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楼梯间的电流触感

    周五晚上，宿舍楼突然停电，走廊里一片抱怨声。林小悠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画册，借着手机的微光翻看。陈雪不在，去隔壁找朋友玩了，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窗外风吹树梢的沙沙声。手机屏幕亮起，张昊发来一条消息：“你那儿停电没？我有充电宝，要不要送过去？”

    林小悠愣了一下，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了好几秒才回：“停了……不用麻烦你吧。”她发完消息，心跳有点快，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机壳。

    “没事儿，反正我在楼下。”张昊回得很快，后面跟了个笑脸。林小悠脸一红，赶紧起身，抓起外套披上，慌忙下楼。

    宿舍楼大厅里挤满了人，有的拿手机照明，有的在吐槽。林小悠挤到门口，看见张昊站在路灯下，手里拎着一个小袋子。他穿着一件黑色卫衣，耳机挂在脖子上，见她出来，笑着挥手：“小悠，这儿！”

    “你怎么真来了……”林小悠低声说，走过去时低着头，手指攥着外套下摆。

    “停电多无聊啊，给你送点救命的东西。”他递过袋子，手指不小心蹭到她的，指尖温热又有点粗糙。林小悠心跳猛地加速，接过袋子时手抖了一下，低声说：“谢谢……”

    张昊靠在路灯杆上，笑着说：“你宿舍管得严，不然我真想上去坐坐。”他语气随意，可林小悠却觉得脸烫得厉害，低头嘀咕：“其实……也不是很严。”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张昊挑了挑眉，笑得更灿烂：“那我试试？”他半开玩笑地往宿舍楼走，林小悠慌忙拉住他胳膊，低声说：“别……会被抓的！”

    “怕啥，有我在！”他低头看她，手腕轻轻一挣，拉着她往楼里走。林小悠心跳快得像擂鼓，想松手却舍不得他的温度。两人溜进大厅，趁管理员低头玩手机，悄悄钻进旁边的楼梯间。

    楼梯间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并肩，空气里混着潮气和灰尘味。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林小悠看清张昊的侧脸，下巴的胡茬在阴影里若隐若现。他靠在墙上，低声说：“这儿还挺安静。”

    “嗯……”林小悠低头，手里攥着充电宝，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站得离他很近，能闻到他卫衣上淡淡的洗衣液味，混着一点汗水的咸味，陌生又撩人。

    张昊转头看她，声音低哑：“你脸怎么这么红？热啊？”他抬手想碰她的额头，林小悠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撞到墙，发出轻响。她慌忙摇头，低声说：“没……没事。”

    他没追问，靠得更近，手臂撑在她身侧，挡住楼梯间的光。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点薄荷味，热乎乎的。林小悠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指攥着充電宝，指甲掐进掌心。她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在暗光下亮亮的，像藏着什么。

    “你紧张啥？”他低声笑，手指不小心蹭到她的胳膊，指尖的温度像电流一样窜过她全身。林小悠轻哼了一声，脸红得像火烧，低声说：“别……别靠太近。”

    “怕我啊？”他笑着，手没拿开，反而顺着她的胳膊滑下来，停在她手腕上。他的手掌宽大，指腹有点粗糙，轻轻捏了捏她的皮肤。林小悠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僵得像块木头，心跳声大得她怕他听见。

    楼梯间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皮鞋踩在地板上咚咚响，像是管理员巡逻。张昊低声说：“别动。”他身子贴过来，挡住她，胸膛几乎碰到她的肩膀。林小悠屏住呼吸，脸埋进他卫衣里，闻到一股温暖的男性气息。她手指颤抖着，攥紧他的袖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脚步声远去，他松开她，低声笑：“差点被抓。”林小悠喘着气，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说：“你快走吧……”

    “好。”他退后一步，冲她眨了下眼，“下次再来。”他转身跑下楼，林小悠靠在墙上，手捂着胸口，心跳还是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