他那颗防守的心也有所松动。直到圣诞节前夕,初晚跑去找宋扬,意外听到他和他朋友的谈话。大意是指中二时期,谁不想出风头,谁不想证明自己的独特。那个时候男生们之间流传了一个赌约。谁能追到初晚那个闷葫芦,他们就喊那个人大哥。初晚站在他们后面的,脑子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后来的初晚更加沉默,更加不爱交际。等宋扬发现初晚之后,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怎么解释也没用。之后初母为了斩断她对舞蹈的执念,把初晚送去杭州进修学画画。初晚与宋扬彻底断了联系。“以后我见到你,绝对会绕得三尺之远。”初晚认真地说。宋扬想解释又发现无处辩解,他不停地道歉:“对不起……”边说他还边看钟景的脸色,看后者脸色无异之后,道完歉一溜烟地跑了。钟景瞥着他仓皇离去背影,冷笑一声:“怂货。”初晚还站在原地失神。钟景走过去问:“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嗯,我不想成为恶龙。”初晚轻叹了一口气。尼采说过,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会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回以凝视。一支烟早已燃尽,钟景随手把它扔进垃圾桶里。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初晚,后者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在旁人看起来像是失恋般落寞。钟景伸出舌头轻舔了下嘴唇,他俯下身,脑袋直往初晚颈边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是在守寡。”钟景的话语刻薄。他每说一句便要往前凑,热气喷在初晚脖颈上又痒又难受。“你以前对他有过好感?”钟景单手托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后退。此时的钟景气息灼灼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让人心底又痒又麻。初晚又不能后退,因为钟景的靠近,耳朵,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你别……”初晚呜咽道。可她不知道此时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娇嗔和欲拒还迎。钟景滚了滚喉结,凑她耳朵边,一字一句地说:“你眼光真差。”第20章在初晚两腿发软,缺氧之前,钟景终于撤离。钟景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穿着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悬在头顶的路灯把他的背影拉得冷峻又寂寞。次日关于初晚的贴子和消息在网上消失得干干净净,恰好今天是他们最后一天课,上完之后是国庆小长假了。所有人不是等着冲回家就是等着去旅游,初晚有肢体接触障碍这事,像是一阵风刮来又吹散,人们的关注点很快放到了其他事情上。今天一天的时间,初晚一直想找个机会跟钟景道歉。无奈钟景旁边围了几台BB机,隔着老远,初晚都知道钟景国庆不回家的事了。顾深亮将钟景的胳膊紧紧攥在怀里:“景哥,大好时光你为什么要留在学校?”“跟我回家,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一起打游戏,一起睡觉……”顾深亮一脸的憧憬。钟景一把抽开自己的胳膊,语气嫌弃:“谁要跟你一起睡。”“哎呀,景哥,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深亮反应过来脸有些红。钟景睨了顾深亮一眼,觉得这货发常地像个娘炮,于是他干脆利落地说:“滚。”初晚觉得有些好笑,江山川和姚瑶这对活宝就更好玩了。“江山川,国庆放假你回家吗,还是准备去哪?”江山川一反以往恶劣的态度,语气颇好:“你呢?”“我,可能会回家吧。”姚瑶犹豫道。其实她说不准,她是想看江山川,如果他回家,她也就不待学校了,如果江山川要留学校的话,姚瑶肯定跟着一起。江山川笑眯眯地看着她:“那我决定留学校了。”“你……”姚瑶气得半死。起身就要去打他,江山川嚷道:“你这女人怎么又动手,上次捶我肩膀上的还没好。”“一个女的,劲儿那么大……”初晚趁他们都在玩闹的时候,慢吞吞地挪到钟景面前,递了一盒牛奶给他。初晚眼睫翁动,嘴角勾出向上的弧度:“景哥,谢谢啊。”钟景低头玩着手机头也没抬,全身散发着冷淡的气息。初晚以为自己挑错了时间,撞到枪口上了,正准备离开。“站住,”钟景喊住了她,依然没有抬头,“这就是你谢人的诚意。”“不然你想要什么?”初晚想也没想就问出口。她以为钟景是要她请吃饭。钟景眼神微变,他把手机塞进桌子里,目光笔直地看着她,意有所指:“你说呢?”初晚本地人,家在临市,跟姚瑶一样,只需要搭短程车就可以回去,只不过两人是在相反的方向。姚瑶烦了江山川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儿,一气之下打算回家。刚好姚瑶家司机来接她回去,姚瑶又热情邀请初晚,说要把她送到车站去,初晚不好推辞便答应了。乘上车后,初晚拿出耳机,找了一个电台APP,那里有各种说书的节目,她随便点了一个,闭上眼睛靠在车窗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本书听了大半的章节,竟然也到家了。到了家门口,初晚从花盆底下找到钥匙开门,自己进去找吃的。初晚mama是一名护士,经常要加班,而她爸爸则是在一家公司做中高层管理,忙得不行,这个点也还没下班。国庆放假前几天,初晚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浇花,研究如何做甜品,当然她还会偷偷地练舞,终归她还是喜欢燃烧能量,流汗的感觉。她刚学会做芒果芋圆的时候,一个人尝了又尝,恨不得此刻有人来分享自己的手艺。初晚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钟景会喜欢吃这个吗?他好像会吃甜的,之前送给他的饼干和牛奶,她记得钟景是收了的。初晚被自己闹子里的念头吓一跳,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钟景接而想到他冷淡的表情,和那双狭长又泛着散漫的眸子。她不会是喜欢上了钟景吧?有多少次,钟景出现在她面前,以一种细物润无声的姿态潜进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里。什么时候,她记清了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