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看到平頭男殺意甚堅,其他惡煞們自然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在平時幹盡壞事的默契下,嘴上罵罵咧咧的同時也悄悄地將龍也圍在中心,幾個人看似隨意站定,實則將所有逃跑路線給徹底截斷,甚至還派了一個金毛仔守在我與壞壞兄弟面前,以防我們趁隙一哄而散。 「我說,你們這群哥布林呀… 「出場怎麼沒喊『哥布林,一起,強大』?」 「我奉勸你們各位良善,別逼我傳湯婆婆的性感照給你們。」龍也像個嘮叨的老媽子碎唸著。 「幹你娘!」 悄悄繞到龍也身後的平頭男,暴喝一聲猝起發難。 掄起鐵棍就劃出一輪危險的扇弧形,他記起上次的教訓不再直搗腦門,而是採用橫掃攻擊,棍頭氣勢洶洶地朝龍也胸口襲去,先求將他擊傷,若能打斷肋骨更好,只要削弱眼前這人的身體優勢,接下來無論功夫再好、體格差距再大,最後也只能成為一顆人圍攻下的祭品。 "嗖" 鐵棍在空氣中劃出破空聲,伴隨著我的尖叫,幾乎不敢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對後方偷襲似乎渾然未覺的龍也,嘴角依舊漾著輕笑地看著眼前,當那幫人以為就要得逞之際,龍也腳下猛力一蹬,健碩的身軀沒有預兆地向後猛烈撞去,手肘微微屈起,如頭憤怒公牛的犄角狠狠地扎入平頭男子的胸口,從悶撞聲中傳來一道咔地骨骼斷裂的脆響。 哐啷一聲,平頭男手中緊攥的鐵棍無力墜下。 扭曲的臉龐上流露出難以置信,嘴巴發出嗬嗬的粗氣,龍也若無其事地拍掉身上的塵埃,凶器般的肘部緩緩收回,露出平頭男子衣衫下深深的陷落,宛如天上砸落的隕石在地表捅出一道凹陷的深坑。 「… 肋骨斷裂的聲音還是這麼好聽。」 龍也臉上露出和煦的笑意,讓人如浴春風卻又不寒而慄。 平頭男斷裂的肋骨壓迫著呼吸,每吸一口氣都伴隨著哮喘的異音,因氣憤而紅潤的臉龐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泛起灰青色,他被龍也一手提著頭髮,像頭待宰的雞被屠夫掐住脖子,隨時都可以掐滅他生命的餘焰。 「啊啊啊…!」一聲壓抑到極點的嘶吼傳來。 平頭男的某個同伴紅著雙眼,掄起指頭粗的鐵鏈呼呼轉動著朝龍也衝去,頓時轉出一圈圈銀色光輪。 「白癡,偷襲還要吼上幾聲。」小妖嗤了一聲笑道。 像是在驗證小妖的話,龍也腦袋一撇,像看著某種蠢到滅絕的生物,對著其手裡瘋轉的危險鍊芒視而不見,那人吼著將鐵鏈轉至最高速,一道道宛如撕裂空氣的嗖嗖聲愈來愈近,不敢想像被這麼危險的器械抽在肌膚上,會對人體造成多大的傷害。 「cao你……。」 配合嘴裡噴吐而出的髒話,閃著銀光的鏈條往龍也頭顱急抽而去。 "啪噠!" 一道皮膚綻開,肌rou撕扯,夾雜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迸裂聲,伴著我驚嚇的尖叫聲在馬路上迴蕩著。 那名使鐵鏈的男人殘忍的笑意還未揚起便凝結在空中,只見龍也俊美臉龐向後一仰,輕鬆閃過襲來的攻擊,甚至笑盈盈地將拎在手上的平頭男給推了出去,黝黑的鏈條深陷在他的臉上,從鼻樑到下巴被狠狠抽爛,臉頰腥紅的肌rou像被犁過的耕田翻了出來。 左邊的眼珠子驚悚地懸在空中,僅靠帶著血絲的視神經吊著,驚悚的畫面讓一票人原地嚇傻。 「喂喂!你這傢伙是不是跟哥布林老兄有仇,嘖嘖… 對同伴下手居然這麼狠。」 