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任务1不如，换我来陪二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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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推着酒车缓缓走进103号包厢，灯光幽暗而暖昧，柔软的皮质沙发上，两个年轻男人正倚靠着，怀里各自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两人正聊着一些合作事宜，手却不安分地在女孩们身上随意摸索。
桌上摆着开了一半的酒，靡靡的音乐和酒精的气息混合在空气里，十分适合堕落。
顾盼的脚步轻缓，姿态自然，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侍酒女郎，并没有贸然介入他们的欢愉，而是恰到好处地让自己的存在融入气氛。
“两位先生，需要添点酒吗？”
她的声音柔和轻盈，不带任何刻意的媚态，却仿佛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吸引力，像是一抹微妙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多闻几分。
其中一个女孩立刻察觉到异样，微微直起身，眼神带着一丝警惕地打量着顾盼。
顾盼一笑，俯身拿起酒瓶，纤细的手腕转动之间，金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水晶杯，泛起细腻的气泡。陈尧爱喝酒，她几年前自学了些许调酒的手法，没想到在这里竟能用上。
只是倾身时，手腕一个巧妙的错位，酒瓶的倾斜角度发生了变化，酒液沿着杯沿溢出，沿着桌面泼洒而下，刚好打湿了其中一名女孩的裙子和大腿。
“啊！”女孩低呼一声，立刻跳了起来，裙摆被酒浸湿，狼狈地拎着裙角，眼神不善地看向顾盼。
顾盼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歉意，立刻低声道歉：“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手滑了一下。”
她的姿态足够低，却不卑不亢，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让人无端生出几分纵容。
另一名女孩见状，眉头微皱，立刻跟着站起身，似乎不想被顾盼抢去风头：“这种低级失误，你怎么训练的？”
包厢里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并没有急着开口，反而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这一幕。
顾盼并不慌乱，她直起身，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我的失误让各位扫兴了，为了补偿，不如……让我来替代你们，继续陪两位先生？”
她的眼神依次落在两个男人身上，带着一丝试探和挑逗。
女孩们顿时变了脸色，正欲开口争辩，却被其中一个男人抬手打断。
“哦？”
那名穿着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倚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打量顾盼，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另一名男人笑着摇了摇酒杯，声音懒散：“刚好，我也挺好奇，你比她们好在哪里。”
两个女孩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但在这场游戏里，男人才是规则制定者，而她们，只是被选择的对象。
此刻，她们已经输了。
顾盼保持微笑，目送着两个女孩不甘地离开包厢。随后，她转身，看向面前的两个男人。
她刚刚观察到，在夜总会里，女孩们取悦男人的方式大致相同——唱歌、舞蹈、酒水、甚至更直接地奉上身体。
但这些都不是顾盼的长项。她也清楚，单纯地迎合恐怕也满足不了这两位一看就浸yin风月的老手，她必须让他们惊喜才行。
何况——陆行在看。
她定了定神，笑盈盈地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几个赌具：“两位先生是这里的座上宾，想必对扑克不陌生吧？”
其中一个卷曲头发的年轻男人挑眉：“你想玩？”
另一名更成熟一点的男人则流露出略显失望的表情。
顾盼轻轻勾唇，“两位先生愿意留下我，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相当好。不如我和两位先生打个赌？”
卷发男人嗤笑，目光里带着些许不怀好意：“那你拿什么和我们赌？”
她抬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红酒的液体在灯光下荡漾，映出她精致的侧脸。
