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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碧云翠湖,绿树环绕,沿着一条幽静的卵石小道走进去,便可看见一间爬满翠绿藤蔓的咖啡馆。白易彦拉开了透明的玻璃门,走了进去,里边儿是满眼的昏黄灯色,坐台是半弧状,水晶灯的光十分闪烁,所置的桌椅都是木质的,雅端典致。店里放着缓缓的悦耳音乐,周围一阵咖啡的飘香,两个服务员在坐台旁聊天,有需要了便面带微笑地招待客人。客人都在静静地边尝甜品喝咖啡边干自己的事情,看杂志的,玩手机的,都在干休闲的事儿打发时间。白易彦看见林语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在和一个年轻人在聊天,聊得也是十分火热,他犹豫了犹豫,还是面带微笑地走了过去。“林阿姨,我来了!”白易彦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小彦来了呀,快坐下,跟你说说,我身旁这人是这家咖啡馆的老板,你看看,他开的这家咖啡馆很是别致吧。”林语眉眼含笑。“一路走来确实很雅致,这位老板真是独具匠心。”白易彦温润地对他们笑着,很是亲和。而那个据说是这家咖啡馆老板的年轻人很是有礼貌的问候道:“不知怎么称呼你呢?”“在下白易彦。”他回了一句。“哦……白先生呀!幸会幸会。”年轻人细细地打量这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长大约四五岁的精装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有点儿释然。“林姨,您约的人来了,那我先走了,您可千万别忘了,一定要帮我跟她说,我,希望她开开心心地生活,有什么不开心的就来我这儿坐坐,我永远都给她留了空位”年轻人意有所指地说着,说完后忽而神色有点儿黯然。“好,少天,你忙去吧!”林语笑着答道。年轻人点头微笑示意,然后便离开了。“这个后生叫阮少天,我还蛮满意他的。”林语望着阮少天离去的声音,颇是感慨。听到这句话,白易彦不懂有何意,便也不出声。林语见白易彦默不作声,又道:“他是果果在大学时所交往过的男友。”她说完后便紧盯着白易彦,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点儿什么,见他无动于衷,只得失望地移了眼。“想当年他对果果是真的好呀。”“这间咖啡馆是他为了果果开的,当时果果不允许,很是反对,于是,他对果果说‘我只想你在疲累时,能想起还有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你什么也别说,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他家族中有产业,所以这家咖啡馆不是盈利的,你知道么,果果这些年因为你的伤害,拒绝了多少青年才俊的追求!一切的一切,你知道么!!!”说到后来,林语的语调愈发尖锐,而白易彦的心像被刀子扎着一般。林语冷冷地看着他,这个少年,当年因为与萧雅的姐妹之谊将他接了回家,没想到最后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对待,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或许还可以和他有说有笑吧,应该。白易彦叹了一声,道:“阿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年……”“不是这样又是哪样?总之事情已经发生了,造成的伤害永远不会改变,你有见过破镜能重圆?你有见过覆水能收?”林语打断了他的话嘲讽道。“没有吧!再次相见,是不是觉得果果变了,以前的她多么开朗,都是因为你,看看她,整个人都变得怎样了!”林语有点儿哽咽。白易彦张了张嘴,自嘲了一下,似是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林语见他依旧不做声,以为他心虚,便更加嗤之以鼻,她强压住心间的怒火。强硬道:“既然当初是你先放的手,那么就不要现在还来纠缠她,没错,你还记挂着的她,那又如何,你所惦记着的,所不能忘怀的,只是当年的她,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可以独立生活的人了,她,就不劳你费心,我自己的女儿,我养!!”林语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一些。“阿姨恳求你,不要再来打扰果果了。”林语说完后拿起随身包包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馆。她刚喝过的咖啡还留有余温,但白易彦的心却冷到了极点。阮少天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林语走了后,他也离开了咖啡馆,驾车驶往自己的公司,他这几年里,从未有一刻停止过对她的思恋呢。温果果看着对她笑得肆意,还有点儿得意的洛佩昕,懵了。连忙给李小菲发了短信,“说!你人呢?为什么是洛佩昕来?!”“哎哟我大姨妈来问候我了呀!实在不行嘛!我就叫洛佩昕来陪陪你咯!谁知道他真的这样有空,那我就顺水推舟咯~”“真的?”温果果很是狐疑。“真的!哎呀我又痛了我先去躺躺,祝你们玩的愉快!”打完字的李小菲又开始做她的健身运动,1234……温果果十分郁闷。温果果把一张纸放在洛佩昕手上,道:“这是我明天的计划,你确定要陪我?”洛佩昕笑嘻嘻接过纸条,看了看内容:早上去接杨洋的机,拿着牌子,大喊杨洋我爱你爱你爱你……(以下省略一万字)去女性专场买衣服下午2点有场漫展,有喜欢的cospy的签售会,一定要拿到签名!……………………洛佩昕:“……”温果果灿然一笑,扬起的神采让洛佩昕心动不已,深深的酒窝映在他的瞳孔里,他揉了揉温果果的软发,“去就去呗!以为我不敢么?笑话!”温果果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做了一副鬼脸,:“可别后悔!”“不后悔!”“我们拉钩~”“来。”洛佩昕用尾指与温果果的尾指相钩连,温果果还用力地甩了甩,还甩不掉?她扁了扁嘴。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收藏评论☆、你可不可以,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洛佩昕挑了挑眉,“大哥,我知道白易彦回来了呀,你不用花心思兜着和我讲。”洛佩礼赏了弟弟一记栗爆,洛佩昕吃痛不已,跳起身来恨不得离洛佩礼几丈远才好,他鼓起腮帮,气冲冲地大呼:“要是父亲在这儿你还敢打我!我可是他最疼的小儿子!”洛佩礼的脸黑了黑,这个弟弟到底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幼稚!“洛佩昕!你要是还不好好坐下说话这个月的零花钱我就给发发买零食!”洛佩昕转了转眼珠,到底还是不情不愿地规规矩矩乖乖坐下。洛佩礼瞧着这个即便坐下了,但——翘着二郎腿,两手交叉叠放在脑勺后的弟弟,下重力地拍了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