「你你你,你幹嘛閃開…。」 看著自己兄弟這副慘狀,鐵鏈手內心驚駭到說不出話來,看到那人近乎崩潰的模樣,龍也嘴角漾起一抹獰笑,像是頑童肢解著昆蟲的惡趣味,趁著罪魁禍首心神還未平復,龍也無預警地將早已失去意識的平頭男向前一推。 「糟糕,我扶不住了,你快點接住啊!」龍也故作浮誇地高聲喊道。 「等… 等等。」 平頭男腳步虛浮踏出半步,整個人便如被伐倒的巨樹向前傾倒,那名心懷愧疚的始作俑者心底一慌,下意識地便要俯下身子將同伴托住,就在他貓著腰之際,耳裡傳來沙沙的急促疾奔聲,眼前騰起一大片陰影,忽然間,那人的視線被一抹黑給盡數遮蔽。 "碰!" 畫面彷彿停頓下來,只見龍也擺出百米奔馳之姿,雙手做出誇張的手刀擺動,大腳踩在平頭男的背脊,藉著蹬踏之勢,健碩的身體如豹子一躍,厚沉如重錘的膝蓋毫不留情地鑿進那名鎖鏈男子的臉龐上。 "咔啦" 讓人毛骨悚然的骨裂聲沉悶傳出,膝蓋與鎖鏈男的五官完美嵌在一起,好半晌才慢慢剝離開來。 力量之大讓他的脖頸呈現不自然的後折,那張原本就不算俊俏的臉,此時像被奧運競賽裡高速旋轉的鏈球狠狠地砸在臉上,鼻樑骨與顴骨深陷在扁平的臉龐中,空氣中爆出一蓬粉色的血花,整個人像陀爛泥般緩緩地滑落下來。 「呼,還好你這張臉原本就長得夠醜,稍微扁一點也看不出來。」龍也拍拍膝蓋笑道。 「啊啊啊… cao你妹的。」手上攥著砍刀的頭頭發出崩潰嘶吼。 眨眼間,就有兩個兄弟徹底失去戰力,這如何不讓他心生怯意,但一票幫眾眼睜睜地瞅著自己,他說什麼也不能這樣打退堂鼓。 「怕他個rou毛,抄傢伙併肩上了。」頭頭拿起砍刀虛揮幾下吼道。 「對對,快聽你們老大的話。」 龍也的臉上流露出陽光爽朗卻又近乎瘋狂的笑意,不僅沒露怯反而提高音量附合著,這讓一票惡煞們更是心中惴惴,先前兩人的下場還歷歷在目,但隨著帶頭大哥愈發鐵青的臉色,眾人們又不得不面對眼前這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殺神。 「媽的,我我… 我就不信砍不死他。」 「看我把他那張臉抽爛!」 「不用怕他,會贏喔!」身上紋著麻將五條刺青的傢伙扯著嗓子吼道。 一票人像在自我安慰,鼓噪著罵出市井間各種難聽的髒話,手上長短傢伙緊緊攥在手上,力氣大到連身軀都不自覺顫抖起來,反倒是被圍在中心的龍也像個沒事人似的。 就在場面仍一片混亂之際,那個帶頭的貴哥踱著細碎的步伐以微不可察的動作地逼進。 那把擱在肩頭上的大砍刀不知何時被他斜攥在手裡,鋒利的刀尖有意無意地拖在地上,看似放鬆的姿態卻給我一種蓄勢待發的凶險感,看出不對勁的我急得出聲提醒,但現場早已亂成一團,我的音量輕易便被那群惡煞給蓋了過去,而龍也卻壓根沒有察覺到眼前的異狀。 「我貴哥在道上也算是一號人物! 「小鬼,只要你現在道歉,我就高抬貴…。」 那名叫貴哥的頭頭語氣處處透著妥協的空間,大聲嚷嚷的同時與龍也拉近到極度危險的距離。 話音未落,他猝然地發動攻勢! 看似隨意拖在地上的大砍刀向上急撩,白晃晃刀芒由下往上帶出一道銀燦燦的刀光,不留閃躲餘地往龍也身上招呼而去,像要將他生生劈成兩瓣似的,那群看似炸鍋的手下們猶如套好招般,手裡的武器全數朝龍也身上招呼過去,而被處在風暴中心的龍也依然不知情地打著哈欠。 就在眼皮還未眨下的瞬間,張大嘴巴的哈欠動作彷彿停頓住。 龍也的後腦勺像是長了雙眼睛,健碩身體猶如繃緊的彈簧猛然急退,豹尾似的右腳向後重重蹬去,沉重的腳底深深陷進後方手持開山刀的胖子肚腩裡,猶如蹬在一大團水球上,如小山隆起的圓肚泛起漣漪狀的波紋,龍也全身的重量宛如一把勁射而出的標槍盡數透進後方胖子體內。 "撲!" 宛如被一枚出膛炮彈給正面擊中,那人龐大的身軀騰空倒飛了出去,連飛帶滾了近五米,直到撞到身後那堵牆壁才癱倒在地,就在此時,貴哥那把從下方撩起的砍刀恰好襲到,險險擦著龍也身上的衣衫掠過,刀尖與布料距離近到約莫只差紙張的薄度,最後卻連龍也的衣服都沒能劃破。 在這兔起鶻落間,龍也右腿靠著蹬在後方胖子的肚皮再次蓄滿勁力,借著反作用力,朝勢頭用盡的刀背上輕輕一點,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快到我以為是殘影,兩人的動作宛如套招過上萬次,看似輕實則重的一腳,讓原本力竭的刀勢多出一去不復返的勢頭。 “嚓”地一聲, 刀鋒重重地劈向貴哥自己的頸側,令人牙酸的骨裂聲竟似連鎖骨也給生生劈斷。 「嗷啊啊啊…。」 白晃晃的刀身逾半沒入了體內,場面不真實到像肩頭嵌著一把整人道具。 rou體的劇痛讓貴哥在地上直嚎著打滾,鮮紅的血液從傷口中大股大股地噴出,剛想將刀刃從身上拔起,但才輕碰就疼得直冒豆大的汗水,瞧那刀的深度應該傷及動脈了,若真拔起來,只怕就算救護車趕來也甭坐了。 "嘔嘔嘔嗚…" 被龍也踹在肚皮上的胖子這會兒也緩過勁兒,虛胖身軀如凹折的紙板般的不住將肚裡的穢物嘔出,散發著惡臭的乳白漿液摻雜著血絲,大概體內的某個臟器被龍也給生生蹬破,整個人瀰漫著一股萎靡衰敗的氣息。 剩餘三人被眼前的景像給驚呆,持著棍棒的男人雙手顫抖到快把持不住。 「住手,我們不打… 。」 局勢發展的程度早已超乎預期,其中某人還打算說些什麼,卻見龍也像一道竄伏的閃電朝他撲去,動作快得猶如撲向獵物的花豹,他驚駭地揚起鐵撬下意識就一棒揮出,卻見龍也抬起手,輕鬆格住那人握住鐵撬的手腕,接著右手攥指成拳,暴長的身形擰轉如滿月圓弓,一記雷霆萬鈞的重拳便朝對方臉上招呼過去。 “噗!” 大蓬的血花從凹陷的鼻樑中噴出,像朵在黑夜裡綻放的華麗煙花。 僅用一擊,龍也便讓持球棒的男子失去意識,勢大力沉的拳頭如被一塊飛擲而來的鐵餅重重砸在臉上,他眼白一翻,整個人像團軟泥般癱了下來,但龍也沒打算這麼簡單放過他,扣住握著鐵撬的手腕向上提,攥緊的右拳發洩般拳拳揍在那人身上,彷彿一具人rou沙包在拳下顫慄飛舞著。 「呼… 比起沙袋,還是揍人過癮。」 龍也吁地呼出一口濁氣,帥氣地掠了掠凌亂的頭髮,手上提著的人形早已不醒人事了。 左手一鬆,無法辨認出長相的男子緩緩地滑落在地,佈滿鮮血的臉孔腫脹不堪,嘴巴裡剩沒幾顆牙齒,未來半年裡大概只能吃流質食物,龍也指節上沾滿了血跡,血珠子滴滴答答地從拳頭滑落,俊美的臉龐顯得異常邪魅卻又帶著無可匹敵的睥睨。 "哐噹!" 剩餘兩人像是看到怪物,連手頭的斧頭嚇到掉在地上都宛若未覺,癱軟的雙腿直打著拍子。 「不打了,我們認輸啦…。」短眉男子磕磕絆絆說道。 「大大大… 大哥,對對對對… 對不起。」抄著修車扳手的男人牙關直打架。 「媽呀,撞上芭芭雅嘎了!」 兩人邊說邊逕自跪了下去,眼前那個嘴角總是透著自信笑意的男人,短短幾十秒間,將一個個氣焰囂張的兄弟修理到不成人形,那名帶頭的貴哥更是生死未卜,劈在他頸側的傷口血湧如泉,地面已積起一大灘腥紅的黑血,眼看也離死期不遠了。 「喂喂,這點運動量連讓我熱身都不夠,站起來再打呀!」龍也甩了甩手上的鮮血。 「別別別… 我們投降啦!」 「cao他媽的,沒有被砍的覺悟敢出來混兄弟? 