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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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
不管過了多久,我依舊無法看透他。
他殘忍的時候毫不留情,溫柔的時候又令人錯覺。他能輕描淡寫地折磨我到幾近崩潰,卻又在下一秒若無其事地撫摸我的身體,平靜得彷彿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
但僅止於此。
他不會再多做一步,也從未對我實施過他對其他寵物進行的「調教」。
不,也許有,但我無從確認,只是從他的反應中隱約感覺他對我的方式不太一樣。
當我試探地向他要求時,他甚至露出了難得的疑惑神情,像是無法理解——但這層波動很快就消失了,他的眼神再次恢復一貫的淡漠。
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只是冷眼旁觀,像是在等待某個契機。
這種不確定性,讓我更加無法捉摸他。
——
那天夜晚,他終於回到家。
我被銬在床上,體內仍殘留著從早晨開始便未曾停歇的震動器,身體的敏感度被長時間的折磨推向極限,每一次細微的晃動,都讓快感變成折磨。
他走到我身旁,低頭俯視著我的狼狽模樣,眼神仍舊沒有太多興趣。
我試著開口,聲音已經顫抖得不像自己:「拜託……拿掉它……」
這句話原本應該會讓他厭倦,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他對求饒這種行為並不感興趣。
但出乎意料地,他這次竟然真的伸手,將按摩棒抽出,然後開始解開皮帶。
我愣住了。
「……你要做什麼?」
他語氣平靜,甚至還帶著一點似笑非笑:「嗯?獎勵妳啊。」
然後,毫無預兆地,他壓了上來,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避孕措施。
「不……不要。」
我也不知道,如果是平常的狀態,我會不會拒絕。
但在被折磨了一整天後,身體早已筋疲力竭,連反應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然而,男人卻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妳不是喜歡我嗎?」
「不要……拜託,現在不要……」
這一刻,我察覺到一件事——
他眼裡閃過一絲興奮。那和以往的好奇心不太一樣,是情慾的興奮。
這是我從未在他眼底見過的東西。
至少,對著我從來沒有。
啊……原來,他是這種人啊。
雖然早有預感,但當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時,還是讓人不寒而慄。
但我的抵抗毫無意義。
已經被「準備過」的身體輕而易舉地接受了他。
我不確定,他這次為什麼會這樣做。
可能只是一時興起,可能是他所謂的「教育」,也可能……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只知道,這是我第一次有機會真正觀察他在性愛中的反應。
——但身體的疼痛與疲憊,讓我完全無法集中精神。
這讓我,莫名地感到不甘心。
最後,我在他的強暴中失去了意識。
當意識逐漸回籠,眼前的景象依舊模糊,我只能感受到身體殘留的鈍痛與極度的疲憊。腦海一片空白,思考能力變得遲鈍
我仍舊躺倒在硬邦邦地板上,茫然注視俯視我的他,他問:「這樣妳還是要說喜歡我嗎。」
這句話讓我意外,他的語調聽不出情緒,但我卻下意識地想要琢磨這句話的含義。
是測試?是諷刺?還是單純的好奇?
然而,在剛才的突發狀況後,我已經不確定自己的思考是否還有意義。於是,我只是誠實地說出了腦海中最直接的念頭。
「嗯,我喜歡你。」
他的眉頭越蹙越緊,像是看到什麼不可理喻的生物那樣。
那種神情——帶著一絲厭惡,卻又像是難以理解的疑惑,深深刻進了我的腦海。
還有一次,他反覆地折磨我的身體。
手指輕柔地挑逗、撫弄,卻在快要抵達頂點時突然停下。一次又一次,讓快感積累到極限,卻始終不肯讓我得到釋放。
這種感覺,比純粹的痛苦還要折磨人。
到最後,我再也忍受不住,顫抖的懇求他:「拜託……」
經過上次的例外,我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給我「獎勵」,但這次,他只是冷冷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片刻後,他收回手,突然失去興趣似,頭也不回地離開。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
空氣頓時變得冰冷,我被丟在床上,身體仍因殘留的快感而顫抖,卻無人理會。
比起身體的痛苦與渴望,我更在意的是——他為什麼不趕我走?
