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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达尔没理会西瑟的打趣,而是一把夺过果酒,又环顾四周:“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按理来说这个点船员们应该在维修器械并努力的将自己的坐标和信息发布出去,可是裘达尔看到的却是空空的椅子,唯独冷气不要命的送着,将这个本该温暖又不失条理的控制室衬托的宛若冷冻室。而那个该在裘达尔不在期间管着所有人的指挥官正横七竖八的躺倒,怀里还抱着一瓶不知打哪来的果酒。“米伽城主给的,够意思吧。”西瑟笑嘻嘻的晃了晃酒瓶,里头的酒香压根没被木塞压住,全部都弥漫出来沁人心脾。“说是十几年前藏的酒呢,今天给我带过来了,正好解闷。”看见他这副模样,裘达尔本该好好斥责一番,可是今天的她没有。她走到西瑟的正对面,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双眸平静至极的望着西瑟。“西瑟,到底怎么了。”“怎么了?”西瑟这才露出点不正常来,他古怪的又笑了笑,灌了一口酒:“你问我怎么了?”他突然坐起来,还是那种绷直脊椎的坐着,气息极为不稳定:“格温莱斯莉她们回来了。”裘达尔回想起这几个名字——之前一直没找到的几个船员回来了,那该是好事,但反观西瑟的表现——他原本不是个情绪容易激动的人。“你直接说吧,”她给自己倒了杯酒,细细的品味起来。不愧是上了些年头的陈酒,喝到口里香醇而不苦涩,只让人感慨它的地道与芬芳。“不要再跟我打谜语了。”西瑟又重新瘫回软椅,过了好久,就在裘达尔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开口的时候道:“就在你出去那会儿,几个收集材料的船员回来了,一下子就奔到我面前。”“我见他们两手空空,就问材料在哪里,他们摇头不说,愣是让我找了几个人,领着我去了高山雪原那片区域。”“裘达尔啊,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找到那几个人吗?”他道:“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丘磷平原呀,”“逃生舱的导航出了点问题,被卡洛里特磁场干扰的降落到了离大部分人很远的雪山上头。”“格温她们就是如此,降落在了雪山上头,却没能下来。而等我到时,我看到白雪皑皑中的那几个人影,就说不出来话了。”“格温和莱斯莉,包括那个杰森,还有福特——”“他们都死了。”“五个人里面死了四个,还剩下一个,”“不知所踪。”西瑟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可倒最后不知喝到口里的是酒液还是泪水,他垂着头沉默的坐在那里。“遗体都拖到后头的林子空地那块了,”西瑟迟钝的继续说:“如果你知道这满屋子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自己去后头林子看看吧。”之后,他就抱着酒瓶不再开口。“......吉姆。”良久,裘达尔道。她几乎是从喉咙里拽出这个名字。——两艘飞船在库洛斯的技术指导下很快就提上日程,从开始修理不到一个星期的功夫,就已经修缮完毕。自然,这其中也少不了卡洛里特当地村民热情的帮助。临走那天,天空一片灰蒙蒙的,而这也是卡洛里特最常见的天气。米伽领着卡洛里特的村民去送他们——这位小有名气的猎人在经历了一个星球的城主生活,已经渐渐有了沉稳的样子,不过当她见到裘达尔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期期艾艾的上前喊:“恩人!”“米伽,你怎么来了?”“当然是来送你们啊。”米伽回答,身侧的皮彭接着送上个挂坠,样子十分简单,一条已经揉搓均匀的黑绳上挂着一颗粉中透红的石头,与普通的打磨样式不同,这颗石头并未被抹去棱角,那一个个尖端神采飞扬的汇聚在一起,让它多了层次感。“这是我做的,”米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补充道:“是皮彭给的点子——”“恩人你救了我一命,还让我当上了美孚城主,我却并没有为你做什么。”米伽说:“这颗石头其实就是丘磷,但不知道为什么颜色跟别的都不太一样......我也是从城主的宝库里翻出来的,做了条项链——”“希望你一路顺风吧。”她结束似的补充。“谢谢你,米伽。”裘达尔当即就把项链戴到脖子上。“真的很感谢您,大人。”皮彭又上前道,要不是裘达尔,他还真没这么快外加没有太大阻挠的和米伽表白心迹。还有现在的卡洛里特,米伽的这位恩人功不可没。皮彭真心实意的弯了腰,他身后的村民也跟着行了礼。裘达尔只是笑了笑。——“动作麻利点,贴完这个还要去下一个据点贴呢。”美孚城城堡外头,两个士兵正在张贴什么东西。“请问两位长官,这是怎么了?”一个人上前问。“自己看不就完了......”那领头的士兵本是极为不耐烦,可后看到那人一身精致衣袍,话锋一转:“城主大人要寻人。”“寻人?”兰斯洛特歪了歪脑袋,又问:“要寻什么样的人呀?”“一个男人,”士兵耐心的说:“年纪不大,长相清秀,据说身手还不错。”“城主还说这个人有些危险,要你们平日里都小心些。”“原来如此。”兰斯洛特故作深沉的点点头。——“先生!先生!”小男孩穿过装修典雅的庭院,一路飞奔,跑到了更里面的屋子内。一个男人正坐在靠窗户边的地方看书,手指落下,却是一面翻了又翻。“我要到你要我打听的消息啦!”兰斯洛特兴高采烈的蹦到他面前,跟鹦鹉学舌似的,把自己在城门口听的那点内容一股脑的告诉了面前的男人,之后就扒在他的桌前,眼睛亮闪闪的,似乎想要得到他的夸赞。“做的很好,兰斯洛特。”而男子也不负众望的夸奖了他,并扬起一个微笑道:“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能帮米兰先生做事情,再苦也不算什么!”男孩通红着脸,显然陷入了赞扬中无法自拔。“只是我有一处不解。”男孩道。“先生要我去问的人可真奇怪啊。”眼神一动,男人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哪里奇怪?”“画像上他穿的衣服,跟先生刚到我家来时穿的可真像呢。”“一件衣服而已,”男人不甚在意的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