」 「今天倒在地上的人換作是我,你們會放我一馬?」龍也側著頭冷笑說道。 「大哥,求求你…。」兩人猛搖著頭哀求道。 「古惑仔看過沒?」 「兄弟出來混,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站穩!」龍也臉上漾起嗜血的笑意。 他掰著手指發出咔咔的威嚇聲緩緩朝兩人走去,泰然自若地撿起落在地上的斧頭,將它遞回雙手顫抖的主人手裡。 「龍也哥,這裡還有一個。」小妖惟恐天下不亂地喊道。 「鳴啊啊,我我…。」 當初派來看守我們的金毛小弟忽然被提及,原本就瑟瑟發抖的身軀哭得悲從中來,但兄弟倆絲毫沒半點憐憫的意思,壞壞一腳就把他踹得連滾帶爬趴在龍也面前,看到再添新的祭品,龍也興奮地不住舔著嘴角,那景像活像是瞧見三個光著白嫩屁股蛋的妹子們。 「哭個毛啊? 拿起傢伙朝我脖子死勁砍…。」 「別說不給你們機會,只要能劃破一丁點皮,哥就放過你們,但若有人敢不下死手,別怪我把你們手指一根根掰斷。」龍也的話讓三人臉上一陣慘白。 「嗚嗚,我我我...。」 「讓我教教你們,沒幾分眼力去搞人家女人是什麼下場!」 龍也一臉戰意昂然,掄著臂膀呼呼地轉出大車輪,三個小痞子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神情,看著龍也摩拳霍霍地迎向他們,簡直就是三頭初生的小羊幼崽面對著雄獅,在與生俱來的身體素質與本能技巧面前,再怎樣反抗依然只有被屠宰的份,我相信過完今晚,這群混混再也不敢深夜出門了。 見到龍也宛如鬼神的模樣,我的身體裡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悸慄。 這種感覺來自極致暴力混合著刺鼻的血腥氣味,骨子裡對這種原始的蠻橫感到既厭惡又恐懼,但在心靈的深處卻又無法自抑地敬畏著這股讓人無可匹敵的力量。 遠古人類崇拜著嗜人的惡獸,蠻荒部落會膜拜著詭秘的邪神… 人類原本便會向更加卓越的存在屈服,這是刻印在骨子裡的基因,看著龍也俊美的臉龐上沾染著幾滴噴濺的血沫,暈染出有如古代神明的形象,即使只有片刻的怔神,也讓我心升難以抗拒的心靈震撼。 那是一股原始的… 純粹且霸道的強大… 一股細微電流竄過全身,肌膚在微涼的空氣裡發燙,那種感受超出兔子遇見蒼鷹的物種克制,是心悅誠服地對雄性的跪伏… “噫!” 突然間,我意識到自己情緒的變化,連忙壓抑住臊動的情緒,感受著骨子深處渴望被征服,脊背上泛起雞皮疙瘩的畏懼,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明明被他脅迫侵犯卻不由自主想臣服他。 彷彿感受到我的目光,龍也有意無意地睨了我一眼, 我連忙將頭撇向一旁,不敢再次注視那身宛如希臘雕像的健美身軀,深怕壓抑的情慾再次被勾動,到時就真的無法逃離他的魔掌了。 霎哪間,我萌生出一股身為弱者的悲哀, 獵物就無法逃出被捕食的宿命? 膣xue裡的跳蛋嗡嗡地震動著,滋滋的愛液抑制不住地分泌著,似乎就是那最後的答案。 ………………………………. 午夜1點時分, 改裝到花裡胡哨的廉價跑車的轟隆引擎聲在大樓前響起,轟鳴聲像要將所有住戶給挖起床,在喧擾了半分鐘才意猶未盡地熄掉,我在龍也攙扶下艱難地從車上走下來。 「媽的,開這種車出門,感覺自己的品味都被拉低了。」壞壞罵罵咧咧道。 「另一輛更慘,整車的K煙味,去他媽的死毒蟲。」 