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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挑衅,玉醐淡淡一笑:“贵人说的极是。”她没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倒让齐戈颇不舒服,她不气不怒不同自己吵,自己怎么能达到目的呢,突然还没有继续下去的话,尴尬的静默了一会子,脑袋里灵光一闪,道:“你既然是宫中女医,过来给我把把脉。”旁边的凝碧忙道:“小主儿容禀,玉姑娘是太皇太后指定给贵妃娘娘的女医。”言下之意,别人不能擅用。齐戈眼睛一瞪,方想骂一句你算什么东西,突然意识到凝碧是慈宁宫的人,投鼠忌器,道:“只是把把脉而已。”凝碧不知如何应对了,极力阻止又恐齐戈动怒,唯有缄默不语。玉醐虽然猜不出齐戈意欲何为,也知道她来自己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事,上前福了下:“请贵人将手给奴才。”齐戈伸出手臂。玉醐去扣她的脉搏。齐戈突然将手一翻,抓住玉醐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扮,这一下若是成功,玉醐重则可断了手腕,凝碧已然是大惊失色,玉醐却将左手食指打了出去,刚好击中齐戈的膻中xue,齐戈顿时神智涣散,晃了晃坐不住了,身子一滑倒在地上。一切都发生得让人始料不及,凝碧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地上的齐戈,哆哆嗦嗦道:“玉姑娘,你杀了齐贵人?”玉醐动了动手腕,虽然不至骨折,也还是有些疼痛,道:“我怎么能杀齐贵人呢,我是在给齐贵人治病,没事,等我来弄醒她。”鼓捣一番,将齐戈弄清醒了,既然是击中了她的死xue,即使醒了过来,浑身上下也是半麻之状,还伴着隐隐的痛,这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却是极度难受,嘴巴都不受用似的,呜呜半晌玉醐方听清楚,她说的是:“你敢如此对我,等着!”玉醐不以为意的一笑,指着房门道:“贵人请吧。”齐戈也幸好有功夫在身,暗自运气冲散开体内阻滞的内气,慢慢便可以行动自如,来到外面,候着她的两个宫女忙上前,她却道:“去乾清宫。”去乾清宫,即是要见皇上,两个宫女都是她身边的人,了解她的过去,虽然给放出了冷宫,康熙一直都翻她的牌子,甚至连她出了冷宫后往乾清宫谢恩,康熙见都为见,只轻描淡写的一句“知道了”,就将她打发走。两个宫女知道皇上不喜欢齐贵人,劝道:“也许此时皇上正忙于朝政呢。”齐戈慢慢回身怒视两个宫女:“我是贵人,我都不知道皇上在忙什么,你们两个奴才是怎么知道的?”两个宫女吓得差点跪下,忙不迭的道:“贵人息怒,奴才们不知皇上在忙什么,奴才们只是猜测。”齐戈本就先挨了太皇太后的打骂,又让玉醐稀里糊涂的弄昏迷了,心气不顺,啪啪两下,挥手掌掴了两个宫女,随后转身兀自走了,两个宫女只能紧紧跟着她。说去还真就去了,只不过康熙不在乾清宫而是上书房,她就又拐去了上书房,层层递报,康熙不知是处于什么心思,今个竟然宣见了她,齐戈亦是受宠若惊,见了康熙行三叩九拜的大礼,康熙却只是淡然无味的道:“何事?”齐戈明知康熙对玉醐情有独钟,方才盛怒下有些冲动,至此才有些害怕,怕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既然来了,唯有道:“皇上给妾身做主,玉醐敢袭击妾身。”康熙似乎有些意外,心里很想知道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规矩上的事,他道:“这事你不是该禀报给贵妃吗?”齐戈一怔,瞬间有了借口:“贵妃娘娘身子不适,妾身不敢叨扰贵妃娘娘静养。”康熙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再道:“安嫔呢,她不是一直协理后宫之事么。”齐戈又是一愣,接着又有了理由:“妾身才从冷宫出来,不知安嫔娘娘协理后宫之事。”康熙淡然道:“你现在已经知道了。”齐戈明白这是让自己退下的意思,再次叩首:“妾身告退。”躬身而走,走了几步康熙喊住她:“行了,朕刚好要去给太皇太后请安,那个玉醐是不是住在慈宁宫?”齐戈心头一喜,道:“是。”康熙看了眼李连运。李连运即喊道:“皇上摆驾慈宁宫!”里头的外头的太监宫女忙着侍驾。李连运取了紫貂大氅过来给康熙披上,又为他戴上风兜,还有同样紫貂皮的手焐子,直把康熙过的严严实实,而外头的暖轿业已备好,康熙上了暖轿,不多时来到慈宁宫,往正殿给太皇太后请安,顺带问道:“适才齐贵人向我告状,说是玉醐袭击她,这事皇祖母可知晓?”太皇太后茫然:“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徐徐回头看去苏麻喇姑。苏麻喇姑亦是一头雾水。正文233章玉醐受罚当事人都叫到跟前,玉醐还有齐戈。既然是后宫的事,佟贵妃主事六宫,也给叫了来,还有协理她的安嫔,挤挤插插的一屋子,其中不乏赶过来凑热闹的嫔妃们。既然是在慈宁宫,康熙并不开口问话,一切交由太皇太后,问起来这件事,玉醐供认不讳,太皇太后便怒道:“你虽然是女医身份,终究也还是奴才,怎么敢以下犯上。”那些嫔妃不免骇然,玉醐恃宠而骄,以奴才的身份竟然不把后宫主子放在眼里,各人心里还担忧着,她一旦成了主子,还不得生吞活剥几个方觉过瘾。佟贵妃环视一圈,大家便纷纷噤声。玉醐镇定自若,唤了凝碧上前,要她详说事件的始末,凝碧给太皇太后、康熙、佟贵妃等人逐个施礼,康熙制止道:“你且说个详细。”凝碧垂头:“是,当时齐贵人要玉姑娘给把脉,玉姑娘就答应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奴才并不知道,当时奴才忙着别个,没有看清楚。”忙着别个?玉醐猛地看向她,自己一向觉着她是这宫中的一股清流呢,转念一想,她这也是无奈之举,对方是贵人,还得宠于太皇太后,一旦想拿捏她,如探囊取物。她不肯实验相告,玉醐自己说:“齐贵人要奴才给她把脉,奴才岂有不应之理,可是待奴才想给贵人把脉的时候,她竟然要折断奴才的手腕,迫于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