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x男少东家】竹林归人(双性,孕期,自慰,后xue,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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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已离开半月有余。 少东家坐在竹窗前支起了窗户。 三月细雨绵绵,林中的竹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带起一片泥土的清香,微凉的雨水洒落在窗棂上发出阵阵滴答声,给这片林中幽地更添了一份寂寥感。 少东家伸手支出窗外,白嫩的手掌接住滴落的雨水,看着它们在手掌中聚流成小水潭而后从掌心滑落。 他着实寂寞得很,林中的小路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心心念念之人的身影了。 “哎......” 叹息随风散落在雨中,少东家倚着窗边软榻的软枕,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少年常年习武,身形不算单薄,身上的每一寸rou紧实且有着薄肌,可此时那本该有着好看人鱼线的腹部微微鼓起,像是被塞入了一个圆滚滚的汤婆子。 似是与人暗结珠胎。 今日起床时,少东家随意披了一件月白的袍子,衣襟松松垮垮的散在胸前,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仔细看胸口处还缠着一圈圈白布。 少东家垂眸不断轻抚着自己的小腹,目光闪烁,似是苦恼也有着甜蜜。 他已经有孕快四个月了。 三月的风还带着些许寒气,少东家微微打了个寒颤,将衣襟拉紧了些许,但在看到自己胸前裹着白布时,又停下了动作。 自从被告知怀孕起,胸前的乳rou便时不时刺痛起来,起初他还并没有在意,直到某天穿衣时感觉原先的上衣似乎变紧了,才发现原本平坦的小奶rou,已经涨成了快一个馒头大小。 他当时的惊呼引来了在厨房给他熬粥的江晏,但却只见少东家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连哄带骗,江晏总算是把自己小妻子哄抱在了怀里,却只见自己的小妻子红着耳朵与脸颊打开了自己衣襟给自己露出了那一对涨起的奶rou。 而后,少东家只记得自己朱红的奶尖被江晏吸酥酥麻麻得要死,连下身的花xue都流出了粘稠的白丝。 “哼嗯......” 飘远的思绪终于回笼,本想收拢衣襟的手却是已经解开了裹在奶rou上的白布,而少东家灵活的手指揉搓着不知何时已经立起的奶尖。 少东家的身体本就特殊,跟江晏混在一起后,食髓知味,几乎每夜都抵死缠绵在一起,两人都不曾想到会有暗结珠胎的这一刻。 少东家还记得自己最初只是感觉疲惫困倦,还因此狠狠瞪了江晏,都怪他每晚都跟疯狗一样干自己,老处男开荤果然要命很。 而后便是在江晏给自己端上鱼汤时狠狠的吐了出来,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少东家的身体似乎出了点问题。 但是一个半大的少年和一个常年茹毛饮血的剑客,对这些生理知识的了解实在少得可怜,最终还是找到了天不收。 在天不收吹胡子瞪眼的把脉中,江晏被水灵灵的告知了自己要当爹了,也水灵灵的被寒香寻脱掉的鞋子砸了一脑门。 总之一顿鸡飞狗跳后,少东家变成了整个不羡仙最娇贵的人,虽然本来也就是。 但也是最禁欲的人,被迫的。 被男人侵犯成熟的身体早就不适应没有情事的滋润,但这对关系有些禁忌的老夫少妻被天不收耳提面命的告知了三个月内不能房事,江晏倒是没问题,就是苦了年轻气盛的少东家。 整整三月江晏如同柳下惠一般任少东家如何引诱如何发sao,都会被塞进被子里裹好。 少东家发现江晏是打定主意不会碰自己后,偃旗息鼓,安安分分等胎相稳定,准备好好缠着江晏好好吃一顿。 然后江晏离开了。 他记得那天早上醒来,就见江晏已经收拾好了行囊,朦胧的少东家立马清醒的翻起身来,抓住了江晏的胳膊,他怕,怕这人一走又是几年。 “你要走......你......” 