“很简单，24点，三局为限，谁快谁赢。”
“如果我三局都赢了，我要五位数。”
“如果我输哪怕一局，今天我任由二位处置。”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瞬。
倒也不会浪费多长时间。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随后大笑：“cao，有点意思。来！”
顾盼洗了洗桌上的扑克牌，先邀请更成熟的富二代——被叫做秦哥的，随意地抽了四张出来。
“用这四个数字，通过任意计算，得出24。谁先算出来，谁就赢哦。”她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挑衅。
卷发男人笑了：“这么简单？”
他许二虽作风浪荡，但也是被家里一路精英教育出来的。而秦哥更非凡人，名校毕业，年纪轻轻创业公司都上市了。
她向他眨眨眼睛，依次摊开四张牌： 5、7、8、10。
两个男人立刻开始计算，但顾盼的嘴角微微一扬，在他们还在思考时，飞快地说：
（10－8） × （7＋5） = 24
秦哥脸色变了：“……这么快？”
她笑而不语，轻轻敲了敲桌面：“第一局，我赢了。”
两人自然不甘心，他们觉得自己只是慢了一步。
“再来一局。”许二不服气地说道，立刻又抽出了四张牌摔在桌面上： 4、6、7、8。
他迅速计算，眉头紧皱，似乎快要算出来了。
而顾盼已经淡淡地开口：
4×6×（8－7）=24
两个富二代脸色彻底变了：“怎么可能？你根本没思考！”
她似乎有点得意，红唇微微上扬：“运气好而已。”
富二代们被彻底激怒了，秦哥主动接过牌来彻底洗了一遍，抽出了四张，想要在最后一局翻盘。
两人死死盯着牌面，试图在她之前算出答案。
这次他们抽出的牌是： 1、5、7、9。
两人拼命计算，但他们完全想不到的是，顾盼已经在他们抽牌的瞬间就看出了解法。
她悠悠地报出算式： （9－5） × （7－1） = 24
包厢里一片沉默。
两人盯着她，半天没说话，随即许二猛地一拍桌子：“靠，你这女人是个数学怪物！”
秦哥靠到沙发上抿了一口酒，倒是很有风度地玩笑道，“想不到我们俩居然在夜总会和……小姑娘玩24点，还输得这么惨。”
他们看着她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之前的亵玩和轻视。
顾盼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他们的杯沿，微微一笑：“果然今天运气不错，承让了。”
许二也是爽快人，他打开一旁的包，随手抓了一把粉色大钞——目测不止五位数，就想塞给顾盼。
以往他的打赏都会调笑着塞进姑娘们的胸口，但对顾盼，他迟疑了一下，放在了桌上。
秦哥也是如此。
顾盼，赢了。
她让两个富二代心甘情愿地把钱放在她面前，而她，没有脱一件衣服。
她并不意外富二代们对她的态度转变，人总是会对有能力者另眼相待。幸好，曾经做财务的底子仍在，玩这种数字游戏游刃有余。
包厢的氛围在赌局结束后慢慢降温。
秦哥和许二都没了刚进场时的放浪形骸，他们开始讨论生意，酒精的作用让他们的话语更随意，但也更直接。
顾盼早已习惯这种场景——曾经她的丈夫带她去参加各种酒会，陪着他与其他人寒暄，看着他们觥筹交错、交换利益。而她则坐在一旁，保持得体的微笑，在合适的时间为他们添酒、布菜、调整杯盏的角度，让谈话的气氛更舒适。
今晚，她再次做回了“背景板”。
她不插话，不打断，不主动迎合，只是在需要的时候为他们添上新酒。
但她没有刻意听他们在谈的事，她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陆行。
他应该会对她的表现满意吧？
她顺利地取代了两个女孩，在不依靠身体的情况下，让两个富二代主动接受她的存在，并且赢下了五位数的小费。
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手指绕着杯沿滑过，心情竟然有些复杂。
她是在期待陆行的认可吗？
她低头，遮掩住眼底那抹晦涩不清的情绪。
交谈告一段落，许二喝了几杯酒，情绪有些放松，突然抬头看向她，懒懒地问：“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
顾盼倒酒的手微微一顿，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
或许只是酒后的随意寒暄。
但她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名。
她轻轻一笑，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随意地吐出两个字：“阿黎。”
一个虚假的名字，一个不属于她的身份。
她甚至没有提前想过这个名字，只在她脑中滚了半秒，便自然地滑出口。
许二没有怀疑，微微点头：“阿黎？不错。”
夜渐深，谈话接近尾声，酒杯见底。
秦哥随手拎起外套，站起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阿黎是吧？”
他带着些许酒后的慵懒：“你有出台的习惯吗？”
她的回应温和，但很坚定：“抱歉，秦哥，我只陪酒，不出台。”