不久前,失去戰意的三人很快就淪為人rou沙包,龍也一記記凶狠的招式輪番套用在他們身上,寂靜的街頭不時爆出沉悶卻令人頭皮發麻的爆擊聲,在一支菸的時間裡三個人被虐到不成人形,直到龍也揍到意興闌珊,這才以一記快逾閃電的鞭腿做為終結,那道令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與慘嚎聲讓我良久無法忘懷。 小妖直接從某個人口袋裡搜出車錀匙,至於是否會鬧出人命則完全不放心上。 那票人像死狗般被龍也隨意晾在街道上,無視他們暈厥不醒或是淒厲哀嚎,甚至連幫他們叫救護車的一絲念頭都沒有,看著頸部還驚悚地嵌著大砍刀的貴哥早已進氣多出氣少,除非馬上將他送至急診醫院,否則他那條命大概就要交待在這裡了。 「… 救、救命。」貴哥沙啞地嘶喊道,嗓子一甜,隨即又咳出大口黑血。 「嗯?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我看上去,像是會去救將來反咬自己一口的濫好人嗎?」龍也偏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雖說那位貴哥是咎由自取,但我仍感到有些於心不忍, 難道這就是這社會真實的樣貌嗎? 「小璐,妳莫非同情那傢伙?」龍也瞧出我的想法,打斷我的思緒問道。 「我我...。」 我支吾了片刻,最後默默地搖了搖頭。 雖然惻隱之心油然而生,但內心深知若不是有龍也鬼神般的表現,在劫難逃的我絕對會落在那群人渣手裡,屆時下場將遠比現在更加悲慘萬分。 「妳要記住一件事!」 「無論妳是選擇要憐憫或是趕盡殺絕,都先得保證自己是勝利的那一方, 「這個世界向來只聽從贏家的話,弱小即是原罪,若不想被人當成踏腳石踩在腳下,要嘛妳足夠強大,否則就只能想辦法依附在強者羽翼之下。」龍也深邃的眼眸裡透出深意。 「…… 嗯。」 我唯唯喏喏地應了聲,這是過去只會頂撞的我從未表現過的。 昔日的我,絕不可能認同這男人的觀點,但經歷過那場凶險的惡鬥後,內心深處升起一股默然,那是只有在劫後餘生後才會催生的體悟,心中反覆咀嚼著龍也一席話,雖然未曾改變我對這個人的觀感,但話語間他的價值觀已然潛移默化地埋進我的心中。 「看龍也哥揍人那麼爽,害我也手癢起來。」 「你就算了吧,只有龍也哥那變態的反射神經才能做到,常人早躺在地上腸子流滿地了。」 「哈哈,壞哥別戳破我行嗎…。」 經歷這場突發事件後,兄弟倆少了戲弄我的興致,停掉我體內的跳蛋,壞壞也將手指給抽回,他們話語間盡是剛才如何痛快修理那群人。 "叮" 一聲,電梯門悠然地緩緩敞開。 我內心深處感到莫名悵然, 不久前才好不容易逃走,結果又像拎小雞般被逮了回來。 回到住處門口,熟悉的門庭歡迎我的歸來,一想到現在的處境,大概再也回不去與子川共處的甜蜜日子,心中頓時有些哀淒,膣xue裡的跳蛋攪著愛液緩緩嗑絆著,有如夜幕裡的極北冰洋,無數崩裂的冰山在幽深又稠滑的液體裡擠壓刮撓著。 「寶貝,到家了。」龍也親暱地喚道。 我我… 才不是你什麼寶貝! 反駁的話在嘴裡打轉著,但最終只化為在心中無聲駁斥。 隨著大門被緩緩推開來,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氣襲面而來,伴隨著悠長或淡雅的少女清香,房裡燈光亮如白畫,還沒走進去便聽見層層交疊的嘰喳聲,這令我感到不太對勁,隨著步伐邁出,室內嗡嗡的嘈雜聲逐漸加大,似乎遠不只我逃走時只有翊鳳她們六人。 