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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也就能体会到你的好了。徐燕只要做的不过火,我顶多让她在宫里被磋磨一阵就送出去,若是能干出为自己招来杀人之祸的事儿,那也算她有本事了。”既然徐燕自作自受,周攻玉又担得起后果,她对此也没什么好说的。“过几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想回姜府祭拜她。”那日也是她的及笄礼,是陶姒陪她过的第一个生辰。如今回忆起来,只剩下潮湿阴冷的雨水,和陶姒悲鸣一般的哭泣声。周攻玉试探着问:“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你不要耽误政事就好。”“不耽误。”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小满回忆过去的时候,比我当初写她被放弃的时候还难过呜呜呜。就是以前很喜欢的初恋在面前,时隔经年再回忆起那个时候的彼此,心里就酸得难受。☆、第62章姜恒知早就知晓,姜月芙给小满下毒的事瞒不过太子,于是早早就准备好了将她送走保命,而姜月芙久病缠身,又染上百花泣的瘾除不去,送走了若没人照料,还是生不如死。程汀兰不忍心,不愿意送她走,仍盼着此事不被挖出来追究。过了一段时日,宫里又传出些风言风语。说太子迷上了小满不久后,又往宫里添了一个姑娘,宠爱万千,几乎是由着她胡闹。换做旁人不知情的,只会当做这是男人本性。但姜恒知深知周攻玉和小满之间的情意,一眼便能看透本质,也不由唏嘘,向来太子对小满也是真心喜爱,才会不惜以这种方式保护她。程汀兰并未像他一般想这么多,深知想着,若太子真的没那么喜欢小满了,也许就不会再追究姜月芙的罪名,她就不用被送走了。于是还高高兴兴地和姜月芙说:“月芙你莫要为此难过,娘不会让你被送去受罪的。别看太子前几日宠爱小满,可这男人哪有例外,都是会变心的,待她也不过是初尝□□觉得新鲜,如今可不就宠上了旁人。据传还是个粗俗无礼的民间女子,小满还是没有本事,竟会让这种人比了去,要是你做太子妃,哪里会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踏进东宫呢……”姜驰微微皱眉,低声问:“太子殿下,真的不要小满了吗?”“他们二人还未成亲就住到了一起,现如今太子变了心,她的太子妃之位能不能坐的稳还未知,兴许过几日,她就会搬出宫。”姜月芙愣愣地看向姜驰,恰好捕捉到他面上短暂出现的喜色,语气不悦道:“先不说这些,母亲也该想想阿驰的婚事了,他今年都多大了,也该准备了。”姜驰表情僵住,怒道:“我心里有数,用不着cao心!”程汀兰拍了他一掌,说道:“和你jiejie吵嚷什么,你jiejie也是关心你。如今都十七岁的人了,还什么都不懂,整日的胡闹。你相貌堂堂,稍微用功些,何愁娶不到好的贵女,便是娶个郡主县主,也不是配不上。姜小满对姜家怀恨在心,撺掇了你舅母忤逆舅舅,如今正是他不得意的时候,你若娶了个家世好的姑娘,也能帮衬些,重振姜家。”姜驰压低头,像是不愿再听。“还有近日宫里传闻,说平南王的婚事定下来,已经在挑日子了,保不齐就在年末。平南王要是成了婚,太子的婚事应当也不远了。”姜月芙正要起身,听到平南王三个字,身子忽然晃了晃,姜驰连忙去扶,被她一把推开。程汀兰皱眉,问她:“说起来你和阿驰姐弟俩向来亲近,这段时日怎得总黑着脸?”姜驰浑身紧绷,盯着姜月芙,生怕她一时口快说出来。姜月芙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冷哼一声就朝屋里走去了,没有答程汀兰的话。*陶姒的忌日,刚好也是小满的生辰。几近晚秋,枝叶凋零,寒风瑟瑟。一朝跃上枝头,由俭入奢,一开始还有些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的。没几日徐燕就和常人一般,被荣华富贵迷昏了眼。住进了皇宫,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身边有数不尽的无价之宝,有时候,人就容易生出一种错觉,以为自己也是宝贝了。周攻玉将徐燕带入东宫,给了她最低等的侍妾位分,既不理会也不多看一眼,自己和小满的居所,更是不容她踏足。除此以外,吃穿用度都没有苛待过她,什么都不缺。徐燕渐渐的就昏了头,以为太子当真对她有情。外人谣传,说太子以往从没有待哪个女子如此好过,徐燕听久了也开始飘飘然,有些不知所以了,言行举止越发嚣张放肆。在御花园顶撞了一个不受宠的婕妤,看在周攻玉的面子上没人开罪,她便以为是自己太受宠的缘故,行事更加大胆张狂。东宫的人都是周攻玉的心腹,自然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每当徐燕端着一盅汤不怀好意地想去找周攻玉,都被严严实实拦在殿外。天一冷,小满连殿门都懒得出,整日窝在软榻上抱着猫看书,纵使徐燕想到她面前耀武扬威也没有机会。等了许久,流言传得沸沸扬扬,批判周攻玉的也不在少数。正在他们传太子抛下政事,陪徐燕去游湖的时候,周攻玉乘着马车和小满回到姜府祭拜陶姒。马车行到半路,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秋雨阴冷潮湿,被寒风卷着吹入帘中,将昏昏欲睡的小满冻得哆嗦一下,整个人都清醒了。看向周攻玉的时候,发现他正伸手去按住被风吹动的帘角。“没事,我不困了。”“你若不想与我坐那么近,我换个位置便是。”周攻玉的话,也和着阴冷的雨水一般,凉丝丝的透着寒气。小满听出来他是有些不满的,毕竟回到东宫这么久,她都没有再亲近过他,天色暗下来就再也不肯与他独处。看起来反而更加疏远了,连乘车马也要隔开距离。“没有的事,太子切勿多想。”“分明就有。”周攻玉说完,她便不说了,权当默认,更是让他心里发堵。两人都醒着,坐在马车中一言不发,安静地能听到落雨的沙沙声,以及车轮碾压过的声音。她并不像惹得周攻玉不高兴,只是今日特殊了些,实在撑不起笑脸。默了片刻,又觉得自己总是冷脸不太好,便想主动开口化解僵硬的气氛。“今日……”“待会儿可能会冷,把披风系上吧。”周攻玉又是先她一步。“怎么了?”小满摇摇头:“也没什么。”周攻玉抿唇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怕我不开心,想哄我一次。”“那你不开心吗?”小满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