秦哥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他也没有再多说，披上外套，算是打住了这个话题：“有机会再点你。”
她微微颔首，站在门口，目送他们陆续离开。
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随前来迎她的侍者回到暗室。
桌上摆着开了一半的酒，靡靡的音乐和酒精的气息混合在空气里，十分适合堕落。
顾盼的脚步轻缓，姿态自然，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侍酒女郎，并没有贸然介入他们的欢愉，而是恰到好处地让自己的存在融入气氛。
“两位先生，需要添点酒吗？”
她的声音柔和轻盈，不带任何刻意的媚态，却仿佛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吸引力，像是一抹微妙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多闻几分。
其中一个女孩立刻察觉到异样，微微直起身，眼神带着一丝警惕地打量着顾盼。
顾盼一笑，俯身拿起酒瓶，纤细的手腕转动之间，金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水晶杯，泛起细腻的气泡。陈尧爱喝酒，她几年前自学了些许调酒的手法，没想到在这里竟能用上。
只是倾身时，手腕一个巧妙的错位，酒瓶的倾斜角度发生了变化，酒液沿着杯沿溢出，沿着桌面泼洒而下，刚好打湿了其中一名女孩的裙子和大腿。
“啊！”女孩低呼一声，立刻跳了起来，裙摆被酒浸湿，狼狈地拎着裙角，眼神不善地看向顾盼。
顾盼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歉意，立刻低声道歉：“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手滑了一下。”
她的姿态足够低，却不卑不亢，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让人无端生出几分纵容。
另一名女孩见状，眉头微皱，立刻跟着站起身，似乎不想被顾盼抢去风头：“这种低级失误，你怎么训练的？”
包厢里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并没有急着开口，反而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这一幕。
顾盼并不慌乱，她直起身，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我的失误让各位扫兴了，为了补偿，不如……让我来替代你们，继续陪两位先生？”
她的眼神依次落在两个男人身上，带着一丝试探和挑逗。
女孩们顿时变了脸色，正欲开口争辩，却被其中一个男人抬手打断。
“哦？”
那名穿着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倚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打量顾盼，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另一名男人笑着摇了摇酒杯，声音懒散：“刚好，我也挺好奇，你比她们好在哪里。”
两个女孩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但在这场游戏里，男人才是规则制定者，而她们，只是被选择的对象。
此刻，她们已经输了。
顾盼保持微笑，目送着两个女孩不甘地离开包厢。随后，她转身，看向面前的两个男人。
她刚刚观察到，在夜总会里，女孩们取悦男人的方式大致相同——唱歌、舞蹈、酒水、甚至更直接地奉上身体。
但这些都不是顾盼的长项。她也清楚，单纯地迎合恐怕也满足不了这两位一看就浸yin风月的老手，她必须让他们惊喜才行。
何况——陆行在看。
她定了定神，笑盈盈地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几个赌具：“两位先生是这里的座上宾，想必对扑克不陌生吧？”
其中一个卷曲头发的年轻男人挑眉：“你想玩？”
另一名更成熟一点的男人则流露出略显失望的表情。
顾盼轻轻勾唇，“两位先生愿意留下我，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相当好。不如我和两位先生打个赌？”
卷发男人嗤笑，目光里带着些许不怀好意：“那你拿什么和我们赌？”
她抬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红酒的液体在灯光下荡漾，映出她精致的侧脸。
“很简单，24点，三局为限，谁快谁赢。”
“如果我三局都赢了，我要五位数。”
“如果我输哪怕一局，今天我任由二位处置。”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瞬。
倒也不会浪费多长时间。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随后大笑：“cao，有点意思。来！”