映入眼簾的是密密麻麻的嬌軀,原本寬敞的客廳裡至少擠了十來位的女孩,或坐或臥地頓時讓屋裡顯得有些侷促。 「龍也,你回來了!」一個女孩率先發現。 「龍也… 龍也… 龍也…。」陣陣鶯啼燕語交錯響起。 有如推倒的多米諾骨牌,房間裡傳來女孩們連鎖的輕喚,逾半數女孩的臉蛋上漾起由衷歡喜的笑意,但也有不少女孩蹙眉不語,用直勾勾的目光瞪著龍也,眼眸中透著畏懼與茫然甚至是仇視的火焰。 幾個陷入夢鄉的女孩也被嘈雜聲給吵醒,揉著惺忪的眼眸再伸個懶腰,看來還搞不清什麼狀況。 13、14、15 … 17人! 這驚人的數字讓我怔愣原地,她們都被這個男人給脅迫控制了嗎? 意識到如此驚人的數量令我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大部份是我班上的臉孔,還有幾位面生的女孩子,似乎是別的班級甚至有可能是校外人士,女孩們年齡大多介於16歲上下,個個外貌俏麗可人。 雖說裡頭多為亞洲面孔,但不乏幾張洋娃娃般的精緻面孔。 帝夜學園長期以來便有錄取外國學生的傳統,尤其是面容佼好的女孩子,名義上總是對外說為因應國際趨勢,因此打從開學後,我的班上就摻入數名略懂中文的異國女孩,有金髮藍眸的俄羅斯女孩、棕膚健美的巴西少女、氣質優雅的英系淑女…,在一片黑髮黑眸的絕色中又增添了些許異域風情。 「… 妳們都是被他強迫來這裡嗎?」我駭然問道。 「………。」 空氣中忽然一陣寂靜, 那幾個表現出敵意或躲避的女孩臉上流露出懊惱,對於我的質問卻沒有回答,反而表現出對自己深夜仍留宿於此有著化不開的茫然,似乎某種原因不得不留在這裡。 至於那些主動迎接龍也的女孩們臉上浮現淺淺笑意,像是聽到荒謬至極的誣衊指控,彷彿這個男人才不會做出這種事,那令人頭皮發麻的笑容下孕育著若有似無的深意,回看我的眼眸間,就好像在看著一頭不諳世事的初生羊犢。 「老師,我們都是自願留在這裡的喔。」班長翊鳳用恬淡的語氣微笑說道。 「龍也沒有強迫我們任何人。」凜花同聲附合道。 詭譎的氣氛讓我感到毛骨悚然,彷彿自己掉進平行時空,我感到大腦一陣暈眩。 「妳們… 噫!」 正想要再勸說幾句時,這才駭然發現女孩們穿著極其暴露,輕薄的衣衫下僅著貼身背心,棉質布料包覆著發育中的rufang,隱約就能看到小可愛下突出的兩點,下半身更是只穿著薄可透光的內褲,在客廳燈光的照射下,黝黑的恥毛形狀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 「妳們不要被他給騙了! 「聽老師的話,快清醒過來啊!」我氣極敗壞地張開雙臂疾呼著。 「…………。」 苦口婆心的話像石子投進一片幽邃深海,沒有激起半分浪花,彷彿宿命早已決定,沒有女孩試圖掙脫,甚至連那些尚未被龍也俘虜的女孩們眼眸裡也藏著一抹茫然,而所有人望向我的眼神中,甚至能感覺隱約帶著一絲憐憫,就好像我早已踏進了這個無盡深淵… 「妳們為什麼這樣看著老師? 噫噫… !」 正當內心還在狐疑時,眼角餘光忽然瞥見電視螢幕裡的畫面。 那片熟悉到不行的幽暗海灘,無數赤條條的男女rou體彼此交纏著,而畫面中心是一道健碩的男性身軀,他正凶猛地擺動腰脇,隨著激烈抽插讓胯下汗流夾背的白嫩嬌軀發出玉碎般的浪叫,隨著男根一次次的深深搗入,女人也噴灑出宛如昇天般的濕熱潮液,而螢幕裡被cao到滿臉迷離恍惚的人,正是我! 攝影機時而拉遠,時而貼近,花瓣般色澤的花苞被龍也男根填塞溢滿,像被過度綻放的花瓣,在一次次脹滿下,噴灑出氣息濃郁的稠滑花蜜,透支著紅腫的膣口,供給著大腦瘋狂分泌著多巴胺。 