孕期情绪本就敏感,思绪散发后,少东家的委屈没来由的涌上心头,明明自己什么都给他了,怎么还要走...... 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变成小泪人,江晏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误会了什么,一阵安抚过后,应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也答应了会在半月内回来。 明天就是半月的最后一天了。 少东家想江晏得很,半月以来独自入眠,没了温暖的怀抱,睡前的亲吻,以及男人的爱抚,连抚过家里的每一寸,都能想起江晏的身影。 这个养育自己的男人,也成为了自己最亲密的人,思念与爱慕刻在骨子了,轮回转世都不可磨灭。 “江晏......” 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白嫩的乳rou顶着朱红的奶尖在空气中站立,少东家躺在床上敞开了双腿,一手抚着自己是奶尖一手往自己的腿间滑去下。 早在抚上奶尖那一刻,身下的小茎就已经立起了,淅淅沥沥的吐出些许精水。 许久没有被爱抚过得身体敏感的紧,手指划过寸寸肌肤带起一阵颤栗,少东家握住自己的嫩茎慢慢撸动起来,指甲时而刮过铃口。 “啊嗯......” 酥麻感自下腹而起,少东家衣襟大敞,整件衣服只剩下了一根腰带固定在腰间,上身下身都一片赤裸,那修长的腿因自慰而膝盖内扣,脚趾蜷缩,像极了在一片素白的衣袍中绽开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不够,无论怎么抚摸都不够,都好似达不到顶峰,身体里的空虚时刻叫嚣着,想吃下男人的硬物,想被狠狠的贯穿。 “呜......江叔......” 少东家甚少自渎,这会自己抚了一会儿也不得要领,但脑子里却全是每晚与江晏交缠的画面,如何被江晏的roubang一次一次送上欲望的高潮。 那许久没有含男人根子的花xue早就泛滥成灾了,但突出的肚子却难让少东家弯起腰身,无法,少东家只能起身跪趴在榻上,手指往后伸去,按住了那嫩xue上突出的小rou蒂。 “哈啊......” 敏感的花蒂一被抚上,少东家整个人都狠狠的抖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一下一下更重的抚摸让xue内不断吐出黏糊糊的yin水。 旋转,轻按,再拉出。 少东家回忆着与江晏在床上的时候是怎样被男人按住花xue玩弄的玩起了自己,双腿爽得发颤,含不住的yin水涌出xue口一股一股的顺着大腿滑下滴在了被褥上。 少东家塌起腰身,将大腿岔得更开,但因顾及着肚子,只能努力抬高臀rou,从背后看是一副诱人的主动求cao的姿势。 想他......想江晏......想立马闻到他的气息...... 少东家软着双腿从衣柜里找出江晏留下的衣物,将头埋进去,贪念的深吸一口,想从那满是皂角味的衣服上闻到男人的体味。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指尖打圈的揉搓着吐水的花xue,手指沾满了粘液,将整个花xue揉得叽咕作响,而垂下的奶rou将立起的奶尖按在了被单上摩擦,更是带起来阵阵酥麻。 少东家埋在江晏衣服里,幻想着被江晏抚摸的场景,整个脸颊都染上了绯红,眼中含满了痴迷。 竹林的小道上传来达达马蹄声,天依旧下着小雨,但马背上的人并没有停止对马儿的鞭挞,这一切都张显了骑马人的急切。 江晏穿着蓑衣,背着满满当当的包裹,马尾处还挂着几个木框,仔细看还能看到从木框里突出了一节蝴蝶样的纸鸢。 看着熟悉的竹林出现再眼前,江晏自己都未察觉的勾起了一丝微笑,他摸了摸揣在怀中的小盒子,夹紧马背,催促着马儿更快一点。 小院依旧如初,窗边的花草却吐出了嫩芽。 江晏从马背上跳下,本以为能看到站着门口迎接自己的小妻子,可是院中空无一人。 想是还未起身吧,也罢,孕期本就疲惫,还是不要他过多cao劳了。 思及此处,江晏更是放轻了脚步,将马儿牵入了马廊中,便向着小屋走去。 倏尔,江晏停下了脚步,少年断断续续的的声音飘渺的散在院中,似哭似吟,越是靠近越是清晰。 江晏收起气息,向着那未完全合拢的窗户走去,手不自觉的攥紧了。 快要到了,少东家柔软的花蒂在手里被揉得变了形状,呼吸急促了起来,脖颈不自觉仰起,连小腿的肌rou都崩起,蜷起的脚趾抓紧了身下的被单。 