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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低头装着喝水。后来听他与皇帝说话,自己在一旁安静听时,听得高兴时好像又喝了些水。这会儿独自面对他,心里有些紧张,又不由自主地喝起了茶水,是以魏琼问她午膳吃的什么,只有午膳吃得太咸才会这样不停的喝水吧。“两个月没见了,魏将军也学会拐着弯的说话了?”闻长歌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魏琼有有些没好气似地道。魏琼听得没说话,只是将唇角勾起,朝她笑了起来。闻长歌见得也是一笑,而后起了身,绕过长案又走到了他跟前。“子美兄近日辛苦了,人看着也清减了不少。”闻长歌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道。“你也说了,两个月没见了。”魏琼声音轻缓着回了一句。闻长歌第一反应是他答非所问,明明是自己说他清减了,他怎的提到二个月没见面的事,可过了片刻,不知怎么的,另一个念头又浮上心头,他难道是在说,因为两个月没见到自己,所以他瘦了,他想说的是“相思最是催人瘦”吗?闻长歌想到这里,心中怦然一动,一阵欢喜袭过的同时,却又有些犹豫起来,他怎么会因相思而瘦?这阵子他既要督造狩猎场,又要入那地下暗河领cao练之事,分明是这样的日夜cao劳所以才致他消瘦的吧。“都怪青鹤没照顾好你,一会儿叫他过来,我得好好说他一顿。”闻长歌心中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敢确定魏话里的意思,于是嗔怪着提起了青鹤来。“不关青鹤的事,他人聪明,做事机灵,如今在我身边颇为得力。”魏琼一口否认道。“那就好,你身边,该是有个得力又贴心的人,你自己也要注意,不可cao劳过度,不然,不然,我……”闻长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一抬眼,见着魏琼眼下有浅浅的青色,神色也有丝疲惫,她顿时有些心疼起来。“你待怎样?”魏琼却是靠近了一步追问道。“我……我自是会担心的。”闻长歌收回眼光低了头,口中嘀咕了一声。魏琼听得这话,似是十分的欢悦,他低笑了一声,眸光注视她,面上的神色也变得温软。“我在这附近发现了一处有趣地方,你要不要和我一快去看看?”正当闻长歌被他看得窘颇不已时,就听得魏琼又道。闻长歌听得兴致大起,忙点头欣然同意,两人一道出了门,走了约莫半里地儿,就见得前面不远处有条小溪,溪边开满了各色的野花儿。闻长歌一见就很是欢喜,忙拎起裙摆奔了过去。来到溪边之时,就听得潺潺流水之声,那溪水清澈见底,还有小鱼小虾在水底慵懒地游来游去。“这地方既清静又惬意,我喜欢。”闻长歌站在溪边的大青石上,迎着山谷中的清风,大着声音喊了一声。魏琼见着她笑得舒心模样,面上也露了轻松愉悦之色,他走上前,与她并肩站在了一处。“咦,子美兄,对面那是什么?”闻长歌突然对着小溪对岸问道,那里树木茂盛,树后好似掩藏着什么,像是一小间木屋子。“走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魏琼平淡着声音道。闻长歌一听兴致又起,正待抬步往对面去,可一抬脚,就发现脚下就是溪水,想要去对面可不得要淌水。闻长歌顿下了脚步,一时犯了难来,她今日脚上穿是双羊皮小靴,要是就这么踩过去,这靴子定是全都湿了去,这靴子若是湿子,一会儿走不了路可不得出丑,有心说不去了吧,可对面的情形又让她心痒痒的。她看着对面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把心一横,而后就坐在了大青石,又伸手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脚来。“你这是要做什么?”魏琼见得很是惊讶地问。“脱了鞋袜,赤脚蹚过去。”闻长歌脱口而出。魏琼听得神色明显僵了下,继而便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在闻长歌跟前蹲了下身子,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脱靴的动作。“你也真敢想,也不怕那水底有石头硌着……”魏琼叹口气道。“那些石头都是些圆卵石,怎么能硌着我?”闻长歌却是不信,正打算避开魏琼的手继续脱自己的靴子。“不光有石子,还有虾呀蟹的,指不定还有水蛇。”魏琼缓着声音道。闻长歌一听“水蛇”两字,面上一白,果然就不敢再动弹了,她与魏琼在一起已是两次遇蛇,两次都将她吓得不轻,今日一听这“蛇”字,更有心有余悸。魏琼见得她脸上有惊惧之色,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笑将起来,闻长歌见他发笑,一时有些着恼,一把拍开魏琼的手,又站起身,就打算穿着靴子直接下到溪水中。“还是个倔丫头。”魏琼有些无奈地嘟囔了一声,而后突然伸出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闻长歌一时没防备,惊讶的低呼了一声,待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被魏琼抱在了怀里,抬眼一看,悬空的脚下便是潺潺流动的溪水了。“你早说这样不就行了,我还脱什么鞋袜嘛?”闻长歌一边嗔怪一声,一双手也很是自然地就环在了魏琼的肩头。魏琼听了不说话,只低笑一声,而后脚下纵起,轻点几块溪石,瞬间就带着闻长歌跃过了小溪。待到了对岸,魏琼正待放下闻长歌,可闻长歌确是将双手一搂,一双脚也蜷缩了起来。“怎么了?”魏琼有些意外地问。“刚才走路走得累了,脚也有些疼。”闻长歌脆软着声音道。累了,还脚疼?魏琼顿是有些愣住了,她与皇帝同来,定是乘马车来的,这自山脚到别院,自别院出来到这里也不过半里路,她怎么就说累了?想当初她跟着他在那南都城外山谷中,走了大半夜可也没叫一声累,今日怎的就娇气起来了?“你……可是身子不适?”魏琼果然不再放她下来,只低头看着问,还一脸的担忧之色。闻长歌听得他这般问,心里不由得又有些恼了,心想我能告诉你,我贪念你的怀抱想多赖一会儿吗?魏琼见她不吱声,一双秀眉还蹙了一点,还真似有些不适的模样,他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我没事,就是有点脚疼。”见得魏琼又要追问,闻长歌忙又开口解释道。“那找个地方坐下来,去了鞋袜我替你看下,可是有硬物硌着了。”魏琼软着声音又道。“那怎么行?我一个姑娘家,哪能在你跟前赤着脚?”闻长歌连忙摇头,口中还嗔怪了起来。魏琼听了这话,面上的神情更是无奈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坐在那溪边的青石上,大咧咧就要脱下鞋袜下水去,当时不是当着他的面吗?刚才还一点也不乎,这会儿就这般在意起来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