顾盼洗了洗桌上的扑克牌，先邀请更成熟的富二代——被叫做秦哥的，随意地抽了四张出来。
“用这四个数字，通过任意计算，得出24。谁先算出来，谁就赢哦。”她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挑衅。
卷发男人笑了：“这么简单？”
他许二虽作风浪荡，但也是被家里一路精英教育出来的。而秦哥更非凡人，名校毕业，年纪轻轻创业公司都上市了。
她向他眨眨眼睛，依次摊开四张牌： 5、7、8、10。
两个男人立刻开始计算，但顾盼的嘴角微微一扬，在他们还在思考时，飞快地说：
（10－8） × （7＋5） = 24
秦哥脸色变了：“……这么快？”
她笑而不语，轻轻敲了敲桌面：“第一局，我赢了。”
两人自然不甘心，他们觉得自己只是慢了一步。
“再来一局。”许二不服气地说道，立刻又抽出了四张牌摔在桌面上： 4、6、7、8。
他迅速计算，眉头紧皱，似乎快要算出来了。
而顾盼已经淡淡地开口：
4×6×（8－7）=24
两个富二代脸色彻底变了：“怎么可能？你根本没思考！”
她似乎有点得意，红唇微微上扬：“运气好而已。”
富二代们被彻底激怒了，秦哥主动接过牌来彻底洗了一遍，抽出了四张，想要在最后一局翻盘。
两人死死盯着牌面，试图在她之前算出答案。
这次他们抽出的牌是： 1、5、7、9。
两人拼命计算，但他们完全想不到的是，顾盼已经在他们抽牌的瞬间就看出了解法。
她悠悠地报出算式： （9－5） × （7－1） = 24
包厢里一片沉默。
两人盯着她，半天没说话，随即许二猛地一拍桌子：“靠，你这女人是个数学怪物！”
秦哥靠到沙发上抿了一口酒，倒是很有风度地玩笑道，“想不到我们俩居然在夜总会和……小姑娘玩24点，还输得这么惨。”
他们看着她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之前的亵玩和轻视。
顾盼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他们的杯沿，微微一笑：“果然今天运气不错，承让了。”
许二也是爽快人，他打开一旁的包，随手抓了一把粉色大钞——目测不止五位数，就想塞给顾盼。
以往他的打赏都会调笑着塞进姑娘们的胸口，但对顾盼，他迟疑了一下，放在了桌上。
秦哥也是如此。
顾盼，赢了。
她让两个富二代心甘情愿地把钱放在她面前，而她，没有脱一件衣服。
她并不意外富二代们对她的态度转变，人总是会对有能力者另眼相待。幸好，曾经做财务的底子仍在，玩这种数字游戏游刃有余。
包厢的氛围在赌局结束后慢慢降温。
秦哥和许二都没了刚进场时的放浪形骸，他们开始讨论生意，酒精的作用让他们的话语更随意，但也更直接。
顾盼早已习惯这种场景——曾经她的丈夫带她去参加各种酒会，陪着他与其他人寒暄，看着他们觥筹交错、交换利益。而她则坐在一旁，保持得体的微笑，在合适的时间为他们添酒、布菜、调整杯盏的角度，让谈话的气氛更舒适。
今晚，她再次做回了“背景板”。
她不插话，不打断，不主动迎合，只是在需要的时候为他们添上新酒。
但她没有刻意听他们在谈的事，她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陆行。
他应该会对她的表现满意吧？
她顺利地取代了两个女孩，在不依靠身体的情况下，让两个富二代主动接受她的存在，并且赢下了五位数的小费。
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手指绕着杯沿滑过，心情竟然有些复杂。
她是在期待陆行的认可吗？
她低头，遮掩住眼底那抹晦涩不清的情绪。
交谈告一段落，许二喝了几杯酒，情绪有些放松，突然抬头看向她，懒懒地问：“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
顾盼倒酒的手微微一顿，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
或许只是酒后的随意寒暄。
但她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名。
她轻轻一笑，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随意地吐出两个字：“阿黎。”
一个虚假的名字，一个不属于她的身份。
她甚至没有提前想过这个名字，只在她脑中滚了半秒，便自然地滑出口。
许二没有怀疑，微微点头：“阿黎？不错。”
夜渐深，谈话接近尾声，酒杯见底。
秦哥随手拎起外套，站起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阿黎是吧？”
他带着些许酒后的慵懒：“你有出台的习惯吗？”
她的回应温和，但很坚定：“抱歉，秦哥，我只陪酒，不出台。”
秦哥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他也没有再多说，披上外套，算是打住了这个话题：“有机会再点你。”
她微微颔首，站在门口，目送他们陆续离开。
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随前来迎她的侍者回到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