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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后面的话却是藏不住的关心,眼里更有谁都看得出来的宠溺的笑。母子俩放了一上午的烟花,中午的时候呦呦忍着不适去炒了一个青菜,然后一家人吃了中午饭,午后一直休息到天黑,到了晚上继续一簇一簇的放烟花。一直到了呦呦都睡了,和和还不想休息,最后是被萧沐仁强压着在身边睡下来的。萧沐仁没敢让和和睡在她和呦呦中间,他今天玩累了,晚上睡觉肯定不老实,他怕到时候和和踢到呦呦的肚子。呦呦肚子大了,仰卧侧卧都十分难受,每天能安稳睡着的时间不过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必定要起来一次。和和虽然被他爹压着躺了下来,可是他并不打算睡,睁着眼睛同他爹说话,他也不用萧沐仁回应,就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萧沐仁自认为耳朵好使,可是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出他说的是什么。萧沐仁到底是忙活了一天累了,在小和和含糊不清的催眠话语中,慢慢闭上眼,睡着了。小和和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爹搭茬,一抬头,见爹娘两个都睡着了,他觉得没意思,也闭上眼睛睡了。相比萧家的温馨甜蜜,花家则更欢快欢乐一些。怀宇外放没能回家来,虽然有些缺憾,但是一家人总算齐了,上自花易岩下到宝宝贝贝,人人都是嬉笑颜开的。苏晨虽然是练武之人,但是女子该会的东西她也都会一点儿,谭丽娘亲手给家人做年午饭,苏晨自然不能旁观,也坐了一道红烧鱼,可惜时间太久不握锅铲,一条鱼给做的两面糊。苏晨很是不好意思,脸红红的,“那什么,在军营都吃大锅饭的。”这是实话,训练紧张,吃饭都像打仗,谁有功夫做这种精细的食物,都是所有东西往锅里一放一起乱炖的。谭丽娘本来还想笑一笑,可是听到苏晨这句话,就心疼起来。赶忙将她赶出去,让她带孩子们一起去玩,“别在这儿捣乱,去看着你弟弟他们别放爆竹走了水。”苏晨知道婆婆虽然口里说自己“捣乱”,但实际上是心疼自己,也很感动,忍不住拉住谭丽娘的袖子学着呦呦的样子撒了一个娇,“娘,你真好。”撒娇完她就不好意思起来,果然不是那块料,连撒娇都不伦不类。谭丽娘一开始也是一愣,然后就看到苏晨哄着的脸,哈哈笑起来,“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快出去,油烟不好。”苏晨带着孩子们玩,怀瑾帮着花易岩支了篝火摆了供桌,年夜饭后一齐聚到院子里,看着下人放烟花,美丽的烟花在天空中炸放,寒冷的空气中人们呼出一道道白气,脸上却是洋溢着笑容。与花家的欢乐和萧家的温馨都不同,孟家的春节过的有点糟。孟许在腊月二十九那天将母亲从山庄接回来,半天还没过去,母亲就又病倒了。原因是孟家大老爷趁着妻子不在没人唠叨儿子也管不了他的时候,纳了一个妾。这个妾,还是个贵妾。这个归妾名叫绿腰,听说祖上也曾经是做官的,后来因为贪墨被罢官后,家道就渐渐中落了,不久前她爹她娘双双病死,为了供弟弟读书,她卖身葬父葬母,被经过的“善良”的孟大老爷看到了,决定帮她一把。陶陶听说婆母才回家就被气病了,立刻从自己的院子赶过去,一进门就看到地上跪着一个年轻女子,她还在回想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下人,再看到女子不同于下人的打扮,以及妇人的头饰,心里一惊,立刻看向身边的孟许。孟许当然明白陶陶心里想的是什么,低头在陶陶耳边告诉她,“爹金屋藏娇呢。”陶陶大吃一惊,这可比孟许纳妾还劲爆。过了好一会儿,等陶陶回了神,这才低头仔细打量这个女子,年轻漂亮美丽动人是不用说的,就算被孟母泼了一杯茶,头发衣服都湿了,也不觉得狼狈,反而更让人觉得楚楚可怜。陶陶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推了孟许一把,悄声说:“你去看看儿子去,这儿有我呢。”孟许看了她一眼,看得陶陶脸色通红,但是依然坚持,“快点去,儿子找你呢。”孟许笑笑,转身离开,离开之前在陶陶耳边说了一句“你放心”,至于放心什么,夫妻俩心照不宣。孟许走了,回去带孩子了,留下陶陶一个人面对躺在床上气鼓鼓的孟大太太和地上跪着的绿腰。陶陶想了想,对不远处的丫鬟招手,低声吩咐了几句话,自己挺着肚子在床沿上坐下,“婆母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要憋着自己心里难受呀。”陶陶是真心劝解,可惜孟大太太并不领情,冷哼了一声后将头转向墙里面,片刻后又转回来,伸出手来想让陶陶扶她坐起来。陶陶是想伸手的,不过她的丫鬟却万万不敢让她动手,立刻自己上前去了。这个丫鬟其实已经是媳妇子了,从陶陶没出嫁时就跟着伺候她的,现在更是得力的助手。“太太慢一些。”双喜上前一步把孟太太扶起来,她可是记得二小姐的话呢,二小姐说大小姐太善良心软,孟太太却不是一个善良的,要将这两个人隔离开,越远越好。她刚刚没注意的时候大小姐坐在了床沿上,已经不对了,这回当然不能再让大小姐动手了。等把孟大太太扶起来之后,双喜又顺势把陶陶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才站到陶陶身后去低着头继续等着听吩咐。孟大太太坐起来之后就不理陶陶了,直直地盯着地上跪着的绿腰,绿腰的头发在温暖的屋子里已经半干,棉袄也是半干不湿的样子,但是贴在身上,将玲珑的身段勾勒的更加诱人。陶陶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心想难怪大太太着急上火,这么一个可人儿,谁不稀罕,大老爷还真是有福气呢。同时,一个疑惑在陶陶心底慢慢升起来,这个,难道就是呦呦说的办法?天啊,这个孩子,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真是无法无天,萧沐仁也不知道管管?不过转回来一想,估计妹夫也管不了她,说不定还是个帮凶,毕竟以呦呦现在的状况,无法亲自去办事,还得萧沐仁动手。孟大太太盯着地上的绿腰,眼睛里冒出熊熊怒火,“你这个贱人,是怎么勾引老爷的?从实招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在山庄受到了亏待,孟大太太的嗓音如同一面破锣一样,粗哑的厉害。相比之下,绿腰的声音就婉转动听多了,“回太太的话,妾身是老爷正经写了文书纳进来的,并不曾勾引。”一句话说的不卑不亢,恭敬有余顺从毫无。陶陶眼珠子在绿腰和孟大太太之间来回看了看,重新低下头垂下眼,心里着急,刚让人去请大老爷回来,怎么这么久?孟大太太一听绿腰居然敢不顺着自己,最可恨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