嘶! 「不許看!關… 關掉。」我狼狽不堪地制止道。 強烈的羞恥化為止不住的劇烈怒意,那該死的混帳居然將影片播放給女孩們觀看。 閃爍一道燦白後,電視螢幕終於化成濃黑。 但不堪的yin糜畫面早烙印在女孩們的腦海裡,我摀著怦怦直跳的胸口,感覺自己猶如一絲不掛,簌簌發抖的身軀無法排解心情激盪後的臊熱,全身所有部位都被人細細打量過。 原來,這就是我被女孩們憐憫的原因,她們知道嚐過禁果的我已經逃不出魔掌了…。 「老師不必害羞啊…。」 「能被龍也寵幸,是這輩子最大的恩賜呢。」 「別擔心,當我們被龍也選上時,就決定了我們畢生會如此幸福。」 「………。」 嘰嘰喳喳的聲音像群小雲雀般響起,稚氣未脫的臉蛋卻傾訴著超乎常理的話,宛如置身在一場邪教祭典裡,被魔怔與狂熱的洶湧漩渦牢牢纏住,一步步拉向再也無法脫離的深淵中,而身為事件元凶的龍也臉上卻漾著和煦笑意,滿意地看著事態發酵並任其失控擴散。 「龍也,你流血了!」 某個女孩驚叫出聲,終於打斷那波狂喜與驚駭的浪潮。 先前痛毆惡煞的飛濺血跡在龍也衣衫上留下點點腥紅,連臉龐的陰影處都沾染上些許,這讓女孩們懸起一顆心,驚慌失措地圍著龍也細細檢查,生怕漏了身上的一處傷口。 「別緊張,路上順手教訓了幾個不長眼的傢伙,不小心就濺到他們的髒血。」龍也用輕鬆的語氣帶過那場凶險的激鬥。 「嘩,龍也好厲害。」 女孩們傳來由衷的歡呼聲,看著龍也的目光也愈發的崇拜,如果她們親臨現場,見識到那差之毫釐的驚險一刀,聽到鐵錬高速旋轉下的破風聲大概會驚駭到當場昏倒。 一番亂哄哄的七嘴八舌後,女孩們開始安靜下來, 客廳間開始浮現一股微妙氣氛,似乎每個女孩都隱隱期待著什麼。 「嘿,時候也不早了,大家也早點睡吧。」龍也若無其事地說道。 「誒!」 「怎麼這樣…?」 龍也的話頓時惹來一陣騷動,只見女孩們俏眉緊蹙,性格較孩子氣的更是小嘴一癟,連那群表現抗拒的女孩們也難掩眼眸間的失望,紛紛對其投以幽怨的目光。 「瞧妳們一副要哭鼻子的樣子,這麼想跟哥做壞壞的事?」龍也一臉壞笑道。 「嘻嘻…。」女孩們掩嘴露出竊笑。 「瞧妳們一臉春心蕩漾,那睡前就來做點快樂的事吧。」 龍也言語間,將沾血的上衣一把扯下,露出衣衫下毫無贅rou的精實腹肌。 無形間噴發著雄性氣息的身軀,讓女孩們俏生生的臉蛋上浮起誘人紅暈,垂涎欲滴的嬌軀忍不住輕扭出各種蠱惑男人的姿態,妖撓的身段或臥或跪地翹起蜜臀,發育中胸脯在內衣下起伏鼓脹,呵著少女香氣的吐息,讓任何男人想緊擁懷裡一親芳澤。 龍也享受著眾女孩投來的目光,一把拉來離他最近的翊鳳,重心不穩的芳軀旋了半圈跌入龍也懷中。 「我們認真盡責的班長大人,xiaoxue是不是又騷癢難止了?」 「人家才… 才沒有呢。」翊鳳磕磕巴巴地反駁道。 龍也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翊鳳,這個做事總是得理不饒人的女孩,在審視目光下顯得極度不自在,目光飄移不敢直視男人,龍也輕笑著蹲下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指往她雙腿間探去,指尖輕輕陷進透著濕意的白色布料裡。 "嗚咿…" 翊鳳沒有試圖逃離,只是蹙著眉輕嚶出聲,任由龍也隔著棉布輕刮著愈加濕潤的裂縫,正當他慢條斯理地要將白色內褲輕拽褪下時,我再也按捺不住駭然的情緒。 「住手!不要碰她。」我高聲喝斥。 若再不加以阻止,事態會愈往失控的方向發展,到時真的再也無法回到正軌去了。 