他没有发现,自己这副自渎的yin态已被在窗边的人看了个遍。 江晏看着在榻上把自己玩得面红耳赤的小妻子,眼神里满是暗沉。 他抬脚无声的推开了门,一步两步,静静的走到了榻边...... 少东家的余光终是发现了屋内进了人,他抬头看去,便看到了一张朝思暮想的脸,他瞬间瞪大了眼睛,但未来得及停下的指尖,却在花蒂上一扭,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江......嗯.....啊——!” 一阵高吭的吟叫后,屋内只留下了已软了身子摊在床榻上的少年急促的喘息。 因高潮发白的脑子,终于渐渐回笼,少东家感觉床榻一沉,自己被人抱入了怀中。 他呆呆的抬头看着将自己抱入怀中的江晏,那迷离的眼睛眨了眨,却是突然想到什么的一下子清醒过来。 “江......江叔!” 少东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江晏的眼皮底下自渎还达到了高潮。 天啊——要死了—— 少东家血气涌上脸蛋,脑中一片混乱,恨不得把自己找个缝隙塞进去! 他一头将自己扎进了江晏的怀里,准备无论男人怎么哄都不抬头。 看着怀里突然红温着埋进自己怀里当鹌鹑的少年,江晏觉得有点好笑,他垂下眼眸,却在床榻上看到了自己未带走的衣物。 他已经能想到自己的小妻子是怎样埋在自己衣物里爱抚着自己了。 怀中的人衣衫早就滑落,手下的肌肤一片嫩滑,江晏压下了身子,把人按在了床上。 常年握剑的手带着粗糙的指纹从少东家的背部慢慢滑下,而后停在了臀rou处,带着茧的指腹深入臀缝中,找到了那未曾探访过的后xue,浅浅刺入又抽出而后在xue口打转。 “啊!江叔,你!” 感受到了江晏的动作,当鹌鹑的少东家一下子就抬起了头,他看着把自己压在床上的江晏,耳边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乖,放松,江叔给你。” 少东家平躺在了床上,腰下被塞了一个软垫,凸起的孕肚更明显了。 他低头看不太到江晏在他腿间的动作,只看到了自己的鼓鼓的肚皮,但却能感受到了江晏的手指在自己的后xue里不断的开拓。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养父,也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而他们马上又要像夫妻一样结合。 莫名的禁忌感从心里窜出,连后xue都不自觉的缩了缩。 江晏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夹了一下,轻拍了一下少东家的臀rou,得到了自己小妻子的一声惊喘。 少东家身体特殊,跟自己上床之后,一直用的也是花xue,但现在用花xue江晏也是怕冲撞到孩子从而伤害到少东家,他虽对自己的自控力有把握,但一点风险也不能少东家粘上,这是被自己放在手心里疼了十几年的人,也即将为自己延下子嗣。 江晏抽出被后xue濡湿得一塌糊涂的手,支起身子在少东家圆滚滚的肚皮上亲了一口。 然后撑在少东家身上,抚摸着少东家有些迷离的眼睛。 “疼就咬我,好吗?” 江晏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褪了一半衣服也风尘仆仆的,一看便知是赶着路回家。 少东家心里一软,抬手揽住江晏的脖子,点了点头。 而后,guntang坚硬的roubang破开了后xue坚定的顶入了xuerou内。 “哈......啊——” 手指终究是比不上roubang的粗硬,从未被插入过的后xue被入侵,让少东家又一次感受到了被破身的痛感。 那揽住江晏脖子的手收紧,江晏顺势低头吻住了少东家的嘴唇。 但身下的动作也不曾放缓,一寸一寸不可抗拒的入侵,最后全根而入,直抵阳心。 少东家恍惚间产生了一种要被顶到胃的感觉,腹中的胎儿不断在长大,本就有些压迫身体里的自己器官,而江晏的入侵更是让他多了一丝反胃感。 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不适,江晏强忍着想要抽插的冲动,皱着眉头仔细看着少东家的脸,一旦出现任何不对他会立马抽身而出。 少东家知道江晏心疼自己,但太久没有跟爱人亲近了,他忍下了那一丝反胃感,对着江晏露出笑容。 “没事的,江叔......” “你,你动一动,我想要你。” 这次的交合跟以往都不同,往日两人在床上那真是天雷勾地火,年轻的rou体与才开荤的侠客,江晏每次都会把少东家的臀rou撞得发红,荡起一阵阵臀浪。 最狠的一次是将那口花xue连着干了三天,最后肿得没边,少东家走路都走不了,睡觉都必须岔着腿。 江晏挺着健壮的腰肢,收着力道一下一下撞着后xue。 没有了往日的激烈,细水流长的撞击却让快感更长的停留在了体内,少东家软塌的小茎又渐渐的立了起来。 江晏知道他这是得了趣,两手撑在少东家两边弓起身子就是一记深顶。 “啊——” 久违的激烈刺激着这幅食髓知味的身体,从吐水的花xue到立起的rou茎再到硬起的奶尖,都在告诉江晏自己的小妻子爽得很。 他盘算着力道,又是一阵狂风骤雨的顶撞,便听到了少东家一阵好听的吟哦。 他也想念极了这种感觉,他不是什么柳下惠,少东家怀孕的前三月没少对他发sao,他顾及着少东家身体强压着枪,把身边的人哄睡了,便起身到院子里冲凉水,又或者在床边对着少东家熟睡的脸做手活。 但终究比不上身体交缠来得快乐,更别说是吃过rou的身体。 一下一下的cao弄顶得少东家魂飞天外,但软趴趴的手却捧着自己的孕肚,生怕孩子被撞坏,这样的动作就将那两团奶rou夹在手臂之间,本就涨大奶rou此时被挤得更大了,还随着江晏的顶弄上下晃动,yin靡至极。 江晏低头一口含住那对乱晃的奶rou,犬齿毫不客气的叼着奶尖又扯又咬,又长大嘴将奶rou大团的吃入口中,用舌头去挑拨那敏感的奶尖。 因怀孕的缘故,那本来粉嫩的奶尖如今已变得殷红起来,连带着乳晕都长大了一圈,扣在这团小小鼓鼓的奶子上,像是随时都要产乳的奶牛, 也许真的要被吸出奶了,少东家难耐的摇着的脑袋,因被贯穿的快感与被啃咬乳尖的痛爽而欲仙欲死。 江晏吸得太用力了,竹屋内除了rou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奶rou被吃在嘴里的吸吮音。 太yin靡了。 少东家脑子都快热糊涂了,那未曾被碰过的花xue,随着抽插不断撞到江晏硬扎的耻毛上,那被自己玩得凸起的花蒂更是被刮得发麻。 不行了...... 一汪热水像是聚集在了身体里面随时都要溢出,少东家难耐的弓起身子抓住了江晏的胳膊。 “不要了!不......嗯......” 他挣扎着双腿想要离开这快要把人带入地狱的快感,却被江晏拉住腿rou往下拉回,那坚硬的roubang碾过后xue内的敏感点撞到深处,连花xue都深深埋在了江晏的耻毛堆中。 少东家顿时睁大了眼睛,身体里的那汪水终于是溢出,臀rou抽搐的抬起,两口xue死死的抵在了江晏的腹部喷出了大量的yin液,连那嫩茎都播撒出了种子溅在了江晏小腹上。 “啊啊——不......哈嗯......” 高潮之后,少东家如同破布一样瘫软了身子在被褥上不断抽搐起来。 少东家眼前发白,脑中嗡嗡一片,真的快要死了一样。 也许是太激烈了,在这场性事中本来存在感极低的孕肚终于是有了反应。 “呃!唔......” 少东家身子一缩,迷离的眼神带上了些许痛苦,手抓着肚子将自己微微蜷缩了起来。 江晏还没泄身,但也没了那个心思,他立马抽出了roubang,将少东家揽在了怀里。 “痛了?!” 哪怕江晏此刻有些慌张起来了,后悔自己非要精虫上脑。 少东家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煞白,抱着小腹难忍的呻吟着。 江晏当即翻下床,想将少东家裹起准备去找天不收,却又被拉住了袖子。 “没事了......江叔......没事的......” 少东家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略显虚弱的笑容,眼里却是对江晏的安抚。 “不痛了......没有大碍......” 说着像是想证明什么的竟然翻身坐了起来,江晏哪能由着他乱来,慌忙的上前扶住少东家。 “噗......咳咳......” 也不怪少东家忍不住,现在的江晏着实有点狼狈,本就沾着雨水的外衫半开挂在上身,而那下半身更是凌乱得不忍直视。 健壮的腰腹以及脐下三寸全都大大咧咧的露在外面,那半硬的性器就这么挂在空中随着江晏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耻毛上亮晶晶的还带着可疑的水痕...... 