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泪与树枝(sm微h)
烛泪与树枝(sm微h)
九点整,卡座已经坐满了七八成,舞台上的铁笼不知何时撤下,灯光变换,光柱斜斜打到舞台最左侧。 铁笼露出半边,隐约可见内有人影。铁笼随着光柱被一位短发穿深色西装的女人完全推出,直到光柱停在舞台中央时,女人的动作才随之停下。 笼中人的姿态显现出来,一身单薄的衬衫配西裤,侧对舞台,面朝女人跪坐,抬头仰望着女人。 她从铁笼侧面的空档中伸手进去揉了揉笼中人的脑袋,轻拍两下,意为让他低头别乱动。随后单手撑着笼子向台下抛出飞吻,得到掌声后向台下鞠躬行绅士礼。 沈昭这才看清那女人的容貌,略有惊讶,问身旁不远处坐着的楚瑾,“Sapphire?她怎么来了?” “谁知道她,她向来想做什么做什么。”楚瑾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舞台上,Sapphire伸手将笼门打开,俯身牵起笼中人胸前垂下的那条银链,牵着他从铁笼的束缚中解脱,爬到笼前,跪直身子,转头侧向立柜方向。 “脱。”Sapphire俯身点了点他领口,戴着手套的手指又蹭过他脖颈侧面。随后走到立柜边,拉开柜门,柔和的灯光也适时落上去,展示出层层道具。 男人正听话地褪下上身衣物,露出纤细又具有薄肌的雪白光滑的躯体。他低着头,目光直视地面,耳边回响着舒缓却又有节奏的音乐,他却一刻不可放松,直到视野里出现那双熟悉的红底皮鞋,他兴奋得肌rou愈加紧绷。 “乖。”Sapphire摸了摸他的脸,轻声吐出一句夸赞。而后将手移到他下巴,挑起,塞入不大的球状物。两边的皮带在脑后相扣,至此再无法掉出。 台下,沈昭颇有兴味地观看着表演,时不时端起酒杯浅抿。身旁的白瑜几次倒酒,然后又重新捧起酒杯慢慢喝着,像是误入这个场所的乖小孩,自以为隐蔽地向沈昭贴近。 沈昭自然是注意到了,她主动去碰了白瑜的酒杯,杯口相撞,发出轻微的一声脆响。 见白瑜愣愣抬头,她轻笑着,贴近他耳边低声说,“少喝点吧,我可不想拖醉鬼回家。” 白瑜闻到一阵清浅的酒气,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还是沈昭带来的。头脑被酒精熏得发胀,眼下一片酡红,发丝散乱在额上,眼神微散,“jiejie不愿意带我回家吗?” 情动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酒精给予的勇气也让他生了冒犯之举。或许并非酒精催动,他也想要试探,试探出前方迷蒙的道路是否可以让自己踏足。 他偏头,贴上沈昭的唇,不侵入,只笨拙地啄吻着。可只是这样也让他心如擂鼓,想要睁眼看看沈昭的反应,又担心自己藏不住汹涌的爱意,于是只能闭着眼,睫毛却微颤。 手中还捧着酒杯,指尖不安地扣弄着杯壁凸起的大片花纹。 沈昭退后,两人分离。 白瑜猛然睁眼,眼底的失落与难过清晰可见,他直直望向沈昭,却被恣意中带了点调戏的笑容晃了眼。 只见她将两人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又回身牵起白瑜的手,倾身吻下。随着吻的深入,唇舌交缠间,两只手也缓缓十指相扣。 白瑜快要听不清音乐了,满耳除了尖锐的耳鸣就是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声。 台上的演出还在继续,他们二人却在昏暗处拥吻。 Sapphire从立柜中拿出散鞭,cao控着四散的软条顶端在男人背部游走,随着音乐的一个重节奏点,手中散鞭挥起,再落下,与皮rou接触,发出不算清脆的一声“啪”,雪白的肌肤立刻泛起暧昧的红痕。 如此这般来回几次,从后背到前胸,羞耻性和痛感并重,男人浑身染上了细嫩的粉色。 Sapphire随着音乐节奏缓缓踱步,绕着男人走了一圈,期间时不时落下一鞭,听男人呼吸渐重,才轻笑一声离开,到立柜边更换道具。 “跪趴。”Sapphire手持细长皮鞭,单脚踩上男人紧致的臀部,出声命令的同时鞋尖轻点两下。 男人很快照做,趴下时口中的涎液滴落,拉出细长银丝垂坠至地板上。 一鞭又一鞭交错落下,在细嫩的画板上抽打出红肿的凸痕。粗喘与颤抖愈发重了,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似乎是在试图用另外的疼痛转移注意力。 “跪起,转身,面朝铁笼。” 脊背上的痕迹被呈现在众人眼前,仿佛是以鞭为笔画出了树干,随着躯体的轻微颤抖,富有凌虐美得如同获得生命一般。 下一部分是绳艺,男人先是双手被高高吊起,踮脚站立于舞台之上,随后Sapphire带着经过处理的红色麻绳在他身上游走。上身的束缚很快完成,在尽量不影响到后背印记的同时让绳子稳固束缚住躯体,有几个绳结好巧不巧地落在“树”的枝干上。 然后是下肢,Sapphire蹲身半跪,用另一捆绳将男人双腿束缚得并拢在一起,从大腿根至小腿肚,红绳蜿蜒纠缠而下,最终结成绳结,堪堪垂坠于脚腕处。 男人身子略微摇晃颤抖,快要站不稳。Sapphire摸摸男人的连,赐下一吻做安抚,随后进行最终的动作。 她将绳子对折成双股,挂在吊环上,复又蹲身将红绳尾端穿过先前预留的绳环,随着最后一个绳结打好,Sapphire打响响指,男人腿部连接的那吊环缓缓升高,直至将男人折成八十度角——一个对他来说难受却又可以忍受的程度。 期间,Sapphire的安抚从未停止,一手用手心轻抚着已经红肿凸起的鞭痕,另一手则是绕到男人前胸掐玩红豆。 台下,沈昭和白瑜的唇已分开,躯体却更贴近。白瑜紧贴着沈昭,任由她时不时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以及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游走。 台上,蜡烛已经点燃,烛光跃动,将细嫩的背部肌肤晕黄。烛台被举起——倾斜——烛泪滑落,落上枝头,继续向下流淌,直至遇到红绳阻碍,干结于此。 如此反复,整片背部都变成了烛泪的画布,烛泪在此凝结成花,带来细微的疼痛,带来隐秘的舒爽,带来一场表演完美的谢幕时间。 最终,表演以一个落在肩头的吻结尾,音乐停止,Sapphire向台下鞠躬,灯光暗去,帷幕在掌声下渐渐合拢。 室内亮起了些灯光,也仍旧昏暗。 白瑜将guntang的脸埋进沈昭的颈窝,整个人都要黏到她身上去。 沈昭抚摸着他的背,另一手在他身前上下游走,轻拍几下不知何时鼓胀起的下身,戏谑地在他耳边轻笑。 沈昭如今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新厌旧,新鲜的东西的确更有意思,年轻崭新的白纸等着她在上面留下痕迹,她现在也重新拥有了足够的精力,那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