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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了……”若妮抬起头,疯狂地摇着。书言微笑地看着她,“宋侨挺好的,真的,虽然这话,根本轮不着我来说,但是,我还是,想祝福你。”书言向若妮伸出手。若妮强忍着泪,和他握了手。“什么时候结婚,记得给我发喜帖啊。”“嗯,我会的,那你呢?”“我?”“你和一惠呀!”“呵呵……”书言只是笑,没有回答。“书言!书言!”在厨房里帮梅mama洗好碗后的一惠跑出来找书言。客厅里,没有。于是她又冲去书言的卧室。结果还是没有。她跑出来,撞到书语,“书语姐,书言呢?”“啊?他不在房间吗?刚刚我还……”可是书语还没说完,就看见一惠已经扭头飞快地跑了……一惠冲出大门,直奔庭院,果然——书言在那里,在她搭了整整一下午的帐篷那里。“一惠,你来啦!你搭的帐篷还真不错呢!而且,今天晚上,有星星哦!你快抬头看!”一惠喘着气、顺着书言举起手的方向、望向夜空,一瞬间,她屏住了气——好美!好美的星空!简直就像全宇宙都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样!一股莫大的满足感充满了一惠的全身心。定定地看着一惠仰望夜空的身影,书言露出了既满足又心酸的微笑……☆、第42章“你是说一惠的爸爸吗?”一惠mama摇摇头,一丝说不清是黯然还是自嘲的意味,浮现在她眉头,“不可能的……我们找不到他的,不过,既然你问起了,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有关他的事……”“一惠,过来吧,坐下看。”书言笑着对一惠说。“哦!来啦!”一惠开开心心地跑过来。两人一起把煤油灯点上,再挂到帐篷的一角,小小的桔色灯光,点亮也温暖了寒夜。书言和一惠两人一起默默地望着灯光,而后转头,相视一笑。书言说:“我们喝点什么吧?”一惠问:“喝什么呢?”书言说:“巧克力吧,热的,放很多棉花糖的那种……”一惠眉间微微一动,却没说什么,起身道:“好,我这就去准备。”说完,她帮书言拉了拉腿上的毛毯,接着就转身跑远了。书言脑海里又响起了一惠mama的声音。“小时候一惠很喜欢跟她爸爸去露营,每次出发前都会兴奋得睡不着觉,即使后面病得很重的时候,她也老念叨着,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呀,我什么时候能再跟爸爸去露营呀,好想跟爸爸一起做热巧克力喝呀,结果……当然是再也没去成……”“书言!热巧克力来啦!!!”随着声音响起,端着两杯热巧克力的一惠又现身了。书言见她用跑的,赶忙制止她:“别跑,小心巧克力洒出来会烫到手!”“我哪里有那么笨呢!”一惠翻白眼嗔他:“你也太小看我了!”但是话音刚落,她就绊了一下脚,她差点摔倒那一下,吓得书言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所幸她很快站稳,看上去巧克力也没有被洒。“喏!”因此她很是得意,站到书言面前后,一脸志得意满地把热巧克力递过来……巧克力的香气扑鼻,尤其是上面飘浮着的白白胖胖的棉花糖,看上去,十分地令人垂涎。但很可惜的,由于药物关系,书言已丧失味觉很久。“你怎么不喝呀?不是你说的想喝热巧克力的吗?怎么?嫌我泡得不好喝?”一惠见书言半天了还只是抱着杯子傻傻地看着,不由焦急万分地说。书言这才赶紧低头抿了一口,还夸张地咂了咂嘴。一惠像小孩子一样露出一脸紧张不安的表情。“怎么样,味道,还可以不?”她一副生怕书言说不好喝的样子,而且,万一书言说难喝,她肯定会冲过来抢走杯子叫书言不要再喝了的架势。书言卖了一会儿关子,又见一惠快哭了,赶紧中止,他舔了舔嘴唇说:“哇,这也太好喝了吧!苦中带甜,甜中带苦,我喜欢这个味道!”一惠顿时咧嘴笑了,带点心满意足和害羞的模样。然后她转身找起了垫子,说要和书言坐在一起看星星,书言忙拉住她:“还是进屋拿把椅子吧,草地上有露水,坐久了会着凉的。”一惠斜了他一眼,忽然眼珠子一转,仿佛计从中来。“那就不坐地了,坐你身上吧?”说着,她也不管书言会不会反对,便径直坐到了书言的大腿上。可是坐上后,她又不安份地在那儿扭动,还不停地问:“怎么样?我是不是很重?你吃得消不?腿会疼不?能受得了不?”她一脸娇憨害羞的模样,全然没了往日那咋咋乎乎的劲儿,说不出有多让人心生怜爱。书言一颗心怦怦乱跳,跳得他在心里连连叫苦。然而他面上却堆着笑,说:“你这个傻瓜,难道忘了我下肢瘫痪?就算你重成三百斤,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的!”但话刚说完,他就后悔,因为看到一惠已暗自红起了眼睛。但一惠没跟他争辩,而是默默转身,仰头望月。星空璀璨,巨大的夜幕如缀满了钻石的蓝色丝绒布,令人心生向往。但书言只顾看着一惠的后脑勺,揣测她此刻内心的想法——她是否在追忆她的童年?她是否仍在挂念她的爸爸?她是否爱?她是否恨?她是否还有很多牵挂、遗憾和挣扎?直到这一刻,书言才痛觉时间不够用,他还有很多想帮一惠实现的愿望,但他明天就要走。手术台,无疑是刑场,他自知几乎没有任何机率可以活着走下来。而他最后能为大家做的、还有什么呢?“一惠……”“嗯?”“明天,你还是不要跟我一起出国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手术,不如你就留在国内,陪陪长辈们,然后等着我的好消息?”一惠默默转头,看着书言。“为什么?”她轻声问,声音柔弱地像小猫。“嗯……”书言冲她微微笑道:“没为什么,就是想要这样来着……”一惠沉默了一下,从书言身上跳了下来。“你嫌我烦了?”她仍旧轻声地问,眉宇间露出少有的忧伤与迷茫的表情:“那我向你保证好不好?不管任何时候,只要你一声令下,叫我闭嘴,我会马上闭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书言无力地说。一惠哽咽。“那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