江晏哪不知道这小子的坏心思,但这次也没有去说教什么,而且他也不在乎,特别是眼前这人除了是自己的义子外,还是将与他携手一生的人,他只是心有余悸。 再三确定了少东家没事后,江晏便揽住人躺到床上,宽阔的大手覆上少东家凸起的孕肚上,似在安抚着腹中的胎儿,又像是想缓解自己小妻子的痛楚。 少东家也难得享受这一片安宁,他往江晏怀里靠了靠,然后就被硬邦邦的东西硌到了。 “嗯?” 他抬头望向江晏,嘟着小嘴毫不客气往他怀里掏出,而后掏出了精致小盒子。 江晏没有阻拦,眼里满是纵容。 咯哒,精致小盒被打开,里面躺着两把一大一小的玉质平安扣挂链。 玉透亮清澈,泛着点点蓝缕,一看就价值不菲。 江晏抬手取出那大一点平安扣挂在少东家的脖子上,轻声的说道。 “在开封找到一个雕玉的巧手师傅,耽误了两天,这才回来晚了,崽崽不要生气。” 说完便吻了吻少东家的额头,眼神流连的看着怀里拿着玉发呆的人。 “......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但眼里却泛起了点点泪花,少东家深吸一口气,眨巴着眼睛,却发现眼前早就模糊不堪了。 太讨厌了,真是太讨厌了。 面对江晏,根本生不起气来,在他眼里自己永远是可以撒娇的小孩。 “不要哭......” 江晏一点一点吻去少东家脸上的泪痕,将更多的诉怨以吻封缄。 我亲爱的孩子,请不要哭泣,我是清风,我是明月,我是人间的风雨,无论何时,我都将穿过山峦丛林,回到你的身边。 后记: 江远归出生在不羡仙今年的第一场雪中。 早在少东家怀胎满七月的时候,江晏便带着他搬到了不羡仙居住。 雪白的大地反光照得屋内一片亮堂,屋外传来了阵阵孩童嬉闹声。 少东家披着厚厚的毛氅推开了窗户,冷嗖嗖的空气直冲屋内,冻得少东家呼吸一窒。 “啊——老大你怎么出来了!” 在雪地里打雪仗的红线听到声响便转过来头,自己的老大可是被那个什么江大侠藏在屋里藏了好久好久,连到了不羡仙都没见上几面。 大家都说,老大现在身子特殊,可自家老大那么皮实,怎么就像个深闺小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一定是那个什么江大侠的锅!红线气呼呼的想。 不过不枉她在门口蹲的这些天,这下终于是看到自己老大了! “老大!快看快看!” 红线抄着自己的小布兜便向窗前跑来,天冷地滑,少东家生怕她摔跤。 “慢点慢点,老大又不会跑。” 不一会儿,活泼的丫头便踮起脚趴在窗前,在自己的兜里神神秘秘的掏出了三个雪白的——雪人。 一大一小一更小。 少东家挑了挑眉,指了指最大的又指了指自己,得到了红线肯定的点头。 随后又指了指小的,点了点红线的额头,得了少女腼腆的笑容。 至于这个最小的嘛,少东家后退两步将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露出,在红线期待的眼神下拍了拍自己肚皮。 少女在窗前开心的跳了起来,夸赞着自己的老大真是英明神武,聪明至极! 少东家刚想哈哈大笑,便被腹中的钝痛扭曲了脸庞。 越来越痛,眼前都要模糊了,模糊的视线里少东家看到了红线紧张的脸庞,只见她快步跑开,而后整个不羡仙都响起了少女的惊呼。 “寒姨——寒姨——救命啊,老大肚子痛——” 啊,年轻真是有活力啊。 没过一会一堆人便冲进了屋子将少东家七手八脚的抱到床上,只听到了什么要生了,天不收大夫来了吗?快去准备热水云云。 少东家只觉得感动天感动地,肚子里着混球终于要出来,可折磨死自己了。 但是这崽子存心不让自己好过,痛了好久好久,好像一点要出来的想法都没有。 期间他被喂了好些补充力气的汤汤水水,寒姨也来了他的屋子一遍又一遍。 你说江晏?哦,大概还在骑马来的路上吧。 总之,等江晏飞奔到房前时,少东家已经在床上哇哇大叫了,喊着什么死小孩疼死你爹我了—— 江晏听得是一阵焦急,就想冲进房间里,却被寒香寻拦下一顿数落。 “一身脏得要命进去添什么乱,有天不收在,能有什么事!” 按着少东家助产的天不收大夫邪魅一笑,内心那叫一个爽。 但寒香寻自己却绞着手咬着嘴唇红了眼眶。 “真是的,明明......明明自己都还是个小孩,怎么就要生个小孩呢......” 红线则蹲在墙角,捧着自己圆嘟嘟脸蛋强忍着泪水,四十五度望天,是少女的忧郁。 终于在落日时分,那折磨了少东家一天的小崽子才呱呱落地。 是个大胖小子,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