「小璐也想要被疼愛呀?」龍也睨了我一眼道。 「我才沒有…!」 「那可不行!為了懲罰妳逃家跑去在警局,今晚節目可沒有小璐的份。」龍也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要是你敢碰她們,我絕不會放過…。」 「小妖交給你…。」龍也左手微抬,逕自下達指令。 「嘻,收到!」 龍也毋須多作解釋,從他的眼神裡身為死黨的小妖便理解意圖,我還未意會過來,下體裡的跳蛋毫無預警地瘋狂顫動,嗡嗡的急顫伴隨著彼此碰撞的咔啦聲,在填塞盈滿的膣xue裡再次響起。 「咿啊啊,住… 住手!」猝不及防的攻擊令我雙腿一軟。 雖然只是最弱的頻率,但龐大的數量仍讓每顆跳蛋有著極為恐怖的加乘效果,不過數秒的時間,我感覺整個膣裡通遍酥麻,每波震動都細細刨挖著敏感的媚rou。 「老師?… 噫!」 先前下半身穿著碎花短裙遮掩,女孩們這才沒有察覺到異樣,但隨著我身子的無預警發軟,終究讓她們驚覺到不對勁,小妖將我的裙襬掀起一角,露出懸在雙腿間密密麻麻的棉線,從她們臉上的駭然神情似乎沒少吃過跳蛋的苦,我狼狽的模樣讓女孩們摀著嘴,良久說不出話來。 「傻妖,光是跳蛋怎麼夠?還得把老師的雙手銬起來才好玩。」壞壞趁勢說道。 「嘻嘻,我等不及看到老師雙腿交磨的苦惱模樣了。」 不顧我的頑抗與求饒,兄弟倆拿出金屬手銬就將我的雙手往背後一剪,咔啦一聲便扣在身後,裙子也被三兩下褪掉,全身僅著雪紡的寬鬆襯衣,龍也滿意地睨了一眼咬牙苦撐的我,挑釁似地將翊鳳的內褲一把拽下,展示般地懸掛在大腿上。 「龍也,不要在老師面前… 。」 滿臉脹紅的翊鳳再不復見好整以暇的態度,向來談吐有禮且外貌秀氣的她,卻長得令人意外的濃密恥毛,雖然細縫周圍已然經過除毛,但微微鼓起的陰阜仍生長出繁茂且黝黑的毛髮。 「不用覺得害羞,每次把玩小鳳雙腿間這撮毛,妳總是特別害羞呢。」 像是瞧破她的意圖,龍也手指輕輕覆在翊鳳的陰毛上,像在教育又似愛憐,輕柔地輕揉著那些蓬鬆的恥毛,這種體貼的舉動讓翊鳳十分受用,她輕嚶了聲,任由龍也用指尖捲動著如過度滋長的毛髮,在眾人面前撥開蔓草,精準地覓得隱藏其中的誘人水縫。 「嗬哈… 被龍也這樣揉,好舒服…。」 總是讓人感覺認真嚴肅的翊鳳,在龍也指尖輕柔捻動陰蒂下,像被人強行卸下偽裝,盈滿春意的臉蛋緊咬嘴唇,每次指腹摩娑,纖瘦的身軀便如風中的楊柳簌簌顫抖,狹窄的客廳空間裡,很快便飄出微酸帶甜的yin糜氣味。 「啊啊… 人家那裡很敏感…不要…。」 「龍也,我我我要洩了…。」 才兩三分鐘的片刻工夫,在龍也翻飛繁複的指技下,翊鳳雙腿間便傳來勾人暇想的水聲,旁觀的女孩們紅通通的臉龐上盈滿快要滴下的春水,禁不住誘惑也開始揉起胸前的一對玉杯,想像著自己就是那個被手指疼愛的女孩。 "嗬嗬…" 龍也將手指咕滋一聲抽離,細細顫抖的蜜唇如遭徹夜暴雨拍打的花瓣,無法抑制地滴淌著可口的花蜜,像張飢渴的小嘴無力嬌喘著,卻又捨不得手指的離去,努力地吐露著雌性的芬芳氣味,像在誘惑著男人能光臨那片秘境。 「嘖嘖,小鳳的yin水依舊那麼甜美。」龍也吮啜著殘留在指頭上的甘露。 「龍也…。」 翊鳳雙眼氤氳如醉,仰頭露出滿臉崇慕的神氣,然後被龍也的嘴唇重重覆上,深情地被捕獲住香舌,一陣水rujiao融後才倏然離開,在一番輪流攻勢下,翊鳳那黑如點漆的眸子短暫沒有了焦點,直至片刻後才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