他既沒有真正馴化我,也沒有完全放棄我。
我無法預測他的模式,也無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麼。
而這,反而讓我對他產生了更深的好奇。
他總是陰晴不定。
「你至今對寵物都不帶套的嗎?不會懷孕嗎?」
「我會讓她們吃藥。」
就像這次,他突然心血來潮的願意回答我他對以往的「寵物」是怎麼進行「教育」。
這種機會很少見,我當然不會錯過。
我沉默了幾秒,接著開口:「那些被你拋棄的寵物呢?她們後來怎麼了?」
這次,他沒有立刻回應。
沉默,長久的沉默。
我有些不安,於是試圖用開玩笑的語氣補上一句:「你……該不會殺了她們吧?還是說你……嗯,吃掉了?」
聽到這話,他突然笑了。
不是愉悅的笑聲,也不是單純覺得好笑。
而是發自內心的鄙視。
像是看著一個愚蠢至極的傻瓜,甚至懶得隱藏自己的不屑。
「妳看太多電影了吧。」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完全不把這個問題當一回事。
但也正因如此,我更加無法判斷——他的笑容究竟是在否認,還是掩蓋什麼。
——-
《日常》 - 第二部分
根據我的觀察,除了那次的強迫行為,男人幾乎不使用暴力。他對我的「折磨」,更多來自於快樂的極限,而非痛苦的直接施加。
他明明會對強暴行為興奮,卻又不依賴暴力手段——這點讓我感到疑惑。
或者說,那天晚上讓他產生慾望的,並不是單純的「強迫」,而是某種更深層的刺激?
我很清楚,讓他動情的,並不是我。
但這份疑問,反而提供了我大量的思考空間,也成為我在等待他回來的漫長時間裡,唯一的消遣。
手機沒有被沒收,我依然擁有對外聯繫的自由,但我卻毫無動機去聯絡任何人。比起與外界交流,我更願意獨自沉浸在對他的研究中——
他的行為模式、他的慾望、他的本質。
比如,我逐漸發現,他將「心理諮商」作為一種手段,透過患者的反應來學習人類行為,甚至進一步提取、分析他們的心理運作方式。
起初,我以為心理學家只是他用來維持社會形象的假面,畢竟這份職業能為他提供極大的便利,讓他在人群中顯得無害、甚至被推崇。
但後來,我發現這似乎不僅僅是一個偽裝。
他確實在「研究」,並且享受這種研究帶來的控制感。他從不在乎所謂的倫理問題,甚至可以說,他將這一切當作純粹的學術實驗——
——用來剖析、拆解、馴服人類。
我還發現,他似乎對女性懷有某種根深蒂固的厭惡。
某次,家中的電視正播放著一則關於學術界女性權威的專訪,螢幕上的女人談吐優雅、自信,受到眾多尊敬。
他的視線在畫面上停留了幾秒,神情沒有太多波動,卻流露出一種微妙的厭惡。
不是純粹的支配慾,而是某種近乎本能的鄙視。
這與他看待我時截然不同。
我不確定這意味著什麼,但我確信一件事——
這個男人,遠比我想像的更加複雜。
他不是單純的施虐狂,也不是毫無動機的掠奪者。他的世界觀、他的價值體系,甚至他的欲望,都建立在某種更深層的信念之上。
而我,還沒有完全看透這一切。
但這並不讓我退縮,反而讓我更加著迷。
於是,我開始嘗試各種方式,來試探他的反應。
——
「主人。」
某天,我故意學著其他「寵物」的語氣這樣喚他,本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無視,甚至懶得搭理我。
但這次,他的視線竟然有一瞬間停留在我身上,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透出不耐:「別那樣叫。很噁心。」
「噁心?」
他用了這麼極端的詞彙來形容我僅僅是一句稱呼。那麼,如果再進一步呢?
「主人,主人、主人,我好喜歡你。」
我刻意用撒嬌的語氣重複著,試圖模仿那些女人的樣子。雖然我不清楚過去的「寵物」們是如何討好他的,但根據我的判斷,這應該是最接近的方式。
他的表情變得更冷,眼神中的不耐煩越來越明顯。
「妳到底想怎樣。」
「主人,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的感情啊。」
「閉嘴。」
「主、」
「閉嘴!」
話音落下的瞬間,我的身體被猛地壓倒在床上,完全來不及反應。
「什、什麼……為什麼突然這樣……」
他沒有回答,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與我對上,只是沉默地動手扯下我的褲子和內褲。
「等等……!」
這與上次完全不同。
他沒有任何前戲,甚至沒有花費任何時間來「準備」我,強行的侵入帶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我差點痛得喊出聲。
「等、等一下……痛……慢一點……」
我無力地掙扎著,想讓他停下來,至少稍微放緩一點,但他卻像是沒聽見一般,毫無動搖地繼續著。
最後,他甚至直接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徹底堵住了我所有的話語與哀求。
這是我第二次與他發生關係。
然而,這一次,比起身體上的痛楚,讓我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因為我是背對著他的,無法看到他的表情。
但也正因如此,一個猜測在我心中逐漸浮現——
他或許,極度討厭讓人看到他沉溺於快樂的樣子。
即使在性行為中,男性的表情變化通常並不明顯,只有在最後的時刻才會有較為直接的反應,但他——
他似乎連這最微弱的變化都不想被人察覺。
既然如此,那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果然,還是無法理解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