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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餐,松鼠登时睁大眼睛,唰一下往后退贴在树干上,洁白的板牙都颤抖起来。小白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抖抖身上的羽毛,看见一旁的蛇蛋被放在干草堆上,刚好是阳光能照到的位置,摸着还是热乎的。只是不见少女的踪影。三春去哪儿了?☆、暂时的住所远处传来脚步声,一鸟一松鼠蹦到树洞口,看见了从坡下远处走来的三春,捧着一兜子的松果,沉甸甸的,少女头上都冒出汗来了。松果!松鼠的小黑眼珠顿时闪亮起来,小脚丫迫不及待的要跑上去,爪子还没迈出去就被小白一双阴沉的死鱼眼盯在原地。走到树洞前,三春俯下身看见小白和松鼠,“小松鼠,这是答应过你的一百颗松果,你要不要数一数?”鼠生走了大运。绝对要被隔壁花松鼠给羡慕嫉妒恨呀!满满一兜子的松果让松鼠看愣了眼,洁白的板牙激动的上下磨蹭,赶紧让开路来让三春把松果护送到窝里,一百多个松果倒进窝里,把蛇蛋埋了严实。小白无奈道:“一只松鼠罢了,你还真给它捡果子去了?”“毕竟人家借我树洞避雨,都答应过的,而且它那么可爱,还毛绒绒的。”三春把蛇蛋从松果堆里扒出来,摘干净草,又抱进怀里,还是温乎的。“走吧,咱们也得找个安稳地方等你大哥破壳。”小白自然的飞到三春身上,卧在她头顶,十分惬意。咱们?难道它不走了吗?三春想问小白又觉得这种境况太唐突,便乖乖听着它指挥。数完整一百零三个松果后,松鼠善心大发,麻溜地爬到树枝上提点三春:“恁要是找地方孵蛋,前头不远小潭边上有个废弃的木屋院子,临时住住还是足够的。”三春谢过小松鼠,抱着蛇蛋向绿色深处走去。高大的灌木丛遮挡视线,一路上听得鸟鸣婉转。三春只轻轻拨开横生纠结的刺藤,在嫩草青青的林间迈步穿行。小白飞到她面前去,一路的飞禽走兽都乖乖让开,仍有一群没脑子的参灵甩着自己长长的参须跟在三春后头摇头晃脑,唧唧喳喳不知在讨论什么。“三春,来这儿!”三春循着小白的声音找过去,渐渐听闻水声潺潺。走到林子尽头,眼前豁然开朗。脚边一弯清澈小溪,潺潺流水悦耳清新,源头便是松鼠口中的小潭,清澈见底的潭水里,游着一群小鱼。面前的小木屋由粗木造成,虽不精致但也是别有风趣,一门一窗,伫立在林间的空地上。木屋周围没有篱笆,只有一方荒废许久的耕地,里头三三两两的躺着几只山参,一个个翘着二郎腿,晒着阳光横倚侧卧好不自在,就连空地上闯入了几位不速之客都满不在乎。想来是这木屋的原主人开辟荒地种了这些山参,日子久了吸收天地灵气成了精灵到处跑,没有原主人在此镇压,它们竟然有些无法无天的意思。待三春推开小屋那扇木门,不见有其他妖精。环视木屋之内,装饰简陋朴素,遮风避雨已经足够。一张床,一饭桌,两张绿藤接成的椅子,还有床边一张毛毯。除此之外,连被褥都没有。从前是个小妖精的时候还不曾讲究什么,只是前世跟在季青临身边见过不少世面,便觉得吃饭睡觉也有讲究。当下没有被褥,又不能让蛇蛋再冷着,三春只得出门捡了些干草放在床尾盘成跟蛇蛋差不多大小的窝,把蛋放进去,再盖上毛毯,摸摸里头温度挺高,这才放心。走出门去,看见小白站在荒废的田地上,训得一群参灵站成两排,从高到低,年岁最久的站在头上,头顶的参叶儿都耷拉下来,一改方才的肆意横行,傻头傻脑,变得十分温驯。三春好奇的凑过去蹲下来,“小白,你在干什么啊?”小白走来走去,犀利的黑眼珠一一审视着面前的参灵们,答:“找两棵山参,填肚子。”“吃掉?它们不也是妖精吗?”“这种低等的参灵没有思想,就知道乱跑捣乱,踩地打蛋,惹妖厌烦,吃掉一些别让它们没节制的遍地长。对我们来说,吃了参灵也对修为没有多大帮助,主要是味道还不错。”说罢,小白孤身着翅膀飞起一点高度,伸出爪子抓起两只白胖胖的参灵,一只塞进嘴里生嚼,另一只扔给三春。手里的参灵一动不动,仿佛一只普通的山参,三春捏它两下也得不到回应。看小白吃的津津有味,三春也尝试着咬了一口,入口先是泥土的土腥味,然后是山参有些干涩的外皮,再咬一口才尝到了里面汁水充足的主干。好香!三春两眼放光,称赞一句真好吃,一口吃掉手上的山参,舔舔唇边的汁水,又期待着看向小白。小白反问她:“好吃吧,这下不心疼它们了?”三春轻笑两声,“刚刚心疼来着,可是太好吃了,我的眼泪都从嘴里流出来了。”流口水也说得这么好听。小白扑腾两下翅膀,又抓了两个参灵筛掉上面的土扔给三春,“行了行了,再给你两个,别多吃,会上火。”三口吃掉两只山参,看小白走进屋里,三春嘴馋想着自己也抓两只参灵,没想到这些山参只在小白的视线里才老实,当下没有小白镇住他们,一个个上蹿下跳,能耐不小,挥舞着参须好不快活。扑一下,摔进地里,抓一只,被一群参灵挠手心打手背。三春的人身活动起来不比它们灵活,还被这群小家伙人多势众,没有办法,只能去找些果子填肚子。☆、小蛇破壳而出入夜时分,林子里的豺狼虎豹都出来觅食了,三春依偎着蛇蛋躺在床上的干草堆上,头顶的位置趴着熟睡的小白。屋外狼嚎龙吟,幽深青翠的丛林在夜晚显得十分阴森。昨夜下雨还听不见这许多妖兽嘶吼,今天竟像是被它们包围了似的。三春心里害怕,就把蛇蛋圈进怀里。屋外一声猛虎长啸,三春抱紧了怀里的蛋蛋,胆战心惊的进入梦乡。后半夜终于睡得安稳,三春睡的正香,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上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扭着身体爬来爬去,冰冰凉凉。三春迷糊着一手挥开身上的东西,抓了抓痒,又继续睡。等到凌晨时分,肚子上又痒痒的,衣服下面好像鼓起一个包来。三春没当回事,这次连抓痒都懒得伸手,挺起肚子来在床板上磨蹭两下。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一磨蹭,怎么这个包也跟着动呢?转移了?三春上手去摸,手里似乎摸到一条温凉的软软的长长的……三春迷迷糊糊地愣了一会儿,睁开眼看见了自己面前的干草窝里,圆润光滑的蛇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