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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荷包装压岁钱送出去,温良以后娶了妻子会给他做荷包,是以她拿了府里绣娘做的装钱子送出去。阿难见他酡红着一张俊脸,以为他喝醉了不懂她的动作,正想说些什么时,楚霸宁冷静的声音传来。“王妃赏你的,就收下吧。”温良一听,咧嘴笑了起来,一张俊脸仿佛发光似的,颜色鲜活夺目,十分的惹人眼睛。温良喜滋滋地接过阿难递过来的荷包,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阿难看得出他心里的高兴,对他珍视的样子有些不解,不过见他收了,心里也轻了一口气。先前给下人们提前发红包时,阿难想起客居在王府的温良,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也给温良准备个红包。虽然温良年纪比她大,但楚霸宁现在是他的上司,上司给下属发红包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所以,阿难还是准备了。给了红包以后,阿难坐回匟上继续刚才未完的棋。不过其间阿难瞄到温良虽然边赏雪边喝酒,但总是时不时地将那荷包拎出来赏玩一下,好像对待一个无比喜欢的玩具似的,那爱不释手的模样,阿难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异样情结了。楚霸宁发现阿难的视线后,手撑着桌沿,凑近阿难轻声说:“这应该是他离家十年来收到的第一个来自长辈的新年红包吧。”阿难抬眸看他,楚霸宁的脸凑得很近,灯光下,他的肌肤看起来很细腻,竟然没有被桐城恶劣的天气弄得粗糙――阿难想起梳妆台上的各种皇宫出品的护肤品,便释然了――他的眼睛又黑又亮,近距离的凝视下,让她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阿难的脸慢慢红了。楚霸宁的眼里滑过几许笑意,觉得眼前的少女非常可爱。不过,等明白楚霸宁话里的意思后,阿难瞪圆了眼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难道这京城第一美男其实是个可怜没人爱的?怨不得不想回家过年呢……温良许是喝高了,一会儿后,不知他打哪里摸出一支青绿色的长笛开始吹起来。笛声清杳,悠扬缭绕,带着一丝丝幽远,一丝丝旷然,有一点点的愁,一点点的寂寞,一点点思乡的情绪。本应该是喜庆的新年,如此清丽悠扬的笛声却给人一种哀思的感觉。橘黄的灯火中,那执笛的男子,清远而悠逸,遥远而优雅。阿难和楚霸宁停止了对奕,静静地倾听着那笛声。半晌,温良放下那支长笛,轻轻地抚摸着笛身,叹了口气,说道:“曾言京城镇国公府一双幼子,箫笛合鸣妙绝天下。如今笛声依旧,清萧已难寻……”阿难直觉不喜欢这般,可她又不知道说什么,直到楚霸宁说了声:“醉了便去歇息,守岁由本王和王妃足矣。”温良抱着长笛,转头对他们一笑,说道:“哪能啊,守岁是传统,子修再不着调也要亲自守岁,才能保一年平安。”楚霸宁便不再言语。夜渐渐深了,外边响起了鞭炮声,噼哩叭啦的,打破了寒夜的清冷,整个世界都热闹起来。“王爷,咱们也去放鞭炮吧。”阿难说。楚霸宁看了眼窝在匟上喝得醉醺醺的某位京城第一美男子,点点头。因是新年,楚霸宁便允了他喝酒喝到醉死的愿望。楚霸宁让木圆儿进来将醉鬼送回他的卧房,携着阿难出去,到院子里看下人放鞭炮。庭院里,噼哩叭啦的鞭炮声刺入耳膜,阿难捂着耳朵想躲,又贪看这代表新一年的鞭炮烟火,有种活受罪的感觉,却在这新年的气息中,笑意不绝。楚霸宁用披风圈着她,两人站在回廊边,仰望着夜空中的烟火,彼此的体温透过来,亲密如斯。直到两刻钟后,鞭炮声渐渐熄了,阿难才和楚霸宁一起回到了寝室。回到室内,阿难才发现身上冻得僵了,忙洗漱一翻后就爬上了床,盖着暖融融的被子,只觉得无比的幸福。不过,很快的,她却不觉得幸福了。因为,她家王爷上了床后,直接将她的衣服扒了。“王爷……”楚霸宁压在她身上,薄唇密密地亲吻她的脸,透着情欲的沙哑的声音说:“阿难,咱们生个孩子吧……”阿难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神经,有些诧异的表情。然后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嗔道:“王爷怎么突然说这个了?”楚霸宁的双手在她身上点火,唇一寸寸下移,慵慵懒懒的蛊惑声音说道:“刚才子修说,让咱们生个小世子,然后让他当义父……”阿难皱眉,好像温良以后不承袭镇国公的爵位,按理他的身份以后做不成世子的义父吧?难道是两人私下的决定?阿难也不是小气之人,温良虽然狡猾得像狐狸,却无恶意的,做自己孩子的义父什么的也没关系,反正楚霸宁也同意了,她才不会拿这种丈夫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同他倔呢。不过呢,要做义父什么的,也得等她有娃了再说吧。可是阿难比较好奇的是,楚霸宁这洁癖的性子,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多个义父么?对阿难的疑问,楚霸宁沉默了会儿,在阿难以为他不会说时,他轻声道:“因为,本王曾经欠子修一条命。”——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君扔的地雷~~谢谢,么一个~~S君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122806:56:17――――――――――――――――――有点卡文了,肿么办。>__<……你们吱两声,鼓励一下吧……☆、第64章新年伊始,阿难差点陷入起不了床的尴尬境地。阿难趴在床上,使劲儿地揪着身下柔软的床垫,恨恨地发泄着怨气。她怀疑楚霸宁是打着“生孩子”的名义将她使劲儿地折腾了。当然,这也是某位王爷受伤两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了rou,好不容易伤好了,也解禁了,自然是不留余力地使劲儿吃了。可怜她的老腰,好像要折了似的,她都怀疑下面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是不是因使用过度而肿了,全身更是酸软难受……“很难受么?”一具温暖的身躯靠过来,乌黑的青丝跌落在她的视线里。阿难微微抬眼,便见楚霸宁坐在床边微倾□看她,清幽深邃的双眸里闪过异样的光华。此时他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头发未束,仍是自然披散而下,柔顺的头发有几绺滑至胸前,那一瞬间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