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证据

    宁繁回到家中，推开房门，目光扫过桌面，昨晚从教务处打印的1班学生资料摊开在眼前。她拉开椅子坐下，从档案中抽出几页，目光落在窗台血迹的照片上。

    “血迹喷溅方向从内向外，角度偏低，击打者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

    她翻开学生名单，低声道：“1班，男生12人，女生18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的，有8个女生，3个男生。”

    她拿起笔，在名单上划掉几个名字，低声道：“林静，165cm，力量一般，性格低调，不太可能正面击打……张浩然，168cm，力量强，但性格冲动，伪造现场的冷静度不够……”

    她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个名字——裴世珠。

    “不过…”她低声道：“九点十分之前，其他学生都早退了……裴世珠甚至一整天都没来。”

    她的记忆力如同一台精密仪器，清晰地勾勒出昨晚教室的场景——九点前，姜瑜要动手，学生们一个一个离开，九点十分她离开时，教室里只剩姜瑜，空荡荡的座位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眯起眼，“如果学生都走了，那凶手未必是学生。”

    她翻开学校日志，指尖在纸页上滑动，“九点前后，学校值班人员、清洁工、老师……”

    那个时间在学校的，还有备课的老师，高三的林一峰、吴丘阳、刘星桥、江小汪，以及她们的班主任杨多等等十几个；高二的黄宇封、李自衡等等八个。

    宁繁一一扫过，视线落在“李自衡”上——高二教师，入职三年。她的指尖划过亲属那一栏，李自衡名下有一行模糊的字迹，似乎被墨水浸过，只隐约能辨认出“母女”二字。

    林一峰最近总是熬夜备课，神情憔悴，黄宇封则在案发当晚被人看到在教学楼附近徘徊……

    她的目光停在一页记录上：“九点十五分，清洁工陶阿姨巡楼，九点二十分离开。”

    “身高166cm，经常干活，力量符合，时间吻合，陶凤英……她那天带着一个清洁袋。”

    宁繁绷着的肩松了下来，重重地靠在椅背上，摘下眼镜，望着天花板，晚风吹动书桌上的纸张，沙沙作响。

    她低声道：“陶凤英……”脑海中浮现那个模糊的身影——九点十五分巡楼，手里提着一个奇怪的袋子，脚步匆匆。

    她的目光回到学校日志，陶凤英的名字旁还有一行备注：常年独居，性格孤僻。

    “孤僻……昨晚储物间的脚印……”她闭上眼，昨晚的发现清晰地浮现在脑海——烧焦的布料碎片散落在角落，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钻进鼻腔，那块模糊的脚印嵌在湿痕旁，像清洁鞋的花纹。

    “陶凤英的鞋……那袋子里是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揉揉眉角，翻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写了些什么，随后合上。

    夜色渐深，房间里安静得让人心悸，动脑子处理完这些事情，她硬生生压下去的欲望又冒了出来。

    她双手撑在洗手台边，锁骨上的烫痕刺痛未消，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烫，从姜瑜的手指和小腹折磨她后，冷水冲了几遍都没用。

    她又狠狠洗了把脸，姜瑜的触感如有实质一般缠上了她，烫得她心口发热，硬挺的roubang仿佛又被那双手轻轻抚摸，甚至连姜瑜鼻翼那颗小痣也在她眼前晃动，快感顺着腿根烧得她心口发麻。

    她低声道：“姜瑜……”

    声音低哑，带着几分不甘。她从没这样过，可自从被姜瑜摸过，她的身体就像被点燃，硬得让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