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经典小说 - 离婚之后【高干】在线阅读 - 他只有这一件衬衫可以慰藉

他只有这一件衬衫可以慰藉

    

他只有这一件衬衫可以慰藉



    落地窗外的霓虹灯扑洒进客厅的地板上,光线不算明亮,反而带着丝化不开的暧昧,柔软的沙发上,规规矩矩坐着一男一女。

    徐姌不留痕迹的倾身想站起来,“时间不早,那我就不打扰卫省长休息了。”

    一般领导看表就是撵客的意思,卫洲以前也会看表,有时候正做着,他就会瞄两眼表,徐姌就明白,是自己不够紧,需要夹的紧些,或者换个姿势,重新挑起男人的热情。

    这么想来,她在床上也挺卑微的。

    但,不可否认,卫洲有让人卑微的资本,俊美不凡的脸,雄厚的背景,还有让人能爽到头发丝都舒畅的rou体,只不过很可惜,他们已经离婚,这只螃蟹就算再好吃,也与徐姌无关。

    规则就是这样的,徐姌不是个纠结的人,起身往玄关处走,光影里,卫洲偏头看向女人的背影,窄的腰,翘的臀,长的腿,舌尖舔了下后槽牙,这件包臀裙太短,只要一扯,就能露出来大半个屁股,说不准能直接把性器凿进去。

    这个女人穿最老式的衣裙也这么sao,太阳xue突突的跳,真想扒光了按在落地窗上cao,卫洲移开目光,他怀疑自己禁欲太长时间,憋疯了。

    “徐姌。”

    徐姌停下脚步,卫洲打量的视线她能感受的到,始终紧绷着身体,对方刚移开,她就忍不住想舒口气,没想到随即听见他叫了自己的名字。

    卫洲很少叫她,平时见面不需要说话,在床上呢,卫洲也很少说话,他做的比较多,所以徐姌喜欢揣摩他的想法,比如此刻,这是什么意思?

    滚出口的两个字像掀起了沙尘暴,卫洲久久没再有动静,他甚至想,输了就输了,要不干脆把女人留下来,豁出这张老脸来,离婚的时候就想了,但在看到徐姌那张冷淡的脸后,还是选择体面。

    做个体面人没什么好处,起码现在的卫省长觉得很煎熬,像把他放在煎锅上,反复横跳,脑子里疯狂的想法肆意妄为,但行为却受到束缚,像个跳梁小丑。

    “上次来,你落了戒指。”

    看吧,卫洲想,徐姌一定会在心里暗暗取笑,表面做出不屑的神情,说到底,这局他输的彻底。

    徐姌却是真没这么想,只是就事论事,戒指是结婚对戒,当初不知道是卫洲随手选的,还是秘书给选的,不是什么大克拉的钻戒,而是两个圈,对在一起就是个心形,她当时发现的时候差点吓破胆,让堂堂大省长戴这种傻了吧唧的情侣对戒,怕不是命长,所以呢,徐姌不经常戴,最后这次还是因为要离婚,所以把戒指还回来。

    话说,已经商定好离婚后的那次,真的要了她的命,也不知道卫洲怎么回事,压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身上弄的青青紫紫,过去很多天还没全消,尤其rutou,都被咬破了,一碰就疼。

    莫名其妙感觉rufang有点涨热,徐姌晃掉脑子里冒出来的限制级画面,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算了,那个戒指瞧着挺便宜,当留个纪念。

    “在哪儿?”

    卫洲本来已经设想好了,徐姌肯定会不屑鄙夷的说不要了,或者还给你这种话,到时候他就能趁机发作,玩强取豪夺那一套。

    没想到,她居然问在哪儿?

    她还要?

    隐秘的兴奋还没升起来,徐姌又说,“那个戒指我挺喜欢的,扔了可惜。”

    别看徐姌现在是县长,平时也积威深重,颇为老派作风,但心底里还有少女的影子,说穿了,是个少妇呢。

    卫洲沉着的心又缓慢的漂浮起来,像氢气球,哑着嗓子说,“在卧室的床头柜上。”

    徐姌用眼尾撇眼卫洲,好像这次就是单纯的要她拿戒指。

    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失落肯定有,卫洲这个人太冷静了,也太有城府,她看不清,即便在床上最激烈的时候,他也只是皱着眉头,脸上没有那种失控的失神,反而自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

    三个月,他是否想起过自己?

    卧室还是熟悉的模样,连味道也是,卫洲喜欢清冷的淡香,徐姌就换了香水,枕头并排,床头柜的台灯打开,垂下的流苏晃出漂亮的光影,这个是徐姌后来买的,之前的那个被她弄掉地上砸碎了,当时被卫洲掐着腰干的太猛,不小心就抓住台灯的柱子,被卫洲呵斥了一声,登时吓的没抓住,后来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差不多样式的。

    台灯底下是一个戒指,徐姌拿起来攥在手心,回头看向客厅的沙发位置,卫洲这是要彻底和她切割开的意思吗?

    徐姌在这个公寓里没什么私人物品,但是,她还是谨慎的进卫生间里,想把牙刷带走,结果推开就看到一件女士衬衫,红色的,她愣了足足一分钟,才从酸涩的醋缸里跳出来,这件红衬衫好像是她的?

    应该是刚结婚时穿过的,徐姌看见衬衫的领口有她名字的首字母,长吁口气,还以为是卫洲有了新女人?

    这种猜想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实现,毕竟卫家二少的名声在京圈里很火,他们又是隐婚,只有少数人知道,卫洲把女人带回来过夜,也是正常。

    徐姌将衬衫从衣挂上取下来,走出卧室。

    卫洲站在沙发旁,明显是有话要讲,但看清徐姌手里的衬衫,加上她更寒冷的那张眼,心道不好。

    徐姌并非是对卫洲冷脸,她只是想到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和卫洲在这张床上zuoai,就忍不住浑身冒凉气,像坠入冰窖,浑身上下都凉丝丝的,琥珀眼冰寒水冷,能把人冻住。

    她和卫洲做了三年夫妻,不怒自威的模样学了十成十,一个眼神就让人如临大敌。

    卫洲心里刚飘起来的氢气球瞬间被扎破,尤其徐姌拿着那件红衬衫明显要个解释的眼神,他能说什么,明明之前已经谨慎的把衬衫放进卫生间了,怎么还会被她发现?

    他只有这一件衬衫可以慰藉。

    徐姌走到卫洲面前,她比卫洲矮,微仰起头,明艳的脸异常愠怒,“我还有一件衬衫落下,一起带走。”

    卫洲一向沉稳如老狗的目光终于出现裂痕,目光紧紧锁着那件衬衫,像什么稀世珍宝般。

    徐姌等了很久,才听到卫洲说,“嗯,好。”

    玄关处传来高跟鞋的声音,门咔嚓一声,卫洲猛地回头将茶几上的水杯掷扔出去,落地窗上划过水痕。