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乖,叫夫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0

分卷阅读160

    因为宫里的这些传闻,再加上她回来后他第一次见到时被那国色天香的容颜所惊艳,他的心自然也随之变了。这样一个好姑娘,他又岂会忍心她日后嫁了旁人?她阖该便是他的妻子,也只有他的高贵身份,才堪与之相配。

这种事,心里一旦有了些许影子便会迅速滋长。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日思夜念,又如何会随随便便的就放弃?

“阿宁,我岑璋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我既答应了会对你好,便绝对不会食言,你该相信我的。”他面上有了一丝痛苦,语气软和下来,似乎带了一丝恳求。

见她不答,他又道:“世道如此,这世间又哪来那么多的一心一意?纵然不是我,你且看看朝中官员大臣们,又有哪个不是妻妾成群?以前我不知你有如此忌讳,宠幸庆茹是我不对。我现在可以答应你,自此以后再也不碰别人,也不会再纳妃立姬,如此还不够吗?”

看着他眼底的受伤,漪宁的心渐渐软了下来。处在他这样的位子上,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确已经十分难得,她听了也不忍为之动容。

但她今天已经想了一天,什么都思考明白了,便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性子,也不会再因为岑璋这番话有什么旁的犹豫。她深吸一口气,认真道:“太子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觉得咱们一直做兄妹更好些。”

说完这话,她也不在此停留,越过他便往南苑里进。

背后突然传来岑璋的声音:“你不相信我能做得到,那你便相信邵恪之能做得到吗?”

见她停下来,他缓步上前来:“阿宁,你前些日子为何心事重重,是邵恪之对你说了什么对不对?”

漪宁面色一惊,下意识回头,正欲问他因何会知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默了片刻,她轻声道:“太子哥哥,我方才跟你说的话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她只是突然想通了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故而今晚跟她说了这样一番话来回绝他,但这的确跟邵哥哥没什么关系。

哪怕没有前几日邵哥哥找她告白一事,她得知岑璋已然纳了姬妾,也绝对不会同意嫁给他的。

深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苦命的,她不想成为她们当中的一个。

见岑璋没再言语,她默默转身,回了自己房里。

佟迎跟在她后面随她进了卧房,见她在妆奁前坐着,便小心翼翼过去帮她梳理秀发。

方才太子与她家郡主两人谈话时离自己较远,她并没有听见多少,但似乎瞧出来二人好像吵起来了,再加上今日郡主让她打听太子姬妾一事,她心下对他们二人谈的话题已是了然。

她跟在郡主身边此后多年,多少能摸得透郡主的脾性。太子未娶妻之前便有了宠姬,郡主心高气傲,怕是不能忍下此事再同意两人的亲事的。

只是……

“郡主,您如果不想嫁给太子,陛下和皇后娘娘那边又当如何交代呢?”

佟迎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略想了想,轻声道:“岑伯母会明白我的想法的,我想,她不会勉强我。”

“其实,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太子对郡主已经算好的了。郡主想找一心一意待自己之人,这天下间又到哪儿去寻呢?莫非……郡主真的中意邵侍郎?”

听到邵侍郎,漪宁神色有了些变化:“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一辈子只娶我一个人。不过,他这些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想来也是个洁身自好的,没准儿真的会是我所期待的那般呢?他的父亲长浚伯还不是这辈子只娶了长浚伯夫人一个?”虽然,长浚伯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

想到那个比较奇葩的长浚伯夫人,漪宁略微蹙了蹙眉头,但很快又疏散开来。凡事总有两面性,那个长浚伯夫人的确不是什么好性子,不过到底是她生出了邵哥哥这样的人呢。

想到邵哥哥,漪宁突然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前些日子积压在心头的云雾和忧虑也瞬间烟消云散,眉眼间漾开一抹浅笑。

88章、动心...

接下来的日子突然间变得很快,自那晚之后,岑璋再没有去过南苑,只对皇后推脱说政务繁忙。皇后也隐约瞧出了漪宁和岑璋之间的不对劲,却只是默默看着,什么也没问。

孩子们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她这个做长辈的无须什么事都横插一脚。

只当晚顺熙帝过来时,突然问起了这事。

这晚皇后早早地睡下,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她凭直觉知道是顺熙帝来了,便躺在榻上没动。

不多时,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随后便感觉到有人在床榻的外侧躺下,顺势搂住了他。

熟悉的怀抱让皇后整颗心觉得暖暖的,她睁开双目扭过头来看他,隔着夜色她瞧不清他的面容,但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味道却让她很是安心,说话时也不免软软的,酥到骨子里:“陛下怎么过来了?”

顺熙帝低头捉住她的唇恋恋不舍地啄了几下,鼻尖与她的相对,又亲了亲她的唇角:“想你了。”

皇后闻此轻轻笑了笑,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贴着她胸前的柔软,顺熙帝一阵心神荡漾,身体里血脉翻涌如猛浪波涛。他低头吻了吻那犹如白雪般剔透晶莹的松软沟壑,那由内而外散发的馨香在他鼻端萦绕,他再也忍不住地一把将人从榻上翻抱而起,使之整个人俯趴在了自己身上,随之去解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裙……

轻薄的纱衣被他用力过猛而撕碎,咔嚓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十八的月儿尚且是又圆又大的,皎洁的光辉挥洒着大地,在这不大的卧房里落下满地银光。

衣裳自床幔内被人粗鲁的抛了出来,似乎因为力道太大,白色的裹胸落在离床榻稍远些的方桌上,撞击着上面的青瓷茶盅,发出一声清脆的低鸣。

幔帐之内的夫妻对外面的一切置若罔闻,只随着床榻的吱吖作响,有女子抽抽搭搭的哭泣伴着男子粗重的喘息阵阵传来,一声盖过一声,缠绵缱绻,不绝于耳。

那天上的明月似乎瞧见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竟是突然间躲到云层里去了,再不肯出来,只天上稀稀疏疏的几颗星子泛着微弱的光。

及至最后,星儿也羞惭着不见了踪影。

外面渐渐起了风,伴着几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