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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舒卉手上的戒指,温绮珊一早就已经注意到,僵了一下神色问,“你们要结婚了吗?”纪城微微抬头,‘嗯’了一声。“恭喜你们。”半晌,温绮珊弯了一下唇,轻声说了一句。舒卉道了声谢,这之后,温绮珊好像没有了跟她聊天的心思,面部的表情有些异样。舒卉觉得她被刺激到了,瞥了一眼纪城,用眼神说:现在怎么办?纪城安抚了一下,大意是:静观其变。没一会服务生开始上菜,温绮珊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地看向纪城,舒卉只当没看见。纪城不懂她的欲言又止,很直接问,“你有话说?”她为难地看了一眼舒卉,舒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捏着餐巾擦了擦手扔到桌上,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去洗手间的路上,她抓了抓头发,温绮珊不是请她吃饭吗,怎么她倒成了多余碍事的人了?舒卉走后,温绮珊定定望着纪城,“你真要跟她结婚?”话音里已经有了指责的意味,纪城不高兴地拧了拧眉,“她是我女朋友,结婚不是理所应当?”“那我呢?”她控诉地望着他,“你答应过会照顾我,不会不管我,你跟她结婚我怎么办?”她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纪城先是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冷冷地挑了挑唇,“我答应帮你,没说要娶你,我要跟谁结婚都与你无关。上次在医院我就跟你说了,就算没有她我也不会接受你。”“为什么?”温绮珊红了眼,掌心捏成拳,“我自认不比她少爱你,甚至可以为你去死,我到底哪点儿比不上她,我甚至觉得她根本都不爱你,纪城,你清醒点,真正爱你的人是我。”他的目光让她从心底觉得发疼,哽了哽继续说,“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她随时可以因为一点误会就离开你,她根本就不是真的爱你,她能为你做的我都可以为你做,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纪城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好像都懒得再跟她费唇舌,低头开始玩儿手机,他解释过好多次,她听不进去就是了,所以随便她说,他只当听不见。他要是跟她辩上两句温绮珊心里还好受一些,现在这样子显然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温绮珊想疯狂想尖叫,都生生忍了下来,拎着包猛地站起来,走前冷笑着说,“你这么爱她,我倒是想看看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她!”纪城收了手机,敛了敛神色,冷着眼看她,“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温绮珊挑了一下唇,往洗手间的方向看了一眼,纪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腾地推开椅子朝洗手间跑过去,洗手间里早没了舒卉的身影。他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的包和手机还在椅子上。他回来的时候,温绮珊正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悠悠喝着果汁,纪城闭了闭眼睛,“你把她弄去哪儿了?”温绮珊就像刚才他对她似得,继续喝果汁仿佛不认识他。纪城冷冷地弯了一下嘴角,抓起舒卉的包大步往外走,走前极尽讽刺与自嘲地对她说,“我他妈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了你!”这一句的否定,比任何话对温绮珊的伤害都深,她面上的表情再是维持不住,匆匆跟在他身后,她去拽他,每次都被他甩开,仿佛她是再脏不过的瘟疫,他伸手拦车,温绮珊展开双臂挡在他面前,“你难道不想知道她在哪儿吗?”他眼底是寒冰,嘴角是讥嘲,温绮珊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自说自话的小丑,受不了他这样对她,忍不住掉了眼泪说,“不是我把她弄走的,是一个男人威胁我把她约到这里。我一时昏头了才会答应他,我现在都告诉你,你别生我气。”纪城等着她继续说,温绮珊抹了一下眼泪,“那男人姓黄,他说舒卉害他坐牢,想要教训她...”她已经不敢看纪城的脸色,正好车子来了,他跟她再没有一句话,上了车重重甩上车门,泪眼中温绮珊望着远去的车尾,她知道她甚至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他一个眼神了。纪城坐在车上给他爸打了个电话后,立马又给于小光拨了个电话,“舒卉被黄山抓走了,你告诉陆渊,舒卉要是少了一根汗毛,让他全家都等死吧!”于小光正在家里收拾行李,接到纪城的电话,听完甩掉手里的东西,冲到客厅就开始撕打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我艹你个舅,黄山那个王八蛋把舒卉绑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他要是敢动她,我先弄死他再弄死你,纪城弄死你全家,去你妈的王八蛋,他躺医院的时候我就该送他上西天!”陆渊坐在沙发上冷不丁被她偷袭,头皮都被她揪得发麻,擒住她的手腕把她反制在沙发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要艹谁舅?你要弄死谁?谁是王八蛋?你有胆再说一遍?”“我艹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她叼住他的胳膊咬了一口,眼睛都红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黄山那个王八蛋以前对舒卉干的混账事儿,这次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跟你拼了!”陆渊拧了拧眉,把她松开,正好兜里的电话响了,他站到阳台上接通,听完低低吩咐了几句,抬眉就看见于小光一脸愤恨地盯着他,挂了电话,揉揉额角说,“他出来后一直找人看着他呢,这不刚刚给我打电话了吗,已经让人处理了,我向你保证她不会有事的。”于小光松了口气,跑回房间给纪城回了个电话,“陆渊一直找人看着黄山呢,他已经让人去处理舒卉的事儿了,你别担心。”纪城解了襟前两颗扣子,吐了口气,“在哪儿?”舒卉是真没想到有一天她还会落到黄山的手里,整个人被绑着塞在后座,司机瞄了一眼后视镜,惊慌说,“老大,一直有车跟着咱们,好像是四少的人,现在怎么办?”黄山摇下车窗探头看了一眼,低咒了一句,“屁的四少,不过是一个野种,我可是陆天正儿八经的大舅子,他也得管我叫一声舅舅,竟然敢找人看着我,这笔账我早晚跟他算,你现在把那些跟屁虫都给我甩了,出什么事儿有我负责!”于小光坐立难安地等着消息,这时陆渊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完踹了一脚茶几,厉声说,“哥养你们就是吃干饭的是吧,跟个人也能跟丢了,马上去找,找不到别回来了!”顿了顿,“让人把黄山几处地产挨个儿查一遍,务必要快!”于小光在一旁听着,眉毛都竖了起来,“跟丢了?”又开始扑上去打他,“你他妈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这个废物,养得也是一群废物,废物废物废物,她要是出事儿我跟你没完!”陆渊脸都被她挠花了也是一肚子火,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单手扣住她两只手把她制住,腾出一只手又拨了个电话,“爸,您真要跟纪家过不去?”纪城在城北的车道上和陆渊的手下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