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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耳根又红了起来,难为情地轻轻嗯了一声。作者有话要说:AWSL!加更失败,这章榨干了我,周日再来。59、五十九只喵贺兰昭亲眼看见沈芙难为情地低头时,那白皙的耳垂又一点点地蔓延起粉红色。她的耳朵小巧莹润,他咬过,非常柔软。离得近了,贺兰昭眼角微垂,便能清晰看见沈芙的耳垂及耳廓,只见上面都未有穿耳的痕迹。贺兰昭问,“芙芙没有穿耳?”上至宫廷下至民间,大德的女子在十岁时都会穿耳戴瑱珰。但贺兰昭知道,沈芙的耳垂一向白皙素净,不论耳坠耳珠,他都从未在她小巧的耳朵上见过。沈芙“嗯”了一声,抬眸轻声说,“穿耳疼。”贺兰昭喉结微动,就这么三个字,在他听来仿佛沈芙就是在朝他委屈撒娇,似在用猫爪在他的心头轻挠。男人食指的指腹上覆有层薄薄的茧子,他微摩挲沈芙的耳垂时,沈芙立马敏|感地轻颤身体,受惊地猛地退开男人的怀里。贺兰昭的怀里骤然失了那片柔软。“雪球…没来吗?”沈芙觉得贺兰昭摩挲过她耳垂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不由微绞手指地嗫嚅道。她还是很想抱一抱雪球的。“这么快就腻了孤?”男人抬手捏了捏眉骨,瞳仁幽暗深邃,直直看向沈芙时,冷感的纯黑眼珠莫名勾人。似在用男色蛊惑她。“……”沈芙呼吸轻滞,睫毛颤了又颤。无他。这样的贺兰昭真的非常非常让人腿软,她的脸上红云乱飘。“孤不能让雪球来,”贺兰昭只淡淡地掀起眼说道,“若雪球来了,芙芙的眼里就没孤了。”沈芙垂下眼,她看不见贺兰昭说这话时的神情,但听得出他的淡声中并未有侃意,而是认真的阐述。沈芙只觉她的心跳在咚咚发响,正胡乱轻嗯了几声,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抬起眼眸道,“殿下等臣女一下。”她窗沿上那株洗髓草的根茎上已经没了那块枯黄色。沈芙原本是打算在这几日里让父亲抽空送进东宫给他。但贺兰昭来了,她正好可以亲自给他。贺兰昭听沈芙没有否认,还连嗯了好几声,男人神情未变,手指却蜷了几下。若说贺兰昭之前还有几分想将雪球抱出宫的心思,当下直接冷冷地掐灭了。沈芙捧着那株洗髓草,再转身回来的时候,就见贺兰昭屈指轻扣轮椅扶手,眼皮低垂着,喜怒不明的神情中微有沉思之色。“高鹤道长说的洗髓草,”沈芙伸出指尖轻戳了戳那根光秃秃的根茎,看向贺兰昭,“是不是这株?”贺兰昭视线微顿,比起那株草,她微粉的指甲盖还更吸引男人一点。“不是吗?”没听贺兰昭说话,沈芙微有疑惑,这株草分明与高鹤那神棍抛来的小册子记载吻合。她抿了抿唇,将这株草的来历如实与贺兰昭说了。贺兰昭不着痕迹地将视线从她的淡粉指尖移至那株光秃秃的绿草上。命运冥冥中就安排好了一切。这株洗髓草一直都在沈芙的手上,并且在这十几年里安安静静地汲取养分,有朝一日生根成长。顿了片刻,贺兰昭哑然低声道,“是。高鹤多年来都在念叨它,还走遍了大江南北寻,孤一直以为高鹤是在诓人。”沈芙没好意思跟贺兰昭说她从出生那日,一见还算青年的高鹤站在一慈眉善目的老者前,朝她用力甩拂尘做法,嘴上还不忘神神叨叨的,自此他神棍的形象深入她心,难以磨灭。“孤未有再讳疾忌医,”贺兰昭没想让沈芙再担心,抬眸如实说道,“孤的腿疾已快痊愈。”“那,殿下今日为何坐了轮椅?”“想让气头上的芙芙心疼孤。”“……”沈芙仍感意外。一个小乌龙,让贺兰昭以为她是在生气,所以没送饴糖,直接上门来。沈芙清楚这株草不可能真的如高鹤所言那么神乎其乎,但能让许多人费劲寻找,想来还是有一定功效的地方。她并没有跟贺兰昭隐瞒父亲他们知道这株草的存在。虽然贺兰昭说他的腿疾快要痊愈,但沈芙还是嗫嚅道,“……可是,父亲他们都同意让我将它送给殿下。”贺兰昭若有所思地意味深长道,“嫁妆?”沈芙脸颊倏地一热,她低眼盯着地板,似乎能瞧出一朵花来,神情认真:“这不是嫁、嫁妆。父亲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事……臣女还没说。”“让孤来说。”贺兰昭可不舍得他脸皮薄的小姑娘亲自与他们说。男人不是怕她动摇心思,而是怕她羞起来,不能及时哄他的小饴糖。沈芙摇头,“我想自己说。”话落,沈芙朝前伸出手,要将手中的那株洗髓草递给贺兰昭。沈芙杏仁眼里蒙着淡淡的水光,她并不知她这种认真的眼神,最让贺兰昭心痒想亲。贺兰昭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就在沈芙以为他是要伸手接过之时,男人突然站起身。他抬起的手正稳稳扣住她的后脑勺,手指陷落于她柔顺如瀑的发丝中。沈芙怔然地看着贺兰昭低下头,她那双杏仁眼腾地睁圆来,很快微有闷声发出,“唔……”贺兰昭看着汹涌的吻真正落下来的时候,只是在她的唇上轻轻舔|咬,并未深入,冷淡的雪杉气息蓦地变得温柔。偏偏男人这样,让沈芙,逃避不了。她很清醒知道他们——正唇贴唇。他在轻轻吻她。现在还咬了她一小口。沈芙轻轻别过头,躲开了,瓮声瓮气道,“不要亲了。”“不喜欢孤这样亲?”贺兰昭视线微落,与沈芙的目光平齐。贺兰昭有分神在认真听沈芙小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